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里,停车,又去零食店补充了一些零食后,我们才上去。
一进门,张新就把开灯开空调,又开了烤火的炉子,把我放在沙发上,自己进了浴室开始洗澡。
我拿着水果刀,开始削苹果。
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削好一个苹果后,张新出来了,带着一身的凉气。
“吃个苹果吧,记得帮我也削一个,我洗完澡要吃。”
先洗脸,接着洗头,最后洗澡。
糟糕,没拿包头发的。
“张新~帮我把干发帽拿进来~”
“好!”过了一会儿,干发帽被递了进来,包好头发后,又在地垫上蹦跶两下,然后去了房里。
张新也进来了,手里还拿了削好的苹果。
我盘腿坐在椅子上吃着苹果,睁着眼睛看他给我吹头发。
好大的一只手从发丝间穿过来,穿过去,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头一点一点的,好像要睡着了。
“优优?睡着了?”张鑫的声音不大,但我听清了。
我摇头:“没有,我没睡着。”
“好,没睡着,那要不要再看会儿电视?”
“要。”
于是我被抱去了沙发,放的不是电视,而是碟片《花千骨》。
这部剧很早就出了,但是别人越是推荐的,我就越是不爱看,硬是要等到热度都过去的差不多了,我才看。
爱情这东西,可真是磨人。
我想起我和魏赢在qq上聊天的内容,我问她说,爱情是什么?
她给我的回答是:爱情,是清醒的沉沦。
我的心里,有了一个答案。
魏赢回来了,我们去了县里新开的一家铁板烧店聚餐。
一见面,魏赢就是一个熊抱,把头埋入我的胸口。
过了两分钟:“你再不放我就喊非礼了哦~”
“哎呀,优啊,你是不晓得,我去的那个大学,偏的很,一下火车,我还以为到了深山老林,你就让我抱一会儿么~”魏赢左右摇晃着说。
我慢慢的推开她,说:“你不觉得外面冷啊,还有,你不饿吗?坐了那么久的车,先吃饭再说吧。”
进去后找位置坐下,然后张新点菜,我就和魏赢坐在那儿聊天。
“你那个大学很偏?”我说。
魏赢嗐了一声,说:“那不是,我跟你讲,我不是坐火车去的么,然后一下火车,好家伙,那个林子,比我家里的还密,还好我姐和我哥送我去的,不然我怕是一下火车就要买票重新杀转来的。”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你哥?”
“哎呀、啧,就是我姐夫。”魏赢解释道。
我:“哦哦哦,你继续。”
“反正就是那个大学跟我们县里的差不多,最多就是地方大些,还有还有,我不是跟你讲我谈了个恋爱么,真的是恶心死我了,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