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调查过了,她丈夫一直都在学习班学习,24小时都有证人证明。”这时候毕英说了一句,:“你们先等等,我还有一句话要问问她?。”
我连忙示意父亲母亲不要说话。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父亲打开门。毕英微笑着对母亲说:“我还有一句话想悄悄问问你可以吗?”母亲疑惑的点了点头走近她。她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你既然不是凶手。为什么那么介意我检查你的身体,而且非要你丈夫回来呢?”母亲笑着说道:“我爱人被关在学习班学习一个月。现在你们冤枉我是凶手。我这一闹,厂里也不好意思再把他关在那里学习吧?我惊吓到了,他怎么的也要在家里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毕英也会意的笑了向母亲比了一个大拇指转身走了。谢叔和梁姨在门外问了余德民几句后也走了进来说:“刚才那个公安同志说了。你不是嫌疑人!身上也没有伤口。真是吓死我了。昨天我拉你手的时候,你突然皱着眉头,我还以为你身上有伤呢。刚才又听保卫科科长余德民那么一说,嘿嘿,连我都以为你是凶手。好了好了,看来昨天你走了一路真是走乏了。你看你今天的小脸儿好太多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凶手?看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样子。”屋子里又响起了梁姨那震天大嗓门。“唉唉唉,过了过了,什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孙秀都说她是一把好手你忘了!”谢叔皱着眉笑着说。
“我妈是好人,他们就会冤枉人”
这时候仿佛几个大人才注意到,我和小琪就站在房屋角落里。谢叔皱着眉怒吼道:“嘿,你们两个小屁孩儿,书不去读,在这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滚。”一人一脚把我俩踢出屋外。屋里的大人哈哈哈都笑了起来。我和小琪挎着个脸。撒丫子往学校跑。反正都迟到了,估计没个好。不出意外的,没有意外。被杨眉老师叫去办公室。不问原由一顿臭批罚抄课本。在这痛苦又痛苦的罚抄中。度过了一天‘快乐的’课程。直到下午放学。杨眉老师问明原因,也吃惊不已。
回到家中见父亲果然没有回去了,我开心的跑去抱住父亲,准备给他治愈伤口。父亲却把我轻轻推开说道:“你母亲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对你会不会有什么伤害。先过几天再说。别忙着让我愈合伤口。”
母亲说:“真的很神奇,我连前段时间牛四喜伤到我小腿处都完全愈合,连一点疤痕都没有,小天昨晚拉了我一下,我连手上的老茧都不在了,轻轻一搓就掉皮。而且手部更加灵活。”父亲说:“如果这件事情不会对小天造成反噬,这倒是我们家的一件大好事。先再观察一下吧!不急。”
我见父亲并不急迫,我想看伤口愈合的心也淡了下来,但另一件事都涌上心头。“母亲!快说说为什么我们家里只有一枚印章?”父亲看了一眼母亲。母亲说:“先前的事儿我都告诉小天了,至于我们从郑国襄那里回来以后,为什么只剩下一个印章?让你父亲告诉你吧”父亲拉着我坐下倒了杯水。像说书先生一样慢慢悠悠的。我急了。“母亲还是你说吧,我爸他就是故意的。”父亲笑了。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就想试试你,看你沉得住气不,果然还是小屁孩子。”我不服气的说:“你不在的几天,你问问母亲我有多乖又懂事。”母亲轻笑着点点头。:“你看你看!!还说我小屁孩?”我傲娇的扬扬头。
“你的学习怎么样了?”
“……父亲,你,你不讲武德。”我苦着脸说,父亲和母亲相视大笑。母亲拍了一下父亲说:“别逗小天了!”父亲慢慢严肃了起来。问道:“你给他讲到哪里了?”
“从双槐村出来。”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冲天的大火在我们身后燃起,我们急匆匆的从双槐村出来,就发现了地上火光映出的倒影是三个人。我们后面居然一直有人跟着,我和你母亲吓了一跳,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就是被一直尾随着怎么也甩不掉。哪怕是我们分开走。只要我们汇合在一起,总能感觉到背后这种如影随形般像鬼魅一样的威胁。这要么是鬼魂要么是高人。我们第二天中午到了武胜镇,那种被追踪的感觉一直都在,这就不是一般的高人了,不论我们如何改变行装样貌,他都在我们后面,后来在镇上换了其他人,他们的技术就没有昨夜那个像鬼魅般的人一样高明,才跟了我们几步就被我发现了,但是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他们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直到我们住进了客栈”
“被跟踪了还住客栈?”我疑惑的问
“那是你父亲故意这样做的!”父亲拉着母亲的手,让她也坐下。继续说道
“我们一住进客栈,你母亲便偷偷的溜到了客栈厨房并把他的厨房柴房一起点燃了。许多人冲进来救火,我们也混在了救火的人群中。端水救火,救火灭火的过程中,我打晕了至少三个跟着我们的人。我们溜出了客栈,我和你母亲这才摆脱了跟踪。然后我又独自改装再次来到客栈,并对跟踪我的人进行反跟踪”说完和母亲相视一笑,双手握得更紧了。
我无比紧张的说“父亲没有杀人或伤人吗”
父亲点点头说:“那时的情景,要么是保密局的人,要么是新政府的人。但自从毛人凤逃去台岛后,就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群人是特科的人。我不想与新政府为敌,所以更不能伤人。”
“父亲的改装是可以改变自己的面容吗?”我的兴趣来了。
“是的!不仅可以改变面容、声音、身高还有性别。”
“哇,父亲您太厉害了,我也想学!”我双眼放着光说着。
“等你长大了,长大了我自然会教你的。这可是一种保命或杀人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