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映看着哭的惨兮兮的车夫说:"把他抱到车厢里,我来试试,他的伤很严重,治不好不能怪罪我。"
车夫点头,这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也不问叶映的来处。抱着玄袍男子上了马车放下。
叶映看着玄袍男子想起了冰块脸赵墨然,心想世界真小,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这都能碰上。
叶映让车夫到药铺买一些好的止血药,车夫走后,叶映给赵墨然灌了一些灵泉水。
用酒精消毒,用灵泉水清洗好,缝合。撒上叶映配制的止血药,包扎。
拔胸口的匕首时,叶映深深吸一口气。平稳一下心情用银针封住穴道,降低出血量,匕首稳稳地拔了出来,避免了二次伤害。
消毒、用灵泉水清洗、缝合、包扎。
叶映开了消炎药、退烧药,让车夫去抓药。
再次把脉患者的脉搏微弱,晚上不发热,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车夫找到一家客栈,包了两间客房。
安顿好赵墨然,叶映吩咐车夫:"煎好药就先休息吧。"我来看着病号。
车夫不肯休息,说:"你忙好长时间了,累了就先歇着。还是我来照顾吧。"
叶映听到车夫的话,真的觉得累了,就让车夫守着,自己去房间休息,嘱咐到:"伤者一旦发热,立即叫醒我。"
车夫应"是。"
叶映睡到半夜,被敲门声惊醒,车夫一脸焦急地说:"发热了。"
叶映把灵泉水水袋递给车夫,多喝水退烧,你去喂吧。
车夫接过水袋跑过去扶住赵墨然的头,一口一口地用勺子喂水。
叶映快速地把提前煎好的退烧药热一下,端着碗喂了下去。
一阵折腾天已经大亮。
叶映出去买了包子、米粥和车夫一起吃过早饭。
赵墨然还没醒来,就没有脱离危险,叶映让车夫多喂灵泉水。
直到第三天,赵墨然病情稳定了。
想着锦衣玉食,非富即贵的公子哥,随时都有暗箭伤人,威胁着生命,想想都可怕。
叶映留下药方,让车夫继续给灌药,多喝水袋里的水。
叶映同车夫辞行,车夫敬佩、感激的目光看着叶映忙问:"大夫,你留下名字,等主子好了,也好感谢你。"
叶映一听有银子拿,立马眼睛冒光,笑的眉眼弯弯,以叶映雁过拔毛的性格,笑的这么开心,肯定憋着坏呢。
叶映笑的一脸灿烂的说:"你就告诉他,我是司徒空的徒弟,我也不多要,给点意思意思就行了,让他记得给我五百两黄金诊费就成了。"
车夫心里暗想:"司徒空的徒弟,就是主子的师弟,救师兄还要钱,说是一点,那可是五百两黄金。"
车夫忙应者:"记住了。"
叶映走出镇子向南边走去。放出空间里的马一路南行。
车夫看着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如何表达。
想不明白,摇摇头,进屋照看伤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