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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明轩一听，也觉得这几年姆玛的事确是不该，但他还是维护云岫宫的，他说：“可你们也自不量力，你知道你们这次伤亡有多重吗？”宛玉听了一惊，她自从逃脱云岫宫还没碰过师兄弟们，“你知道我们峨眉派的人怎样了吗？”明轩说死了好几个弟子，宛玉一听，大哭，“安邦和子默师兄们怎么样呢？”“他俩倒好，竟大难不死，其它都死了，其它门派也损失惨重，娄大地没死。”宛玉哭个不停。明轩也不安慰她，让她哭个够，只是心中有无限地怜惜。他们慢慢地走，突然看到山顶上有几名白衣人的影子，白衣人他们驻在云岫宫外面的人，但这几年扩展得很快，他们频繁地出入云岫宫与姆玛议事，还有几位蓝布蒙面人，他们经常运送许多东西来云岫宫，他从来不问这些，也就不理，但这几年姆玛所做的事，竞让江湖许多人士如此唾骂，明轩觉得问题严重了，明轩想到这，决定跟踪白衣人看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宛玉，别哭了，你愿意跟我做一件事吗？”“什么事？”宛玉停止了哭声问他，明轩见这次见宛玉，已感觉到她坚强了不少，至少蛇窟没把她吓倒，已证明她很勇敢。明轩在黑暗中的眸子闪闪发亮，他决定要带宛玉去探究，他要宛玉知道自已已被她深深吸引。于是他把他的所想告诉了宛玉，宛玉答应跟他一起去探究。“走，上山”明轩拖着宛玉的手，往山顶上走去，他们来到了山顶上，前面几个白衣人正在议论什么事，但很快就起身走了。

明轩和宛玉紧紧地跟着他们，他们走得飞快，在沟壑纵横的山谷中，上窜下跳，忽而攀岩忽而揪着树藤荡过险岩的另一边，就象猿猴一样；宛玉跟得气喘吁吁，已感到力不从心，惭惭地跟不上了，明轩也已发觉到她跟不上，连忙用手拉着她，给她吃了粒红色的药丸，宛如方才觉得好些。一路无话，他们沿着陡峭的山壁走了一圈，转过一大石头，前面豁然开朗，放眼望下去，只见到有一块窝进去的草原，草原五色斑斓，中间有一面湖水，湖水像一面镜子，镶嵌在群山之中，群山就像一位位慈祥的母亲，宠爱看着她们的孩子。明轩他们躲在大石后，看着白衣人已走到草原下面去了，便又紧随而至，哪知看他们走到了湖边，转眼就看不到他们了——是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宛玉不由得心里一凉，在这空旷的草原上，虽说不远处雪山连绵，但也没见他们上去，怎么好端端的几个人说不见就见了呢？宛玉下意识的抓紧明轩的手，说：“明轩哥哥——他们怎么会不见了呢，他们去哪了？明明看到他们走到湖边的，湖对岸也没有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宛玉转头对着明轩，越说越怕，手心也出了汗了！明轩此刻也十分讷闷，也想这人怎么一下就消失了呢，不会沉到水中了吧，于是便拿定主意伏在草丛中等，心想即使再好水性及武功的人在水里停流也不过一时辰，于是他对着心慌意乱的宛玉说：“不用怕，他们可能潜在水里了。”于是，他们伏在湖边等，张望着，这草原不是很大，四周雪山环绕，他们就半山中，草原上繁花似锦，湖水碧绿如镜，偶而一阵风吹过，冷洌刺骨，心想湖底必也是冻入骨髓吧，他们应该很快会上来，明轩默度着时辰。

突然身后有人说：“少主。”明轩和宛玉这一惊不小，怎么会身后有人，他们一点也没查觉。明轩紧紧的拉着宛玉的手回头一看。只见几名白衣人脱下面纱露出明清目秀的微红的脸，明轩没见过他们。可他们几个却尊敬地说：“少主，莫怕，我叫干巴，这位是纳错，西纳，我们都非常熟悉你，请跟我来。”明轩和宛玉此时很吃惊，见他们如此友善，也顾不上惊慌了，便跟了他们去。

