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真要将铭哥儿过继到二哥名下呀?”姜承怿还是不死心地问。
姜老夫人不耐皱眉,“当然,铭哥儿本来就是你二哥的孩子,过继到你二哥名下名正言顺,你有什么问题?”
姜承怿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如何告诉姜老夫人铭哥儿的真实身世。
“没事就赶紧下去,好好劝劝铭哥儿给陆语惜道个歉,昨天确实做得太过分了!若是日后步入仕途,被人说起这件事,也是一个不孝的把柄!”姜老夫人劝告。
姜承怿抿唇答应,离开姜老夫人的院子。
……
“侯爷这太过分了,居然是装失忆,夫人还辛辛苦苦地为侯爷查医书,请神医看病,简直不值!”
翠柳自离开姜老夫人院子后,嘴就没停下来,满是对姜承怿的怨恨!
翠竹拉了翠柳好几次,都拦不住翠柳的嘴。
夫人已经够伤心的了,还非要说出来让夫人再伤心。
夫人也是命苦,刚成亲侯爷就应召出征,回来侯爷还装失忆不愿意和夫人亲近,让夫人在侯府难堪。
“你们两先下去,我想静静。”
陆语惜揉了揉发痛的额角,让翠竹和翠柳退下。
姜承怿装失忆装不下去,她也不需要抚养铭哥儿,为他们抚养孩子。
卸下钗环,陆语惜沉沉地睡去,昨晚在外面也没有睡好,又经历一场追杀逃亡,心中纠结在意的事也有了进展,心里是说不上的舒服,是重生以来好不容易获得的放松。
很快就到了九月初三,铭哥儿过继的日子。
陆语惜精心找了件好看的衣服去观赏自己的战果。
前世为铭哥儿操劳,现在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不抚养这个孩子,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能不去参加呢?
陆语惜到达宗祠,其他人也几乎到全了,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嫂子,把铭哥的过继给二哥,你心里高兴坏了吧?”
开宗祠是重要的大事,姜雅舒也从佛堂放出来,见证铭哥儿的重要时刻。
陆语惜对上姜雅舒挑衅的眼神,没有任何退缩,挑眉,“铭哥儿过继还给二哥是我提出来的,现在得偿所愿,自然高兴坏了。”
姜雅舒笑了:“先是把我送进佛堂清修,然后再把铭哥的过继给二哥,你以为你就能得到哥哥的宠爱,获得自己的嫡子,然后家庭和睦,安心做得尊贵的定安侯夫人?”
陆语惜轻咬下唇,仔细思考姜雅舒的话,“我什么时候给你这样的错觉,让你觉得我这么蠢,只有这么点愿望!”
“姜承怿的宠爱,嫡子以及定安侯夫人,只要我想,那便是轻轻松松就能得到的,我至于大费周章去求这些吗?”
“二姑娘这么会猜测,那现在猜猜我到底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