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转眼过去,夜里十二点多,刘老四为了给连日来加班加点熬夜干活儿的苦力们鼓鼓劲,难得的大方了一下,去宿舍旁边的大排档里消费了一下。
刘老四这批货多赚了些钱,心情高兴,拿出两张老人头拍在桌子上,对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气魄十足的说:“哎,张大美人,给我照这些钱来,没别的,就一个原则,吃好喝好还要肚子饱!”
第8章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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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四哥这是发财了啊,小院,赶紧给四哥上一壶龙井,要女前的啊。”老板娘抛了个媚眼给刘老四,刘老四嘿嘿一笑,悄悄在老板娘肥硕圆滚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看到老板端着烧烤出来,又是嘿嘿一笑,笑的很暧昧。
其实老板已经看到了刚才刘老四和老板娘的那点小勾当,从刘芒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瞅见大排档老板刚出来的时候,薄薄的嘴唇微抿了一下,握着不锈钢托盘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如果刘芒没看错,那虽然单薄但应该也不柔软脆弱的托盘边上,已经有些变形。
刘芒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希望当这位老板的手捏在刘老四喉咙上的时候,可以干脆利落些,让这位貌似忠厚实则虚伪贪财的老乡别死的过于挣扎和难看。
刘老四罪不至死,刘芒却最讨厌染指别人媳妇的男人,死了活该,为民除害!
老板娘从老板手里接过托盘,扫了一眼那变形的地方,不屑的冷笑一下,也没有看自己丈夫的脸色是否好看,笑盈盈风骚的在几张桌子间走了一圈,托盘里的肉串没了,她雪白七分裤上却多了好些油渍和黑印,其中最多的都是在她那摇曳生姿的小腰后下方,那异常丰隆的后丘上面。
老板已经回到了后面,当当的不停用刀砍菜板,刘老四笑着问这干啥呀,不过了啊,老板娘吃吃一笑,大声说:“不过了,明天就拆伙,四哥,明天我可就无家可归了,你这大老板能不能给我一口饭吃,一个地方睡啊?”
老板娘特意把那吃和睡说的颤颤巍巍,眼神净往刘老四的下三路描,那里已经撑起了老大的帐篷,看着就知道那里藏的兵器实力不俗。
刘芒这桌人都哈哈笑,笑的都很浪,刘老四色迷迷的盯着老板娘那葫芦一样夸张诱人的身材,说道:“张大美人,你这话说的,那还用问吗,只要你找到四哥头上,四哥能不好吃好喝伺候着你,让你夜里睡的要多香就有多香?四哥是那种不知道冷热的男人吗?来,陪四哥喝两盅,你家男人不会拿刀出来砍我吧,哈哈哈……”
小院端着茶水从屋子里走出来,他低着头,眼底闪着寒光。他的目光扫视着刘老四的身边,最后落在了刘老四的身上,寒意更胜,杀气腾腾。
刘芒从见到小院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而此刻他注意到小院看刘老四的眼神,更加确信这个年龄应该和自己相仿的少年,想要做些不太温和的事情。
小院很冷静,刘芒从他坚定冰冷的目光中看出了这一点,就是不晓得刘老四究竟和他有什么过节。
“哈哈,他娘的,上次我去吃饭,有个傻比就要砍我,结果给老子废了,正……对,正当防卫,老子一点事儿都没有,还差点……”
小院走到了他的旁边,眼底的寒光已经无法遮掩,握着茶壶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开始倒茶!
刘老四的大嗓门戛然而止,嗷的一声跳起来骂道:“麻痹你个小崽子,怎么干活儿呢?眼睛瞎啊,把热水往老子裤裆上倒,老子家伙要是坏了,就他妈剁了你!”
倒水的小院一脸的惶恐,手中却突然间寒光一闪,与此同时,刘芒拎起旁边的折叠板凳狠狠的砸在了小院的胳膊上,小院一个趔趄,恶狠狠的瞪了刘芒一眼,看到二楞已经挡在了面前,这么一座肉山他没办法对付,不甘的逃离作案现场。
刘芒和二楞随后就追,他们不能这么放那个小子跑了,否则后患无穷。
附近的地形十分的复杂,到处都是小胡同,刘芒和二楞追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就不得不分开行动。
刘芒手里拿着一块随手捡来的板砖,看着黑咕隆咚的胡同深处,小心翼翼的听着四周的动静,这是个暗算人下黑手的好地方,他可不想栽在这里。
刘芒知道自己不是二楞那个虎人,一身肥膘能当盔甲使,他这小身子骨没那么结实,偏着身子走到胡同一半左右的地方,突然左耳听到了风声,他立刻就贴在了墙上,身子缩了一下。
蓬的一声响,一块砖头从刘芒的耳旁飞了过去,砸在墙上烟尘四起。刘芒眼睛一眯,砖头朝旁边那个黑暗角落狠狠砸过去,他听到噗的一声响,还有一声闷哼。
刘芒看到了小院,小院头上血流如注,鲜血淋漓的脸有些狰狞,他像一头狼似的看着刘芒,手里攥着一把雪亮的尖刀,那是一把剔骨刀,和扎进刘老四身体里的那把刀一模一样。
第9章私闯民宅
小院一声不响,挥舞剔骨刀朝刘芒扑了过来,目标是他的脸。刘芒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闪身让过了这一刀,左手在小院的肋骨上锤了一下,右手摸出了那只铜色水笔按了一下,铜色水笔立刻就变成了一把窄锋三棱刺,噗的一下刺穿了小院的右手。
小院再度闷哼,那只空着的左手一拳到在了刘芒的胸膛上,刘芒顿时觉得那里一凉,痛感出现,一头狠狠的撞在了小院的脸上,小院鼻子一疼就失去了战斗力,左手离开刘芒的身体,原来中指上有一枚带着尖刺的戒指。
刘芒的胸膛出血了,小院流着眼泪狠命的拔下穿在三棱刺上的右手,撒腿就跑。刘芒在后面猛追,追出了胡同,那是一条繁华的大街,茫茫人海之中,哪里还能看到小院的身影!
刘芒压低了帽檐,躲开那些路人惊讶或者畏惧的目光,隐入黑暗的胡同里。十分钟之后,他在胡同的另一端和二楞会和,彼此都受了伤。
“叉哥,你遇到那个小子了?”二楞没管自己胳膊上的那个正在流血的伤口,对于他来说,这么小的伤口屁事儿都不当,他的肉皮子和,伤口恢复得非常快,就像在村里给李寡妇轰的那一洋炮,把后背都打得坑坑洼洼,可他根本就没太当回事儿,现在差不多好利索了。
这厮的彪悍,刘芒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