九、七转八折绕过雪山顶　轩玉来到牙耳牙木芝

白衣人边走边跟明轩说：“少主，我要带你去一个你出生的地方，牙耳牙木芝。”明轩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他母亲是牙耳牙木芝的人。而他则在那里出生，可他从记忆里就对它没有印象。估计是很小被带出来了。这是他小时候经常来看他的昂巴说的。是他教他吹巴不东错的。他说巴不东错是牙耳牙木芝的神物，他说：那里有个阿布洼，洼里全是乌龟与哈蟆……

白衣人带着他俩走到湖边，干巴便跟明轩说：“我们要从湖底穿过前面那座雪山，雪山的另一头还有一个湖，我们会在那个湖面出来。现在我教你们闭气功，闭气功很简单，你们待会学几次就会了。这湖也不宽阔，只是冰冷刺骨，你们要有所准备。”说完便传给明轩跟宛玉在水中偋气之法，又叫他们练了几遍才拖着他俩沉入湖底。

湖水清透澄亮，但冰寒刺骨，，湖底有很多长长的水草，他们踩着水草逶迤而游，渐渐的越走越窄，象似穿过一狭隘的山洞，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等出了狭处，才感到湖面又宽阔了起来，宛玉慢慢受不了，后来在明轩及白衣人的帮助下，才勉强走出湖底。一出来后，白衣立即点着堆放在湖边的干草，在大火的热烤下，宛玉才觉得好了许多，没那么冷。这时，明轩体恤地看了一眼刚刚还浑身发抖的宛玉，问：“我们一定要走这湖底吗？没别的路可去了吗？”“有，要翻过那座雪山，雪山忽云忽雾，容易迷路之余，因路不好走，还得走上三天三夜。”干巴边说边指着身旁那座高耸入云的雪山。明轩又问：“牙耳牙木芝还有多远？”纳错说：“还在一半路程。来，衣服干了，我们快走吧，争取天黑以前赶到家里去。”明轩听他说了家，心里很是温暖。

于是他们走到雪山脚，经过狭长的山谷，转了几道弯，她们飞奔跑走上另一座雪山，又沿着雪山往下，风鼓鼓而吹，一路云雾袅绕，云烟氤氳，忽雪忽风，忽晴忽雨，变化莫测，又转个弯就看见前面两座雪山衔接着，衔接处有坎口，云雾嗳嗳若隐若现的坎口是只供一人可穿，全是冰雪包裹，走到尽头，被一大石所堵，以为无路可走时，筹度之间，又可转弯，然后便沿一石壁而下，四徒湿滑，壁缝渐宽，俞走俞阔，俞走俞亮，宛玉骤见一光芒直耀眼帘，便加快脚步，约又走了十步，往下眼前渐露一草原，宛玉哇了一声，叹道：“真美！”便又偋足气息，放眼望去，只见那草原被一薄云所掩，但隐约可见颜色艳亮，五彩缤纷，此刻天空蔚蓝，白云朵朵，众人沿着雪山往下走，宛玉边走边看，只见中间雪山皑皑与蔚蓝色的天空相辉映，天空此际薄云渐散，露出了金色的阳光，阳光照耀下，草原缭绕的云雾也渐渐散去，眼前的草原就象是一满月上面缺了一个小口，那口象是被一酒杯倒扣住了，草原中间有一道小河蜿蜒流淌着，小河边散落了几匹肥壮的马，正在那吸水；草原边上种满了青稞麦，金黄色的麦穗此刻正在迎风摇曳，几位勤劳的达不拉孜拉亚人呀，正在拔着成熟的青稞………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宛玉好奇便低低地问着明轩，明轩此时正与干巴说着话，见宛玉问，便转过头说：“这是牙耳牙木芝，是我的出生的地方。”“牙耳牙木芝，这地方真美。”“这个名字，还有一个传说，”明轩刚与干巴谈话，已经问了很多有关这里的一切，他接着说，“传说古代月亮之神，就是月神罗，达达芬有一天偷喝了神酒，醉倒在地，昏睡了几个月，没有守住月宫，天神为了惩罚他，拧掉了他一个耳朵，把他抛下入凡间，便落我们这里，这就是牙耳牙木芝的来由，你看这草原象不象一个没有了一只耳朵的月亮？”“象，非常象。”宛玉兴奋地说。“可是明轩哥哥，这怎么会是你的故乡，你原来是在这里的吗？”“嗯，是的，听说我娘是这里的人，我在这里出生，但小时候就离开，对这里已没印象，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这次来，要搞清楚我的身世。”

