我看了一眼彭娇,不知道她哪来自信给我当军师?她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就够让我作呕了,还有那副千年不变的打扮和长相依旧那么俗气。
我在医院邋遢的样子不想被彭娇多见,打发她几句说我事后出院会找她。
彭娇显然是不情愿的,但她暂时也就我这一线希望,勉强点头之后才一脸鄙夷的走了。
我强忍着看着彭娇离开的背影,才敢痛得叫出声。这些伤口的每一次叫嚣都在提醒我,马军还在外面逍遥着呢!
我让医生给我开了些速效药,可以强效止疼的那种!我好赶紧从医院这所牢笼出去对付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医生开始是拒绝的,我塞了个大红包,他才私下给了我个处方,还叮嘱我不能多吃,伤还是需要时间去疗养这些废话。
我一秒钟都没耽误,灌了一把药片就出院了,可以止疼,但不能止怒。
当时满脑子就一个画面,林凌被褪去花圈内裤时惨叫、周海那双晒得黝黑的手碰到林凌雪白的双腿。
我边想着事情脚步就放的越快,直至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长长响起才把我拉回现实,我被眼皮底下停的那辆大货车吓得大汗淋漓。
我没敢胡思乱是想,直奔谢斯家里。我知道现在只有他能带我去见马军,把事情问个明白。
谢斯见到我比见到活菩萨还要惊讶,也是,经过上次的事我和她之间不是因为我爸这层面上,早就互砍了。
“恒哥?有好关照?”谢斯上来就给我勾肩搭背,他现在住豪宅开大奔,过得才是真正的活菩萨生活。
看到我落魄的样子,谢斯的似笑非笑我都看在眼里。我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这种故作很熟的假惺惺。
“谢斯,我要见马军?”我看着谢斯像老鼠一样转遛的眼神,我知道他被我这话整迷糊了。
谢斯瞪着他那双无神的眼看了我好几秒钟,问我大白天有什么事想不通,要以这
种方式寻死?
我没有解释,也懒得和他这种人解释。
我拿下谢斯搭在我肩上的手,严肃的看着他,能诱惑到他的条件是什么,我很清楚。
“你能带我去见马军,我把我做这行的门道告诉你。”我给谢斯作出一个承诺,一个砸我饭碗的承诺。
谢斯歪歪斜斜的站姿突然变得笔挺,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周恒?你和我开玩笑呢?”能把已经到嘴的肥肉分给自己,这事搁谁身上都得小心里面有诈。
谢斯的不敢相信是我意料之内的事,自从我把全额付款宝马车停在我家路口,让那地方的人知道我在外面发家致富之后,谢斯就眼红了这么久。
“谢斯,我说到做到,我要反悔,你就在我爸面前拆穿我做哪行我都没话说。”我给谢斯把话放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毫不犹豫。
我撒手转身倒数:“三……二……”,没等到一,谢斯就把我喊住了,他让我就在他房子里等着,别说去见马军,我就让他把人给我请到这他也照办。
我只给谢斯一天的时候,耽误一刻,林凌就不知道要遭受怎样非人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