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医院的床上犹如废人,我知道林凌也不好过,只是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擅长把所有的情绪都藏起来。
“周恒,你怨我吗?”林凌低着头,看上去有几分自责。
林凌是个高傲的人,她从来不会矫情问我这种问题,我想该是看我被打成这幅狗样,心里很是愧疚了吧。
“我怨你什么?这件事你从头到尾就没有错。”我不是安慰林凌,这件事如果换作其他女人,我也会救。
要真的说怨,我恨的是那个男人和谢斯,这两个人的仇,我会一点点从他们身上讨回的。
林凌听了我的回答表情缓和了许多,我眉头舒展开,看来我这个搭档在林凌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我接而追问林凌,对于这次的事情她难道就没有半点脾气?那个男人这么对她、这么对公司,她可以咽下这口恶气?
林凌开始发泄她的不满,说她对那个男人的成见,早已不是一两天,在打人收公司之前,那个男人频繁的对林凌毛手毛脚。
说到这,我还以为林凌是逆来顺受的绵羊,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林凌心里早有她的计划,她不是不恨,而是她的手腕比我要成熟的多。
林凌告诉我,那个男人名叫周海,可以说是富甲一方的生意人。跨界黑白两道,什么油水都捞。
周海老婆是司警的女儿,白道生意向来有明人照着,才得以发展到今天。
坏就坏在有一天,周海去,被岳父扫黄当场捉到,面子全丢了不说,两人从此对立。可周海是个无赖,说什么都不肯离婚,一直声称去大保健是陪朋友。
那以后周海老婆才找上林凌,让她插手他两婚姻的事。
周海眼光出了名的挑,但唯独拜倒在林凌的石榴裙下。林凌一出手便是勾了周海的魂魄,但她也只是耍了些小伎俩,什么把内裤放在周海的口袋里
,借位拍一些周海手脚不干净的照片。
但这些东西都不足以给周海下罪证,而林凌的底线是不约啪,所以这么久,周海这个个案就一拖再拖。
这事说到这其实陷入了死胡同,周海了解了我和林凌的底子,再想从他身上下手几乎是不可能了。
林凌说周海的老婆逼得紧,现在三天两头就打电话来催,本来出二十万的,现在翻了一番。
四十万这个数字很可观了,我劝林凌不要放弃这单生意,就是结交周海老婆这个司警女儿,以后做什么事都方便。
林凌一脸的惆怅,说她现在是进退两难。周海现在见到她和见到鬼一样,虽然余情未了,但肯定是不敢再约啪了。
“不过,也不是没转机。”林凌话锋一转,又好似有什么希望。
我让林凌别说话说一半,现在公司没了,生意肯定不好做,现在有一单就好好做一单。
林凌这才把更大的内幕吐出来,说是周海这个人生意是做大发,可是公司偷税漏税成瘾,这个空要是拿到确凿的证据,够周海进去蹲十年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