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大伙吃晚饭时。花峰突然眼珠泛白,连人带椅晕倒在地!焦林出其不意,呼了一跳,急忙吩咐道:“阿水,快把他扶入房中救救!”
谁知救了半天,花蜂仍旧没醒过来。“怎么会这样?急死人啦!”
焦林十分焦急,因为明天演的草台戏中,花蜂是男主角,万一他再病倒,马戏岂不是演不成了吗?
戏演不成,生意就要砸锅。所以,苛薄、吝啬,半毛不拔的焦林,到了此刻也大破悭囊,请大夫来替他把脉。
怎料,大夫替他把了一回,也诊不出什么病症来,只好写下静养的药,便算交代了。
焦林无可奈何,只好吩咐阿冬道:“你小心伺候他,别让他病再发作。”“师父,你放心吧!”阿冬答说。
焦林对于男女徒弟,本来时时刻刻监视防范,只能在客店中,不能出外。花蜂这一病,焦林的防备便自然松懈一点,心想有阿冬在旁边监视,不愁他逃走,从而也很放心的。
第二天。焦林一早到花蜂房中看他,那知进房一看,房中空空如也,花蜂不知那里去了。
不但花蜂不见,连阿冬也告失踪!焦林恍然大悟!原来花蜂是装病的。最让他气不过的是,花蜂逃走还不算,连女徒弟也被拐跑。
还有明知他俩在淡恋爱,他自己还叫阿冬监视花蜂,真个赔了夫人又折兵。“气死老夫了,气死老夫了!”焦林勃然大怒,立刻吩咐手下二十多人,全体出动去搜索。
花峰和阿冬知道焦林不会放过他们,在路上不敢逗留,一口气跑到黄昏日落,十分困乏,才在—个小镇住下店。
当天晚上,二人就在小店中……敕祥说到这里顿厂一下,听得津津有味的咸鸭,忍不住问:“哇操,在小店中干嘛?”
麦继香抢着说:“笨蛋,一男一女独处在一个房中,还有什么好干?”
“哇操,谁说没什么好干?”咸鸭道:“可以喝酒划拳,赌二十一点或骰子!”
赖祥接口说:“他们不喝酒,也没赌二十一点或骰子,他们在做那种事!”此言一出,众人已知道下文。
咸鸭叫道:“哇操,我忘了吾尔开溜叫花蜂,有这么帅的机会,这只风流蜂当然要采花罗!嘿嘿,若是我,也不放过。”
麦继香瞪了他一跟,娇嗔说:“你呀跟吾尔开溜一样,半斤八两。”
“哇操,不是跟吾尔开溜一样,而是每个男人都一样!”说时,转向小平顶道:“小道士,你说对不对?”
小平顶一时语塞,支吾说:“我……你……”
“哇操,别我呀你呀的!”咸鸭道:“我问你,你老实讲,在你单独和一个水查某(美女)独处一房时。你小弟弟会不会跷起来?”
闻言,小平顶满脸通红,脸孔一摆,喝道:“囝仔即(小孩子)不要乱哈拉(乱讲),赖祥,你继续说下去!”
赖祥又说:“花蜂和他马子(女朋友)两人,干柴烈火亲亲我我,你侬我依,眨个跟他马子的衣服,就被他脱得精光……”
沉默许久的小尼姑带金,也忍不住好奇地问:“接下来呢?”咸鸭笑着答道:“哇操,当然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罗!”
“哗啦啦!”正说到精彩处,神庙的窗户突然一声大响,倒了下来。众人不禁一怔!
哇操!只见一个满脸贼样的大汉,滚了进来,口中不时呻吟。“哎唷喂……”
咸鸭怒道:“哇操,你来的真不是时候,还好意思唉,唉什么唉?你痔疮发作了是不是?”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又会带来什么惊人的消息?吾尔开溜为何变成大色狼?一顿足道:“哇操,真他妈个八十老娘倒棚孩子,上当上当啦!”
麦继香刚洗把脸出来,问道:“瞧你又垂头又顿足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咸鸭叹气回答道:“哇操,咱们真丢八条龙的面子,连这唤虎出洞把戏,也投察觉,竟被瞄了脸去,这草地入八成是黑蛇帮奸细!”
“真的!”麦继香大吃一惊,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咸鸭冷笑回答道:“那草地入诡计多端,乔装材汉,以为扮得很像,疏不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草地农夫多是皮肤粗黑,他却手上干净白皙,所以我敢说他一定是奸细!”
麦继香想不到咸鸭心思,会这般精细,不由暗暗佩服!
她说:“照你这么说来,咱们已经被瞄了相去,以后路上难保不生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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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这还用说,咱们一定要特别留心,如果他们前来找碴,干脆给他一个下马威,咱们八条龙也不是好欺负的!”
麦继香急道:“鸭蛋,隔墙有耳,小声一点为妙!”说时,解衣准备上床就寝。
咸鸭从后面把她楼在怀里,低声道:“哇操,这么早就要上床办事啦!”麦继香推开他道:“少猪哥了,人家累了要早点困觉(睡)!”
“卖屎(不行)!”咸鸭急道:“我今天又有新的绝招,你尝了,包你爽歪歪的!”“奶奶个头,那有夜夜春宵的,会要命的。”麦继香道:“何况今晚可能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