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焱走上前问道
“张昌,你好像很是有恃无恐啊,怎么是孙度狐给你撑腰吗?他现在可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呢
你若是老老实实配合我将虎牢关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兴许你就不用受之后的皮肉之苦了”
张昌虽然人被绑在柱子上,但仍然很嚣张的说道:“哼,你若是现在就放了我,我就不再追究此事,若是你执意如此,会有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钟焱听此也笑了,想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你真正的靠山,怕不是孙度狐那个傻子吧?你背后另有其人”
张昌也不再说话了,他明白,刚才钟焱激怒自己就是想让自己在无意中透露出更多的信息,现在不说话才是最好的
钟焱见张昌不再说话,便也没继续问下去
只见这时钟焱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倒出了一根针头和一节鸡肠以及一个两指宽的一指长的麻布条
这根针头与这一段鸡肠以及麻布条,都是钟焱求了胡老爷子很久才讨来的,毕竟鸡肠还好说一些,这针头都是胡老爷子亲自拜托赵铁锤制作的
中空的细针头,目前为止,也就赵铁锤有能力制作,就这还有不低的报废率
所以胡老爷子手中也就只有几十来根针头,那都是怎么省怎么来,而且因为是铁质,基本都是重复利用,这个用完各种消毒之后,又给下一位
钟焱能在伤兵营战后这段高峰期时借来针头,实属不易
而这麻布条是胡老爷子自制的,麻布上抹了薄薄一层由猪皮熬成的胶,再盖上一层油纸,便制成了一个简易的胶布
最后又拿起了刚才给房戴展示的竹筒,走到了张昌面前
张昌这时一脸鄙夷的看向钟焱,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是想要用手中的那根针扎我,还是想要用那个鸡肠抽打我,就这小东西,还想让我如实招来”
钟焱看着张昌的表情,没有说话,而是让那个护卫把张昌的半个袖筒扯下来,自己则是将针头与机场组装起来
至于为什么不让刘三来,哈,钟焱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钟焱用手拍了拍张昌的胳膊
“哟,小伙子挺嫩的”
说完,钟焱便在他的手肘内侧处用力拍打起来,钟焱可没有什么扎针经验
第一次扎针还是就曹贵那一次,他在他自己身上扎了六七下才搞定,在曹刿身上,更是整整扎了八下,换了三处地方,才扎进静脉血管
不过这次张昌的运气比较好,钟焱只扎了三下,便扎进了静脉血管
针头扎进去不一会,鲜血便顺着鸡肠落到了钟焱放在正下方的竹筒中,见这次这么顺利钟焱还微微愣神了一会
“嘿,你小子还挺幸运”
说着掏出了麻布条,撕开上面的油纸将针头固定住
鸡肠中的血液能够顺利流下,钟焱欣慰的点了点头最后还用手中的麻袋塞住了他的嘴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恶魔,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的太残暴了
于是他便想到了前世不知在哪儿看到的这种方法
将针头扎入静脉血管,血液慢慢流失,让人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却无能为力
这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命走向尽头,却无能为力的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击溃心灵
钟焱向房戴解释了一下,这样做的原理,当然,这也是说给张昌听的
张昌听到这话又感受到自己不断流失的鲜血,果然面露恐惧之色,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当然,因这话感到恐惧的不只是张昌,其余几人也是看恶魔般的看向了钟焱
特别是刘三,那眼神仿佛在说
“王爷,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