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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酒店的一切都是宋时设计的,包括新闻在网上会传播那么快,也少不了宋时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估计现在京市人人都知道她的光辉事迹了。
可她只有一张嘴,再怎么辩解那些人也不会信,不如当做没听见。
容枳抿了两口香槟,目光在场内巡视着,发现这场晚宴很盛大,京市的商界名流几乎都来了。
她很庆幸那男人需要她,说明她还有用,也有跟他谈判的机会。
只是不知道,傅先生要她帮忙做什么……
容枳进来后就站在角落,企图当个透明人,可总有男人找过来,用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她,甚至还有男人说,愿意出钱包她。
于是周围女人看她的目光更加厌恶。
有太太看不下去了,端起一杯红酒泼在容枳脸上,“你真是恶心,赶紧滚出去吧!”
冰凉的红酒泼进容枳眼睛,让她闭了闭眼。
从小到大,她贵为容家大小姐,一直被人宠着,奉承着,这是头一次,她参加宴会被人当众泼红酒。
现在的她没家世,也不再是大小姐,更没有人再护着她……
容枳只是看了眼那太太,并没有跟她计较,转身去拿桌上的餐巾纸,却无意看到,宋时携带宁韵朝这边走来。
穿黑色礼服的宋时身姿挺拔,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徐太太。”宁韵经常出入各种晚宴,很快认出徐太太,过来跟她打招呼,“你戴的这对珍珠耳环真好看。”
见徐太太脸色不好,宁韵又问,“怎么了,徐太太?”
“还不是碰到晦气的人了!”徐太太瞥了眼被自己泼红酒的容枳,“她把容家的脸都丢尽了,也不知道怎么进来这的!”
宁韵顺着她视线,看到一个头发被泼湿的女人,赫然就是容枳!
一想到容枳在商场狂扇自己巴掌的情景,宁韵就脸颊发疼,暗中愤恨地瞪了容枳一眼。
很快她发现容枳身上穿的礼服似乎大有来头。
嫉妒过后,宁韵走上前,打量着容枳,“我要是没看错,这件礼服是hs家的走秀款,明星都买不到,容枳你怎么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