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贵妃努力要睁开眼,想保持清醒,未遂。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答应。
“嗯?快答应我!”他继续诱拐,得不到回应又欺身过去撷取她美丽的唇瓣。
又是让人窒息的吻,万贵妃摇着头,多次想挣脱无效。
想要她!好想好想!
心里着急,动作上却慢得可以,霍允庭缓缓地把她压在床上。醉酒的她身体柔软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食髓知味,他禁不住抱着她亲完又完。当唇移开时,身体某处已经发硬。呼吸变得急速,他抚上她的脸,眼里溶焕发着腥红。
身下的人两颊绯红,目光迷离,对于他的问题始终不肯作答。刚才的吻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此刻小丫头正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眼角余光瞄到床角被遗落的手机,霍允庭灵机一动,倾身抓起按了几下,回来时嘴贴着她的耳背,死心不息地继续:“说呀,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接着他咬着她的耳坠,以轻得不能再轻的语调威胁:“不然我又让你透不过气哦?”
万贵妃被扰得烦极,噪音就像苍蝇在耳边不停地“嗡嗡嗡”乱叫,她哭着嗓子嚷嚷:“好啦好啦!”头脑已经不受控制的发昏,虽然对这种“透不过气”的玩意不讨厌,但她好想好想睡觉,为何那家伙梦里仍然要坚持不懈地欺负她?
手机传来“嘟”一声,霍允庭笑着把它扔开,回过身俯下来又是一记绵长而热情的吻。
“呜……你不守信用。”万贵妃扒着手反抗。
他转向她细嫩的颈脖,手贴在她的后背,拉那长到腰间的链子。细滑的触感让他的身体更加亢奋,大掌从后背转至前胸,手心里微微的茧每划过一处,皆惹得她发抖。柔软的真丝布料随着动作而被褪到腰际,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几乎闪瞎了他的双眼。霍允庭埋首在她胸前的柔软,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曲线。
他完全不敢用力,心里小小的有些挣扎,怕把这娇嫩的瓷娃娃压坏,怕伤害她。可是当鼻里闻着清新的少女馨香,嘴已不受控制的挑开她胸前的阻隔。雪白的两团饱满跳脱出来,他用脸去挤压,以舌尖去品尝。大脑除了兴奋,根本无睱犹豫,手沿着丝般柔滑的大腿,往上一寸又一寸地移。
唇间少了夺人呼吸的滋扰,即使衣服被脱,上半身被湿濡的星星点点纠缠,仍无损万贵妃要睡觉的决心。身体被人圈着,胸前的噬咬让她瑟缩了一下,她挥手把捣乱的东西拔开,意外地压着的重量突然撒离。得到解脱,她轻轻喟叹,翻了个身,舒适地入梦。
霍允庭其实只是去找小雨衣,太久没用,家里不知还有不。他心急火燎翻开床头的抽屉,翻到底才弄到一个。再次回到床上,几乎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弄得血脉贲张。
她衣衫半褪,手臂压着胸脯,露出下面大半个浑圆。背部已裸,雪白的曲线完美地及到腰下,直接消失在挡着臀部的裙子里。裙摆往上乱翻,交叠的大腿弯曲,形成一个极度诱人的姿势。
身体如箭在弓,他狠狠地吞咽,感到喉咙间的凸起从上到下游走了一遍。轻轻拍她,没反应。再拍,她摸摸脸,弓了弓身子,往床上藏得更深。
睡着了?只短短的一分钟不到?迎头一盆冰水,把他完全打醒!不会吧?不会吧?他想吼叫,想摇醒她,以解身上的痛楚。但是手才要触到她的肩,眼内所及她天真的睡颜,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坏!
是可以不顾一切的侵占她的纯真,这样就能解了他一己之欲。但明天醒来,她会怎样?保守如她会哭,会难过得要死。他不想看到这样,更不想把她对自己的信任完全摧毁!
手果断地地转了方向,把旁边的丝质被子一拉,诱人的春|色倾刻间彻底被掩没。
爱一个人就该珍惜她,霍允庭捂着脸长叹。身体胀得疼痛,他跃下床,随便套上长裤冲出房间。本想去冲澡,但跟她同处一室都怕有风险,现在他需要大量的冰水。“噔噔噔”的下楼,客厅内只剩一盏小壁灯。在他跨步入厨房前,一道慵懒地声音传入耳里。
“我以为你今晚不可能有空。”
停住脚步,往声源望去,吧台前,母亲举着酒杯懒懒地看着他。霍允庭没理会,冲入厨房打开冰箱把一壶冰水拿出来,连杯子都没拿,仰起头“咕噜咕噜”往嘴里猛灌。
透心凉的冷通过喉咙进入体内,及时把一半火熄灭,漆黑中他只能无声地喘息。妈的,你真窝囊!连个小女生都搞不定!
在确定自己已经平静下来,他才踱步出厨房。
母亲的声音又再袅袅响起:“儿子,看你这模样就知道没成功!真差劲,枉费我的精心安排!”
“你懂什么!”他不屑。
“啧啧,爱惨人家了吧?”
霍允庭不予回答。
霍晶铃摇着酒杯,眼神虚幻地望着前方。“年轻真好!想当年我强上你父亲的时候,眼都不用眨一下,勇气十足!”
本来想回房间的他在听到她的话时瞬间停住。“你对爸爸用强?”娇贵如她会做这等事?
霍晶铃头一昂,骄傲得像孔雀。“当然?”
“为什么?”霍允庭好奇了。极少从他们口中知道关于他们的事,父亲对母亲向来言听计从,竟然也有不从的时候?
被儿子一问,霍晶铃马上垂下肩,语气讪讪:“因为他本就不想跟我结婚,可惜被生活所迫,没办法才就范。结婚初期我对他极其恶劣,还利用他生孩子,所以就被讨厌了。”
“利用他生孩子?”霍允庭眯起眼走过去坐下。
霍晶铃耸耸肩,“因为你外祖父要我生了儿子才让我继承酒庄?”
“所以我的出生只是你得到酒庄的工具?”冷冷的寒气如箭般从他身上摒射而出。
“不不!”霍晶铃摇着头,神色间有些痛苦。“那个孩子流产了,并不是你呀,儿子。别怀疑,你绝对是在爸妈的两情相悦下产生的。”说完,她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酸涩的味道,滑过食道,只留下了回忆的痕迹。
霍允庭脸色总算缓和,他拿起吧台上的酒瓶,为自己倒了半杯。“后来呢?”
霍晶铃抬起头,懵懵地问:“后来什么?”
“你们为什么非要送我回国?”难得母子俩能平心静气地坐着对饮,使他敞开心扉。如果不是万贵妃早前说起,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怨恨竟如此深。多年来一直受这问题困扰,但他却从不屑去问。今晚这气氛下,他突然就想知道答案。
“这个嘛……因为当年为了争夺酒庄,怕你会成为威胁对像,也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所以就做了这个决定。你爸爸极力反对,但因为我一意孤行,所以……儿子,妈妈其实……”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