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更不可能知道答案,于是我来揭晓,“h——housing,有房子,u——understanding,心灵相通,s——sharing,分享的喜悦,b——buying,有钱买想要的东西,a——and,还有,n——never,绝对不,d——demanding,要求太高。”
“husband!”南田航先拼出答案,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南田也仿佛若有所思地,总算轻闲了我。
车子走到半路,冷面神和南田换了位置,由南田来开车,南田航累了,把坐椅放倒了睡觉。我正坐在他后面,为了让我舒服一点,冷面神侧了侧身子,让我靠近他一些,这样就可以让我把我的长腿伸开。
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敲打在窗子上,让我也有些困乏,在冷面神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我也闭上了眼睛,我感觉到冷面神一只手停在我的腰侧,将我向他怀里带了带。有前面那两个人在,我不能很明目张胆地与冷面神**,于是我偷偷把用放在腰侧,表面上看象是搂着自己的肚子,实则把手放在冷面神的手里,与他这样相握。
我累了,本来只想眯一会儿的,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是被冷面神唤醒的,这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外面是一座老式的日本和室房子,古老的大门有些沉重的感觉,大门的旁边印着家族的徽章,类似于九头鸟的东西。
雨还在淋漓地下着,我们四个人在车前站定,那扇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出来了一个老头,“是少爷回来了吗?”
冷面神点了点头,带头走了进去,当我跨过门槛的时间,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走进冷面神的生活了。
第四十八章
全日式的回廊,全日式的景色,全日式的拉门,全日式的——和服。我抬起头,一位美妇人站在我的面前,高贵并且高傲,正在打量着我。
“妈妈!”冷面神已经站在老妇人的面前,“我回来了。”
我好奇地看着冷面神的妈,自己在心底里算计,冷面神三十七,他妈应该二十岁左右生他,那他妈就应该在五十五到六十岁之间。不过看上去,真的好年轻啊!也许是保养的好,怎么看都只有四十几岁的样子。不过说实话,看到她,我才知道冷面神为什么不喜欢笑,他妈脸冷的也很严重,怪不得是“冷面神他妈”呢!
“我应该叫什么?”我心里问道,“陆妈妈?陆伯母?或是陆夫人?其实,我更喜欢管她叫冷妈!”
“叫我阿姨吧!”冷面神他妈似乎看出我的不安来,开口说道,却是标准的日本关东腔,让我十分不习惯,因为这种语言通常保存是许多古日语词汇,不是我的强项。
“阿姨好!”我装模作样叫了一声,她也只是冲我点了点头。
南田航早在一边等的不行,看到我打过招呼,于是马上粘了上去,“奶奶,我想死你了。”没想到平时很沉稳的他,在奶奶面前却是把十足的孩童心性显露无遗。
“打扰您了,阿姨!”南田也走上前来,向冷妈行了个礼。
“永一郎今年也回来了,很难得啊!”冷妈的话说的平缓而有力,我似乎看到南田的脸抽动了一下。
果然,冷妈接着就说了一句:“和阳子小姐的相亲的事,我会替你安排时间的,到时候你只要参加就可以了。”
看着南田成功变脸,有点让我忍俊不止,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老人喜欢做媒,并不是只有中国才有的。
在门口寒喧够了,我们才一起进了主屋,那种塌塌米的房子让我很不习惯,因为在这种人家做客,是要跪着的坐在自己的脚上的。由于我小腿比较长,只能坐到自己的腿后跟上,腿的受力在这样的压迫下很难受,一会儿就麻了,而且还不能把腿分开,这样是不礼貌的行为。
“日本人真是麻烦。”我在心里说道。
三个男人已经在垫子上跪坐了下来,我也随着在后面装样子坐下。有人端上了茶,递到我面前。先是汇报时间,冷面神与南田“交待”公司的事情,冷妈在一旁仔细地听着,不时会插上一两句,我不太习惯人家把我当自家人,他们说的那些,可以算得上机密了,如果我把这些宣扬出去话,可是会够他们受的了。
无聊,我在地上用手画着字,这样可以把身体的重量压到一半屁股上,一会儿再换一边,就不会麻腿了。
南田航似乎和我一样的无聊,我看到他也在自己的腿上画着什么。看到我在看他,嘿嘿冲我一笑。
好一会儿,他们才谈完事,当我可以站起来的时候,腿已经快要不是我的了,膝盖上压的红红的,虽然有垫子,可真的是上刑一样的感受。有佣人领我去房间,冷面神的家很大,全布局是旧式的。前面的是堂屋,接待客人的地方,住人的地方在后面,有一个院子,有些像四合居,却多了一个幽长的回廊。
“小姐,您的房间在这里。”佣人拉开房间的拉门,把我的行李提了进去。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收拾的异常干净,浴衣与必备用品已经收拾好放在地桌上,另一边的拉门打开着,可以看到后面的小院子,和院子角落里的温泉。把温泉引入家里,是这边的风俗,这与我在另一处温泉的房间感觉有点相似,如果院子里再有树樱花的话,就更漂亮了。
“这间屋子,原来是关香姐姐住的。”在我打量房间的时候,南田航出现在门口,“关香姐姐嫁人后,这间屋子就一直空着。”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关香姐姐是谁,我感觉现在我听到任何事,都不会感觉很吃惊了。南田航走了进来,来到后院的拉门门口坐了下来,“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事你可以叫我。”
这应该是临分别时说的话,但他完全没有走的意思,我也不好说什么,就任他在这里坐着,而我则收拾自己的东西顺便参观一下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