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见他还能说话,顾不得和他置气,马上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事啊?”
上官凌然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摇摇头:“我又不是大夫,我不会看。就觉得疼得厉害,要不你帮我看看?”
紫幽想都没想的点点头:“那你把手给我。”
上官凌然一脸讶异地指指下腹部:“伤的是这里,你看手干嘛?”
紫幽一见他指的不是地方,羞恼地瞪着他骂道:“登徒子!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我说是帮你号脉看看。”
“哦。”上官凌然这回很乖,把手递给她的时候,却别过脸,露出了狐狸一般,奸计得逞的笑容。
嘿嘿。。。。。。就知道幽儿还是关心我的,只要我施苦肉计,保管好用。
这厮边腹黑,还边用内功,使得脉象紊乱。
害的紫幽摸着他的脉象,心里慌作了一团,喂!你说实话,要不要紧啊?要真的疼得厉害,我给你熬药,你可不能硬挺着,真会出事的。”
上官凌然一副死乞白赖的样子,故作虚弱地看着她问道:“幽儿,我是不是不行了?要是那样,你会不会嫌弃我,不要我?完了,我彻底完了。。。。。。这下子,母妃还不知怎么伤心,我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啊。。。。。。”说着,伤心地抱起了头。
紫幽一看,心里更加慌乱。想想安王妃跟她无冤无仇,在永南侯府,关键时候,还为她仗义执言。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可是并没对自己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就连太子和三皇子一起向皇上提出求娶自己为侧妃,还给上官凌然出主意,要他也向太后娘娘提出求娶自己为正妃。
其目的也是为了帮自己,让皇上和太后娘娘为难,不把自己指给太子和三皇子。
紫幽想到这,心生愧疚,只好小声说道:“放心吧,真要。。。。。。真要坏了,我负责把你治好就是。”
“真的吗?”上官凌然看着她,故作不敢置信的样子问道:“你真的会负责?”
紫幽咬着嘴唇点点头,“是。不过,你不能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嗯,我不说就是。”上官凌然闻言,一阵心花怒放,脸上却依然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那我以后每天晚上,就来你这里服药了,你可别赶我走。我不能在自己府里熬药,那样母妃很快就会知道,从裴城赶来的。”
紫幽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哪天不来?我赶得走你吗?你个泼皮无赖!”
上官凌然挨了骂,看着紫幽越发觉得委屈:“反正每次态度都不好。幽儿,别对我凶巴巴的好不好?人家你看不见你,真的想的难受。还有,你去山里怎么办?你对老将军说一声,让我也去参加军训得了。”
“胡说八道什么?”紫幽马上呵斥道:“你想让皇上知道你和大将军府关系很好?放心吧,我会尽量赶在进山之前为你治好的。”
紫幽边说,边往外走,“我去给你熬药。你起来吧,天上虽然铺了地毯,可是也还是会受凉的。”
上官凌然听她话语里充满关心,更是乐得蹦高。等她出去了,一跃而起,哪还有半分刚刚受伤的痛苦模样?
可是听见紫幽的脚步声了,他马上躺倒在紫幽的美人榻上,又装出了一副不舒服的可怜样子。
紫幽进来,拿着一个熬药的药罐,放在炭盆上,一边熬药,一边说道:“王怡萍把她的罪行,全部推到了她的奶娘魏妈身上。我设计打了她三十军棍,并把她关进了祠堂边的杂物院里。估计就是好了,一条腿也废了。你那边呢?有什么情况?”
上官凌然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我的人盯着皇上、太子、皇后和三皇子呢。皇上今天在你出宫以后,已经召见了三名太医,问了催眠术一事,不过他显然不放心,又派人招天玄道长进宫了。幽儿,你不该动用催眠术,我怕皇上对你更加放不下了。”
紫幽侧过头,正好看到上官凌然的大半个侧脸,完美的弧度勾勒出他绝美的容颜,他的嘴角微微翘着,有着平日里的风流肆意,眼底却是一片认真和担忧。
紫幽心一跳,赶紧转过头来,压下心中的悸动,平静地说道:“不怕,我现在年纪还小,他现在不会动我,等到再大两年,我相信,我就不用再惧怕任何人。白天的事,也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在容云鹤没同意刺杀皇上的情况下,上官灵罗还会让她的人倾囊而出,刺杀皇上。我不能对汪海基用药,让他说出实情,那样皇上会起疑的,你参加个宴会,还带着药干嘛?所以,只好使用了催眠术。只是今天便宜了于兰萱那个贱丫头,要不是想把上官灵罗一下子扳倒,真该连她也一起收拾。”
“我帮你。”上官凌然慵懒而又邪肆地说道:“想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个小荡妇,我会让鱼没脸教训她的。”
“你不会是看上鱼没脸了吧?”紫幽嘲讽地问道:“怎么?想弄假成真了?那很简单,我想太后娘娘一定乐意指婚。”
上官凌然闻言,从榻上一跃而起,到了紫幽身边。
炭盆里的火光,和案桌上摆放的蜡烛,将整个屋子照的透亮,烟色朦胧,将紫幽的容颜映出一层红粉,晶莹的似能反射剔透的光芒,嫣红色的长裙裙摆,用银线绣着晶亮的月石,如同一颗颗星子在闪耀,衬得佳人越发夺目,美如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