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谢修言脸色冰的能冻死人。
如婳明白他的心情,这里的麻烦还没处理好,她又来嚷嚷。外面说不定还有官兵找她,平白无故的不见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知道知府大人秘密的,肯定会来找的。现在还没有来可能是因为这条街不好查,随便哪个兵丁都惹不起如婳坐在一边,看着谢修言脸色沉沉的看着那个姑娘。
那姑娘似乎感觉不到谢修言的怒火。别扭的行了一礼,如婳猜她可能是因为身上的伤才会这样。
“公子,奴家愿意跟随公子。”那姑娘似乎无比娇羞,脸色绯红。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不多时,秋林的推门进来急
道:“公子,官兵来了。”
那姑娘一下子脸色煞白。
谢修言不看她,走到桌边拿起笔,秋林赶紧磨墨。只见谢修言笔走龙蛇,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装进信封留了落款。
递给秋林道:“把这封信和这个姑娘送去指挥使府上,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指挥使。”
又对那姑娘道:“两条路,要么我把你交给外面的官兵,要么老老实实跟着他去指挥使府上,你自己选”
姑娘的脸色惊魂未定,不敢再纠缠。泣不成声道:“不要把我交给官兵。我跟他走”
等秋林带着那姑娘出去了,谢修言苦笑着看向秦川道:“早就该快刀斩乱麻送走的。”
秦川知道他说的是柳絮,只道:“谢公子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谢修言只是摇头笑道:“你就不会怜香惜玉吗?”
“他敢。”如婳听不下去了,最烦什么怜香惜玉,等下还要红袖添香呢。
“你看,家有娘子太凶残,秦某不敢。”秦川摊手笑道。
三人都笑了起来。
官道上三辆青棚马车缓缓而行。
刘远的事谢修言没有再管,把人交给指挥使就够了。其实刘远这个事如果他没有犯其他的事,比如贪赃枉法,判出冤假错案什么的。谢修言说很难定罪,毕竟他杀人没有人知道,只有柳絮的一面之词,等于没有证据,就无法定罪。
至于伤了那个姑娘,这也可以说是刘远的特殊嗜好,还有那个姑娘是他儿子的妾室,最多参他一个内惟不休,无视礼法不过也够他一筹莫展,举步维艰了,这辈子如果上面没有人他是不可能再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