十、欢歌鼓舞众迎贡尔玛　悲天动地明轩闻身世

前面干巴已带头下山了，雪渐渐没那么厚，风也渐渐平息了，宛玉渐渐感到身子暖和了许多。明轩不时的转过身子来关心一下宛玉，问路可好走吗？又问身体怎样，要不要休息？宛玉都笑着说很好，其实她现在可累呢。又走了半天，天渐渐暗了下来，他们也快到草原了，此时干巴跑过来跟明轩咕哝了几句，明轩回过头与宛玉说：“干巴说就到了，他刚已派人前去通知了首长，很快会有人来迎接我们的。”“我们是不是贵客呀？“当然。”明轩不禁皱了一下眉，又说，“达不拉孜拉亚人非常好客，加上——我又是这里的人，说不定等会会排着队来欢迎我们，你可要有心里准备。”宛玉听罢，心里乐滋滋的，恍惚几天来的辛劳都跑光了。说着说着，很快到了草原，天已尽黑，远远地听见一阵阵鼓乐声。干巴又跑过来对明轩说了几句话，明轩跟宛玉说：“到了，他们已经在迎接我们了。”话说着，只见不远处来了一帮人，穿着虎纹皮衣正敲打的皮鼓，唱着歌。宛玉看见他们的人都长得很高大，轮廓分明，五官清晰，脸色略带酱红色，男的斜跨黑纹*皮，银布带束腰，女的身穿斑点雪豹皮，金布带束腰。

明轩说歌里的意思就是：

皑皑雪山，嵌在蓝天上呀，耗牛跳来，马儿跑呀，还有蓝马鸡在咕咕咕地叫；小河欢腾在草原上逐流，兼有鲜花在草原中笑。我们达不拉孜拉亚人呀，个个都勤劳勇敢，武艺高强。小河欢腾在草原上逐流，兼有鲜花在草原中笑，我们达不拉孜拉亚人呀，把雪豹纹虎呀吓得藏在林中不敢嚕А?br>

第二段的意思是：

绵绵的雪山，白云飘呀，牛马都在草上奔跑。我们的贡尔玛啊，终于回来了呀，雪豹都为之歌唱，山鸡为他笑，我们的贡尔玛啊，终于回来了呀，我们都欢天鼓舞，兴高彩列欢迎他。

接着又向宛玉解释什么是达不拉孜拉亚，达不拉孜拉亚的意思是山里面的精灵，我们这里人人都会吹巴不东错，会唱歌，个个人家里面都存有歌册。每逢节庆日，我们都会围在一起唱歌跳舞来表达我们的感情。

正说着，明轩看到了那位蓝布蒙面人，这时，他没有蒙脸，但他小时候得他教授武功及吹巴不东错，他的怀里还带着呢，这是蒙面叫他无论去到哪都要带的。蓝布蒙面人叫昂巴，这时他走过来叫了声：“少主。”明轩欢喜的点头，他终于找到了个熟人。他的心也定了很多，这里一定发生过不少故事，他的身世，每当他小时候问他父母时，都没人告诉他，只说他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双双得一意外走了。但当他问到昂巴时，昂巴虽然也没有回答，但露出无限的怜爱，才使他的心温暖了许多。这时见到他明轩心中充满了激动，他好多年没见到他了。“少主，你辛苦了。”昂巴奔了过来，对着明轩说。“我们终于把你引了进来，我们这么多年多么期盼你来呀？”明轩啊了一声：“你们引我进来的？”“是的，请你们跟我来。”昂巴然后跟众人说了几句话，他们向明轩躬了下身，就散去了。

随后昂巴带轩玉来到一间木房里，那木房为塔形结构，上檐涂满了七彩颜色，很是好看。

昂巴带他们进去后关上门说：“今晚你们累了，先吃的东西，洗唰一下，明天我有话跟你说。”明轩见他凝神皱眉，心想他一定会告诉他许多重要的事。心里一直不安宁，虽然很累但晚上也没睡着，倒是宛玉吃了东西，洗唰后倒床就睡。

