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祈祷白毛狐妖的隐忍功夫够道行,别一剑来了我等小妖。
在黑翼睡神的独立休息室时,他放下我的性爱玩具后便被一通电话遥控到场子里处理问题,我望着被放到床上的性爱玩具,问白毛狐妖:“我记得你有两车货来着,怎么只卸了一车?”
白毛狐妖钳过我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如果女人上面的这个嘴只用来接吻,下面的那个嘴只用来欢愉,你说,是不是会省去很多麻烦?”
我点头:“对,自从有了那个经济实惠的两用性爱玩具,我越发觉得女人最好直接饿死。”
白毛狐妖被我气笑,松了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光洁饱满的额头,声音飘渺而不真实地荡漾过来:“哎……这一难驯养的小野马,让我如何是好?”
我笑:“你以为你牵马逛街的时候,不是马儿扯着你游行?别总想着驯马,小心让马踢了。”
白毛狐妖伸出手指点着我的脑筋,似笑非笑道:“白米,你就一祸害,什么时候把我折腾散了,也就到头了。”
我拉下他的手指,第一真正道:“白狐,其实……我喜欢你好好活着,别为金钱而丧失掉本应该享受的青春。”如果可以,我多么不希望他就是那个倒卖军火的人,只是我不能明说,只能暗示他放手。
白毛狐妖用眼紧紧盯着我的眸子,反攥住我的手指,凑到唇边,伸出粉嫩的靡丽软舌,圈圈缠绕上我的指尖,含糊而色情道:“白米同学,你在关心我?”
心跳露了一拍,手指反方向席卷上他的味蕾,在他的身体一震中,媚眼如丝地将抽回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品尝着滋味,不晓得美人计会不会让他坦白从宽?但不妨碍我一试。
别看我们现在亲密,也许在下一秒成为至死方休的……敌人。
这是一种蛊惑,一种满身毒素的蛊虫,彼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人气息引人入自己的陷阱,先踏出一步的人,定然尸骨无存!
感觉白毛狐妖的呼吸一紧,气息有些混乱,我将唇畔开启到诱人的弧度,连呼吸也变成诱惑的绯红色。
就在他缓缓贴身来袭时,电话突然响起,他懊恼地眉头微皱,掏出电话,对我歉意一笑,非常暧昧而认真道:“小妖精,别走,在这里等我。”转身出了门,去办理重大事件。
我扫眼屋子里唯一赤裸的橡胶美男,在等了二十秒后,也悄然出了门口,向着白毛狐妖的背景方向跟去。
心里有些矛盾,但眼下红糖三角的下落,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事,至于那些军火,只要是实体物件,就一定跑不了!
但是,如果红糖出了乱子,不但老局长要扒我的皮做灯笼,就连自责万分的我,都得切片多余的指甲来谢罪了。
哎……我的责任心,是如此之重啊。
九九连环人打鬼(四)
随着白毛狐妖的身影绕进“零惑”一楼现场,台上正演绎着激动人心的性感歌舞,台下的群众都如同疯子般随着音乐又唱又跳,俨然着魔入道般疯狂。
我被失心的人们挤来挤去,转眼间就跟丢了白毛妖狐,不禁开始怀疑他是故意为之。
终于在排山倒海中游离上岸,东张西望地四处寻着那一抹白色身影,不得后果,微微低垂下眼睑,脑中飞快地运作着,既然两辆车都开了出来,而白毛妖狐能亲自跟来,就证明那辆车也一定在这附近。白毛妖狐用前车里的火爆性爱玩具做掩饰,就是想达到真正的隐身目的。
只是……白毛妖狐要与之交易的人,到底是谁?
会是黑翼睡神吗?如果是黑翼睡神,那么会不会是老局长的白吃黑布局?
哼!牛鬼蛇神就爱走后门!
脚锋一转,向“零惑”的后门处绕去。
在略显潮湿的黑暗空隙里,我惊起了正在热情接吻的两人,吓走了已经要飞机入仓的一对儿,遭遇了某些低吼类的恶语咒骂,终是在两条街道外,看到了另一辆正在掉转车头的大货车!
精神这个亢奋啊,心情这个雀跃啊,手脚这个颤抖啊,都成为我此刻非常极端的感受。
悄然贴近,无声潜行,眼镜紧紧盯在那个看似普通民用来堆积杂物的残破大楼,暗自揣测它内部是否正上演着黑社会里最有剧情感的紧张交易?
手指紧紧攢着,心思汹涌澎湃,脚步有点倾斜式的不稳,不晓得如果真让我抓了白毛妖狐,心里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深吸一口气,强行丢掉那恼人的思绪,整个人如弦上箭般蹿了过去。
心里非常明白一点,单凭我自己不可能拿下整个倒卖军火的犯罪团伙,但却可以用手机拍摄下现场,取得第一手证据。
老局长啊老局长,您的电话号码后四位到底是什么来着?
努力想,仔细想……
就在我快接近大门时,我脚步一顿,汗毛立起,感觉一直厚重的大手就这么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魂不附体,差点失声尖叫。
动作僵硬地转过头,便看见黑翼睡神那深邃得如同两潭湖泊似的眸子,在月夜下泛着波光粼粼的星光,感性得一如海神。
我紧张的心扉豁然放松办调,直觉自己找到了组织,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声激动道:“太好了,你跟我来。”
黑翼睡神按住我躁动的灵魂,将我拖入残破大门的拐角,压低声线道:“你跑这里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