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在宗门中却又受到排挤。
此前孙干、苏原等人对陈烈要不要打破旧例,直接将周钧收入门下,都是有不同意见的。
当然,陈烈已经决意将周钧收入门下,孙干、苏原等人都不会反对,只是这时候看过陈海与解文蟾比试过后,他们心里都另有一番感受而已。
孙干心里则想,或许有些想法,真是需要改变了。
酒宴上,陈烈正式确认要将周钧收入门下,但还需要周钧先录入上七峰内门,才能举行正式的拜师典礼。
至于葛同等人的归附,就相对简单多了,陈烈获封昭阳亭侯,都可以正式招揽部曲客卿。
陈烈当下赏赐葛同一套蛇鳞甲,传授他青元剑诀,就算是正式录入昭阳亭侯的部曲名册。
以后葛同等人,还是划归药师园陈海帐前任用。
陈海要与周钧前往上七峰,正式拜入上七峰内门修行,会耽搁数月才能再以历炼的名义调归玉龙山,而药师园及弟子营,暂时就由葛同、周景元、赵山、钱文义等人负责。
药师园及弟子营,可以说是昭武亭侯府在黄龙渊道院正式形成的一股势力,也是与柴氏分庭抗衡的“核心战场”之一。
虽然药师园及弟子营都是陈海一手创立,但孙干、苏原等人之前都不赞同将这么重要的事务,交由陈海手里。
毕竟药师园及弟子营的上百道兵弟子,都是孙干、苏原、陈权、陈昱等人的子侄,昭阳亭侯府每年要调拔大量的资源,以支持这些道兵弟子的修行;药师园诸多事,理应也该由昭阳亭侯府做最后的决策。
此前孙干、苏原并不觉得陈海有能力掌控药师园的局面,而陈彰则知道调入黄龙渊道院修行的道兵弟子多在十四五岁左右,年龄更小的甚至只有十一二岁,要是这些人都在陈海手底下成长起来,很容易被陈海培养成嫡系,他绝不愿看到这种情形发生。
陈彰原本与孙干、苏原、陈权、陈昱等人商量好,要在这次贺宴上直接提出派分量更重要的人前往黄龙渊道院坐镇,从陈海手里将药师园接管过来。
而看此时的情形,孙干、苏原等人显然不会再提这事,陈彰心情郁闷,但知道他也不能在这时去提这事。
他们此时有什么资格,就断定陈海处理不了药师园及弟子营的事务,有什么借口派人顶替陈海接管药师园?
无论是药师园,还是弟子营的新模式,都还是陈海一手创立的。
现在葛同、周景元等人都直接归附昭阳亭侯府了,能力也不弱;作为黄龙渊道院监院长老的赵如晦,又因为周钧的关系,成为昭阳亭侯府最坚定的盟友,不要说取代陈海了,他们甚至都没有借口往药师园安插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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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过后,陈烈将陈海、吴蒙、周钧、葛同单独叫到后院的书房说话。
到书房里,陈海将盾形灵戒、九焰腾蛟印从怀里取出,递给舅父陈烈:
“这两件东西,我拿着烫手,还是交给舅舅你来处置。”
“这都是你光明正大赢来了,能有什么烫手的?”陈烈哈哈一笑。
陈海这才确知舅父陈烈并没有想到要给解泉廷、解文蟾父子留什么情面,而有舅父陈烈撑腰,他将这两件法宝留下来,也不怕解泉廷、解文蟾父子能说什么?
陈海又说道:“我还没有开辟灵海,遇敌时无法持续祭用法宝,身边有再多的法宝也难以发挥作用,有舅舅所赐的青元灵甲与金锋戒护身足够了……”
见陈海有宝也不贪多,陈烈更是欣慰的点头,说道:“九焰腾蛟印你就留在身边,盾戒就给吴蒙吧……”
吴蒙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家主陈烈竟然要陈海将黄级中品的青盾灵戒送给他祭用。
吴蒙转念就想明白过来,单膝跪地,说道:“谢侯爷、少侯爷赐宝!”这才从陈海手里接过盾戒。
看到这一幕,陈烈微微颔首,看得出吴蒙是心甘情愿成为陈海帐前的嫡系部将,不管陈海用什么手段,能让心高气傲的吴蒙真正归心,就是能力……
“吴兄,你这是折煞我,”陈海赶忙将吴蒙搀起来,这才将盾戒塞他手里,又与陈烈说道,“舅舅给我的那件青元灵甲,我一时半会也用不上,而我与周师兄进上七峰修行,不知道何时才能回玉龙山,药师园诸多事就需要葛同你费神。玉龙山处于鹤翔军与武威军争锋的前沿,不要说柴族可能会有人阴谋算计药师园了,鹤翔军也必然会派人潜入玉龙山察看形势,我想将青元灵甲交给葛同护身,还请舅舅允许……”
葛同要留下来主持药师园事务,身份就变得相对敏感,陈海要防止有人对葛同不利。
而陈海之所以将灵戒、灵甲给葛同,却不给周钧,也是在葛同正式归附昭阳亭侯府,以后与吴蒙二人就算是他帐前的嫡系部将、属吏。
而周钧是拜入舅父陈烈的门下,此时与陈海是对等的师兄弟关系,不能算他的部将,陈海自然没有必要额外赏赐他什么宝物;要有什么赏赐,也是舅父陈烈直接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