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没有再解释,温凌带着陆语惜回到定安侯府,温凌没有下马车,只是让下人带着陆语惜回去简单的解释了几句。
“你昨晚一整晚没回来真的只是金萍公主府的下人遇见,带你过了一夜?”
不是去陪你的奸夫?
后面的话姜承怿没有问出来。
他最近找人盯着陆语惜,就是要捉住陆语惜这个奸夫,不管是陆语惜陷害舒舒,害得舒舒佛堂清修还是仅仅出于一个男人的自尊,他都一定要抓住陆语惜这个奸夫。
但陆语惜太狡猾了,一直按兵不动,没有任何线索与可疑的地方,现在最可疑的就是昨晚陆语惜的一夜未归。
金萍公主就不是个守妇道的好女子,要不然才不会拿着权势与驸马和离,他看金萍公主不过是陆语惜私会奸夫找到借口。
“侯爷觉得昨晚我在哪儿,为什么会一夜未归?”陆语惜自然听出了姜承怿的暗话,
“侯爷与其疑神疑鬼,不如多多找找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会有那样龌龊的怀疑!”
“好了!”姜老夫人打断,语气并不怎么好,
“自从承怿回来你就一直吵,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个妻子的样子,有侯门主母的样子吗?”
陆语惜:“母亲这话是我一直没事找事和侯爷吵?”
“这罪我可不认,不管侯爷出征还是现在归来,我都勤勤恳恳地为侯府操劳,怎么到母亲嘴里就成了没事找事?”
“你还不没事找事!”姜老夫人被陆语惜的顶嘴怒火更大,“顶撞婆母,不敬夫君,不教子女,要是在别人家里,早一纸休书赶出去了?”
陆语惜的火气也被姜老夫人这怒骂窜上来,“若指出婆母莫名加上的罪名算得上顶撞,若对夫君莫名的怀疑证明清白拌了几句嘴成了不敬,若因为孩子顽劣不上学成了不教,那这定安侯府的门太高了,母亲还是让侯爷给我一纸休书,让我赶紧离开!”
“陆氏!”姜老夫人气得直拍胸口,顺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姜承怿不忍不住指责,“陆语惜,你好好说话!”
一回来就找事,别人问几句就心虚得不行。
陆语惜:“那侯爷给我说说怎么说话算是好好说话,我也学学,别还没有张嘴就被侯爷和婆母按上顶撞婆母,不敬夫君,不教子女的罪名!”
“你!”姜老夫人又喝了一口温茶顺气。
她这还算没张嘴,明明这嘴巴厉害得恨不得咬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