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端着粥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蛋饺里面有鲜虾,你不能吃。”
纪晏礼望着她,“温苒,我和林晚秋……”
温苒打断他的话,“你和林晚秋发生过什么事都不需要和我说。我今天、此刻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你为我受伤了。纪晏礼,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刚才发生的一些亲密举动,我也不过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
纪晏礼自嘲地勾了下唇,“温苒,这话挺伤人的。”
温苒目光淡然,“我实话实说而已。”
纪晏礼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想要看出她在说谎,看出她对他还有眷恋,但是他并没有看出来,这让他很心慌。
他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否则会将她推得越来越远。
纪晏礼手不方便,温苒给他喂饭。
等他吃完,她收拾碗筷,已经九点半了。
看一眼输液瓶见了底,她按下床头铃,小护士来给纪晏礼拔针。
她叮嘱道,“患者晚上如果发烧,家属记得来护士站取退烧药。”
温苒点头,“知道了,谢谢。”
小护士离开,她转身对男人说,“洗漱睡觉吧,你需要多休息。”
纪晏礼轻声说好。
温苒扶他慢步进了洗手间,准备给他挤牙膏的时候,纪晏礼说,“我想小号。”
“好,那我先出去。”
纪晏礼拉住她手臂,异常虚弱,“别走,我站不住的。”
“这、不方便。”温苒拧眉。
“没什么不方便的,以前经常见的。”
什么经常见的?
温苒脸色倏地染上一层酡红,敛眸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更何况我们要、”
“更何况我们要离婚了,对不对?”纪晏礼接腔,“我现在只是个病人,病人不分男女的。”
温苒抿了下唇,扶住他手臂走到马桶前,“那你快点儿。”
“你能帮我脱一下裤子吗?我后背疼。”
温苒别过脸,将男人的裤子和底裤褪下。
纪晏礼看着她绯红的侧脸,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温苒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声音,“还没有完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