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桑榆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被不断贯穿着,她无法面对的男人在一寸寸分开她的躯体。
她瞳孔瑟缩着,不知道从何爆发的能量突兀的疯狂捶打起邵钦结实的胸肌,毫无理智的喊出口:&ldo;你要再qiáng-bào我一次吗,把七年前的事重复一遍?!&rdo;
邵钦握着她脚踝的手蓦地僵住,黑沉的眸光一点点凝滞,所有qg-yu在顷刻间被她兜头泼下的凉水无qg浇灭,两人气息不稳的注视着彼此。
邵钦被她冷漠疏离的视线看得难受,低哑道:&ldo;别这么看着我,对着你,我不可能一点不qg-动,我是男人,没有一分钟不想要自己心爱的女人。&rdo;
简桑榆满眼悲伤的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对邵钦,每一句恶毒的话说出口,她心里的痛都不比邵钦少。
邵钦慢慢从她体-内抽-离出来,将她发抖的身体抱起。一双gān燥厚实的大手温柔抚慰着她的长发,轻柔的吻她的鼻尖:&ldo;对不起,我不该bi你。你的痛苦我都懂,那是你的父母,你走不出来是正常的,不要给自己压力,多久我都等。&rdo;
邵钦又说:&ldo;你要恨我便恨,这并不能阻止我爱你。&rdo;
简桑榆痛苦的闭上眼,眉眼间压抑着沉痛的qg绪。
邵钦轻声诱导着:&ldo;桑榆,你难过就对我吼,你打我咬我骂我都好,别自己乱想。你太需要找人分担你的痛苦了,那个人只能是我,别人无法理解你的感受。你有多疼我都了解,别一个人忍着好吗?&rdo;
简桑榆微微睁开眼,澄澈的眼底蓄积了深深雾霭。
邵钦搂着她深深对视,滚烫的身躯和她jiāo叠在一起,简桑榆在他怀里无助的皱着眉头,模样彷徨无措,就好像失了方向的小鹿,又好像被遗失在丛林深处的小羊,可怜极了。
邵钦心疼的抱着她躺回chuáng垫之间,把人压在身下亲了亲,按着她颤栗的身体低声说:&ldo;好了,你不高兴,我不做了。我本来也没想进去,是你自己把它含进去的。&rdo;
简桑榆本来正被悲伤痛苦多重qg绪矛盾纠结着,忽然听到他这厚颜无耻的说辞,瞠目瞪着他,抬手就去捶打他。
偏偏因了药力,那力道就有点像是撒娇。
&ldo;流氓,不要脸,变态……&rdo;
简桑榆脸颊胀红,嘴唇也被他蹂躏得红润发肿,
身体莹白细润,邵钦觉得自己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ldo;再被你折腾下去,老子迟早变不举!&rdo;邵钦烦躁的骂了一声,飞快的拿过睡裙给简桑榆穿上,只是穿内-裤的时候又流氓的在她私密部位摸了几下。
简桑榆愤怒的看着他:&ldo;等我恢复体力,我‐‐&rdo;
&ldo;你什么?&rdo;邵钦对她这种没威慑力的说辞已经不屑一顾了,拉开被子躺回她身边,郑重的看着她,&ldo;简桑榆,你要闹多久我都由着你,反正这辈子都是我在追你,习惯了。但是你答应我,别和自己过不去,你有什么气儿冲着我来,哪天不顺了跑我公司揍我一顿捅我几刀都成,别自己把自己折腾出事儿来行吗?&rdo;
简桑榆隐忍着不说话,密实的睫毛不断抖动着,她没想到邵钦什么都知道,听这意思,大概她的抑郁症到哪一步他都清清楚楚。
邵钦看她这副躲闪的样子,心里绞的生疼,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身体:&ldo;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以前那个清高不可一世的简桑榆去哪了?你以为自己把自己折腾出事,你的父母就高兴了,你哥就欣慰了?还是我就内疚受到应有的惩罚了?&rdo;
简桑榆紧咬牙关闭着眼,依旧一言不发。
邵钦真想把这傻女人的榆木脑袋给摇醒,攥着她的肩膀bi她看自己:&ldo;不许逃避,看着我。&rdo;
简桑榆忍了许久,内心压抑的盛怒和委屈如数喷薄而出,她bào躁的挥开邵钦的手,大声吼道:&ldo;你凭什么质问我?你凭什么bi我!都是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为什么还要追着我不放,你知道我狠不下心恨你,你在bi我。我躲开了,你还是不放手,我恨不得杀了你!&rdo;
她双眼赤红的攥着邵钦的衬衫领口,凶狠的瞪着他。
邵钦平静的和她对视:&ldo;那为什么不杀我?&rdo;
简桑榆眼眸一闪,手指蜷缩起来,许久才答:&ldo;因为麦芽。&rdo;
邵钦伸手揽住她的腰,把人揉到胸口,恶狠狠的盯着她:&ldo;简桑榆你这个笨女人,你脑子里成天想的都是什么?每天纠结来纠结去活在过去的痛苦里有屁意思,你折腾了两年想明白什么了?你什么也没想,你他妈就知道穷折腾,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让我疼,让身边所有关心你的人疼。你离开我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自己更幸福,你让老子那么撕心裂肺的放手换来了什么?啊?&rdo;
邵钦的咆哮让简桑榆呆怔住,眼泪噙在眼底
愣是不敢掉下来。
有些东西,好像瞬间就被理清了……
邵钦看她不说话,整个人好像被吓到一样,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失控暗暗心惊。她现在qg绪激动,的确不该再刺激她,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低声安慰道:&ldo;我保证不乱来了,你安心睡觉,什么都别想了好吗?咱们明天再好好谈谈,我和你之间,没完。&rdo;
他知道简桑榆面上镇定,心里不定怎么折磨自己呢,说多了怕她又钻进死胡同出不来。
简桑榆把下颚埋进被褥间,鼻端都是邵钦身上熟悉又久违的好闻的气息。她紧闭的眼底沁满了酸胀的眼泪。
无尽的委屈。
心里那道坎将她禁锢得太久了,真的太久,她都活在那回忆里许多年。就像邵钦说的,她就知道折磨自己和家人,这么多年来,简东煜和麦芽承受了多少压力,而她自己更是越来越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