第二天，明轩很早就醒来，宛玉还在睡。他走了出门，天灰蒙蒙的，还没有全亮，但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大家见了他都尊敬的双手举起哈一下腰。明轩也弯腰回了礼，但老人们看到明轩，都会莫明其妙的流下老泪，这让明轩很是不解，正在讷闷期间只见昂巴，干巴他们出现了，他们带着他往另一座屋里面走去，干巴关上门，屋里中间有个灶，熊熊的烈火正在燃烧着煮着东西，他们拿出了些不拉酒，酥油茶来，另又拿出一搓圆的面团来给明轩吃，明轩吃了两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又喝了些酒。这时昂巴才说：“少主，你的身世你曾经问过我，但我当时没说，是因为你还小，但现在你长大了。我可以告诉你了。”明轩听他话中口音，似乎感受到不是什么好事。

昂巴喝了一口酒，接着缓缓地说：“你的父母是在我们这里的坎巴洞里被活埋的。”“啊，为什么会被活埋？”明轩听了如雷轰顶，只觉得头嗡嗡地响。他知道他父母早去，但没想过会这么悲惨竞会被活埋！昂巴停了一下望着明轩，见明轩神情平和了一点才又接着说：“你的母亲吉娅是我们的族人。有一次她随我们去洛阳，在洛阳的城墙上认识了你的父亲知仲，他俩一见终情，后来你父亲随吉娅来到了牙耳牙木芝，在这里他们成了亲，他懂医懂耕种，又会武功，在我们这里为我们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我们后来尊奉他为首领——贡尔玛。在一次你的父亲回去看望你的奶奶回来之时，他却带回来了一位美貌的女子铁芝兰。就是现在的姆玛。”“啊。”明轩吃惊地发出声。昂巴见状并没有停下，接着说：“原来姆玛她也是一直爱着你父亲，当他知道你父亲成了亲，她偷偷地跟着你父亲来到半路被你父亲发现，不得已才带她来到我们这里。姆玛来了之后跟你的父母亲住在了一起。她对你母亲很好，你母亲很喜欢她，你父亲见样也就没让她回去。他们相处和睦一年多。可就在你出生之后没多久，这种日子就彻底改变。”昂巴深深地吸了口气，带着深深皱纹的额头被紧紧蹙着的眉头扭曲着。明轩也不敢大力呼吸，接着他听到昂巴继续说：“也就是17年前的十二月初一。我们每年都会选这天天空没有月亮的日子来祭祀。我们族里所有的人都会来到坎巴洞前由首领带着拜祭。首领在洞里祭，祭完之后会出来，领着族人跪在洞口前再祭。然而就在你父亲祭祀的时候，当时你母亲和姆玛和你也在里面。可突然坎巴洞轰然一声巨响，只见砂石飞扬，风尘滚滚，我们的神洞坎巴洞突然塌了下来。一时之间，我们双眼只见灰朦朦的一片，把我们带来的火把全都灭熄了，四周一片漆黑。可轰隆声依然阵阵不断，族里人却没有一个走的，大家都担心你的父母亲。良久只听轰隆声渐渐停下来，从洞口喷出来的灰尘没那么大时，突然姆玛从洞口里窜了出来，怀里抱着你。可你的父母却没有出来。当我们进去看时，只出洞里面已经面目全非了。很多地方都塌了，你父母祭祠的地方却再也进不去了。而你的父母再也没有出来过。”昂巴说完，明轩已泪流满面，良久他问：“可当时洞塌的时候只有姆玛在旁，最清楚的人只有她，她难道没说过当时究竟是什么情况吗？”“当时我们问姆玛，姆玛说，他们快要祭祠的时候，贡尔玛叫她抱着你出去，她差不多到洞口，洞就开始塌了。所以她也弄不明白洞为什么会塌。”昂巴呼出一口大气又说：“再后来，她为此得了一怪病，每逢十二月初一，这一晚她就会狂叫胡乱咬人。我们之后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了。”“这可能纯粹是个意外。当时族里有一老人说过，他们那一辈也曾经历过这种事。”“什么事？”“就是突然天崩地裂发生了地震。传说每当世局动荡，生灵涂炭的时候就会发生地震。这不是正是应了你们当时中原出演的三国争霸吗？”明轩听了后面觉得有点荒谬，但地震他倒是听过的。他沉思了一下问：“当年除了洞塌之外，村里还有别的损害吗？”“没有了。除了坎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