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鬼打墙其实是一种幻术,鬼怪一直重复着某段路段,借以特殊的脑电波,使人的脑的感受变弱,让人在不经意间拐弯,却还是以为在直走。”小警员自信地说道。
“那我们又是因为什么没能察觉呢,是那段特殊脑电波的原因吗?”赫军从妄想中苏醒,配合着问道。
“对,但除此之外,鬼怪还会读取脑子里记忆的画面,从而拟造出和你记忆中一样的地方,这样你就只会觉得是这里没错。”
“那您说得找不同又是什么意思呢?”刘娜问道。
“记忆中的环境是不变的,而现实是一直在改变的,只要识破了鬼怪的幻境,大概就能出去了。”小警员恢复了全部的自信。
“对啊,那棵树!”刘娜激动地喊道。
同时赫军也明白了过来,“那棵树已经被砍了,对吧?”
赫军和刘娜忙看向了小警员,只见小警员错愕地说道,“什么时候的事?”
果然,小警员不知道树被砍这一回事,所以只有他的眼里是完整的树。
可转念一想,为什么直到刚才,他们看到的也是完整的树呢?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可眼下有着新的线索和希望,值得一试。
小警员突然感到肩膀上一阵用力。
原来是胖警察拉住了小警员的肩膀,爬了起来,说道,“我已经没事了……”
尽管还很虚弱,他还是这样说道。
胖警察放下自己挂在小警员身上的手,拍了一下大腿,随即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真的没问题吗?”刘娜关心地问道。
胖警察笑了笑,还不忘蹦了两下大腿。
赫军点了点头,于是,四人便再度出发了。
却没人看到他眼中的愧疚与不甘。
而另一边,我刚刚从那片黑暗中醒来,却来到了一处陌生的街道,只见那路的远方还有一棵大树。
“那个人不再是我,但你却可以一直是你……”想起刚刚的梦与梦中的女孩,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只是不由得感慨那是一场永远不会有终点的思念。
比起约定,它更像是诅咒。
紧接着我便抬起头来,将手扶在额头,深深呼了一口气,朝前方走去。
与刚刚的黑暗不同,这里十分敞亮,一眼便能看到尽头。
可依旧十分诡异,因为I除了能看清以外,这里和刚刚几乎没什么区别,稍不留神,还有可能会坠入到黑暗当中。
“好累……”不只是肉体上的劳累,更多的在精神上,感觉自己老了好多。
顾不上疲惫,一步又一步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