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这小子,跑就跑呗,还带顺手牵羊的!”
乔越喃喃骂道。
“嘿嘿……乔越,不过这小子倒是挺对我老头子的胃口!”
这时,乔越的耳朵里传来酒杯的笑声。
“杯叔,你就别护着他了,看我追上他怎么收拾他!”
乔越一笑道,四下打量了一下路上没人,当即放出虫云冲天而起。
碧蓝的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多了一片晶亮的白云,在快带的飘移着。
这时,己经跑出足足两千多里路的拓跋海夕人影一闪停下来,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一丝放松的笑意。重重的跺跺脚,他心里才踏实了许多。
“还是在地上跑舒服啊!在天上飞得头都晕了!”
拓跋海夕喃喃道。
这时,他的手上己经拎了不下十几个小包裹,虽然没有什么贵重东西,他还是咧嘴一笑,自言自语道:“嘿嘿,哪天我不在火神教混了,出来做个神偷也不错啊!”
“嗯,那我就专偷金库锁、银库砖,皇后的镜架,皇上的笔尖,还可以顺便到三宫六院,看看美女!”
自己想着,拓跋海夕脸上邪邪的笑道。
这时,啪嗒啪嗒几声响,拓跋海夕只感觉头上被雨点砸了几下,头就湿漉漉的了。
“太阳这么好,怎么下雨了?”
拓跋海夕抬头看看天,皱皱眉头到。但是很快,他就现在他的头顶上空,停留着一朵比寻常的白云更加晶莹的云团。
“老大,你在干什么?”
拓跋海夕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只感觉有些酒气。这时只听乔越的声音在耳边笑道:“小子,不要偷懒快跑!不跑我就把酒坛整个都倒下来!”
“啊?”
拓跋海夕一愣,随即惊叫一声不要,然后拔腿就跑。他知道,乔越不知从哪里学了什么法术,竟然能够凭空变物,可以把东西变没了,也可以把东西变出来。就在他们出前,就当着他的面,把十几大坛上好的美酒变没了。
那可都是好酒啊,当然不能让他这么糟蹋了。
此时的,乔越正坐在晶莹的虫团上,笑看着底下疾行如风的拓跋海夕,他的面前放着一只大酒坛和一把竹制的长柄酒觞,时不时在酒坛中舀出一觞,浅浅的品一口,然后向下洒去。
“酒兮……露兮……化雨兮,洒海夕……”
一边洒,乔越一边微笑地吟诵着。
当然这酒坛中还漂浮着一只晶莹透明的琥珀杯,这次酒杯可真正的过足了酒瘾。
一路玩笑,很快乔越就和拓跋海夕到达了位于中原北麓的青峰山下。
到了青山峰的周围,乔越和拓跋海夕自然不便再运真气,甚至乔越也把自己的雪翅灵蜂收了起来,与拓跋海夕一起步行。
青峰山下,有一小镇,名叫五土镇。因为这小镇上的泥土恰有好有五色而得名。
不知为什么,乔越感觉这五土镇似乎有些熟悉,有些亲切,不知是在梦里见过,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老大……你为什么要把这圣物万里迢迢的给他们送来,当时在九回城,干脆交给厚土门的人带回去不就完了?”
拓跋海夕这时问道。其实他早就想问了,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我当然要亲自来,因为这圣物虽然是厚土门的,却关系着我的身世!”
乔越看了一眼拓跋海夕,沉吟了一下说道。其实,虽然拓跋海夕的父亲拓跋摘星死于非命,他的经历己经够惨,但是乔越心里却觉得自己更加可怜,不但从小就被人追杀,欺辱,而且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到底在哪里。
“老大……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
听乔越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拓跋海夕感叹的说道。
乔越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望了那高耸入云青峰山一眼,喃喃道:“厚土门的圣物与我的身世有关,那么我与这厚土门会有什么关系呢?”
他此次来,送圣物只是一个目的,更重要的是,他想借着这机会弄清自己的真正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