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法学院到三圣广场的一处路边亭中,正有一个奇怪的画面让路人魔卡师纷纷驻足观看。一个少年正在一个绝美女子面前应着节拍,一遍一遍地认真跳着草裙舞。让一向喜欢修炼和研究的魔卡师都跌破眼镜为之驻留观看了一遍才离开,更有人礼貌的支付灵点但被女子拒绝了。
“这是要出柜吗?”
“卧槽,男的也能跳这么骚吗?”
这之中还有人想用随身带的相机,将这里的拍摄上传灵衣网络,但被女人的眼神给制止了。
【御卡师的灵衣也可以加载拍摄的插件,但会让自己的属性强化变低。灵衣相当于一个能装各种功能的仓库,你装了其他功能插件,相应的属性强化就会减少。并且近来有研究表明安装了太多插件会降低修炼速度。】
。。。。。。。
这两人就是逃跑下山却被抓回来的时往空和他的队长文紫墨。文紫墨为了惩罚他,让他在路边开始练习跳草裙蹈。终于在两个小时后,围观的人也因为看腻了都走了。
“好了,你现在的水平应付今晚的表演没有问题了”文紫墨放下手中魔法笔,将绘制的御卡递给时往空:“这是我以你刚才的舞蹈制作的涤尘卡-草裙舞蹈,给你的朋友使用这次测试就能过了”
“我明明一个小时之前就是这个水平了,为啥子还要多练一个小时啊?”时往空非常悲愤。【灵衣是御卡师区别普通人最大的区别,能时刻显示自己的身体情况,所以普通的肢体的练习都是学的非常快的。当然排除那些御战者使用的技能,毕竟别人是靠这个吃饭的,其御卡技能早已不是随随便便模仿就能学会的】
“只是姿势一样是没有灵魂的,你要身心合一。就像刚刚最后那一段一样,让自己有一点舞者的觉悟。”
“哦,原来是这个标准吗?”时往空对于自己这位‘对任何事都严格,对自己更严格’的队长没有吃惊,只是有点摸不准对方的标准。
“好了,你还要其他事情吧。下山去吧,我的责任也结束,未来只有你觉醒后真正选择魔卡师,我们才会见面了。”文紫墨的身影随着话语的结束消失了。
她消失的身影让时往空的观测眼也无法找到,同时感到手中重量不一样。原来除了那张涤尘卡外,还有20张她制作的一阶冰系御卡。时往空沉默了一回儿也没有太多纠结便下山了,将恩情牢记总会有回报的那一天的。同时也明白自己以后在没有足够的理由时,就算遇见对方也不会再理自己了。
人们都自发的喜欢用‘被多数人认可的价值理念’来与人打交道,但也有人用自己的规则来删选适合的建立联系的人。
文紫墨也是这样的人,只有充分的理由,她才会从修炼的时间中挤出时间来回应别人。时往空和互助小队给她的理由是承诺与责任,她在文子仁付出巨大条件之后承诺,会好好看管他拐骗回来的具有魔法天赋之人;而如她这般认真之人不只是表面的看管而已,而是基于责任将魔法的基础理论传授给这些人。
而现在觉醒日前的这一刻,一切的理由都消失了。
------------------------------------------------------------------------------------
“小兄弟你很有意思啊,明明一开始很不情愿;怎么这会儿,又开始认真了?”
“这是你答应乐我的事,我现在想学习草裙舞罢了”
乏布莱带着南不旧登上了他们的备用旅行车。他们没有直接驱车前往安置区,而是在缓缓行驶在御兽道上欣赏海岸的风景,甚至有时停下来拍照什么的。
而本来给这些女生当导游玩的不亦乐乎的南不旧,在收到时往空已经将舞蹈练习好了,并给自己准备了一张模仿的涤尘卡的消息后,便意识到晚上要丢脸的恐怕只有自己一个人后,便也开始认真向乏布莱请教如何跳舞。
于是便在旅行车上向乏布莱请教认真练习起来,这个旅行团的这个备用车是高级货,第二层就宛如一个移动的舞厅。此刻在欢快的笑声中,南不旧跟着乏布莱滑稽的练习着。
旅行车有4层,第一层是驾驶室和仓库。第二层是娱乐室(有酒吧,棋牌室和电玩三种模式),第三层是带有空间属性的居住室;现在只有这些孩子的家长,他们似乎瞧不上蓝港这种偏僻乡下地方,除了被城防团的人撵下车之外从未下车观光过。
至于第四层则是被另一群家长和孩子堵住了。
南不旧一开始只见到乏布莱带着一堆女生逛街的,还以为这个旅行团是什么不正经的社团。上车后才发现,其实男生都被他们的家长抓去四层,向里面的一位女生的父母说媒。只从见到那个女生的一瞬间,那犹如面中世界的模样让这些所有人都久久无法忘怀。
而她的监护人-舅父母也乐得给她挑选如意郎君,只是最终没有一个人能入得了那个女生的眼中,全都毫无精气神的呆在通道里唉声叹气。
南不旧本来也有点好奇,但一跨上去四层的通道就感到无数恶意的目光,他果断的选择了撤退。
四层的最里面的房间,是一件装饰异常豪华的房间,此刻两个身体肥胖的一男一女,正对坐在靠窗的沙发,看着窗外的景色的女生说着什么。
“我的好侄女,舅舅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还给你选夫婿,没想到你居然一个好脸色都没给对方看,你看把你舅母都惹生气了。”肥胖男子异常难过的说道。
“你们将我们父母留给我的积蓄花光了,现在又多年前就提前给我办理了‘自命手续’。现在想完全将我卖给别人了?”女生依旧看着窗外,只是用冰冷的语气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