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吉人天相啊,这关就这么过了啊。
要单独比试我不行,可是趁人多,摸鱼我可是拿手。
宁白随了格烈巴等人去了军营,却见门口站了一小兵,见着他们道:“你们去哪里了,大在王有令,各猎队带三日粮,速随队出发。”
“三日粮?”格烈巴奇道:“往常只带一餐干粮即可,为何要取三日?”
那小兵冷着脸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还不快去准备。”转身自各儿走了。
六人连忙取了刀枪,领了干粮,又去马厩牵马。
这营帐,每十帐有一个马帐,不比中军大帐小多少,各马按属队在帐中分了数个区域,方便各队取马。
五、六十匹马,无不高大威猛,唯有宁白那红马,身躯矮小,看上去孱弱不堪的样子。
格烈巴眼珠里又开始冒火:“你这马算个什么事儿?洛桑,怎么没给他军马?”
洛桑忙道:“回伍营,简兄弟觉得他这小红马正合适。”
格烈巴怒道:“军马、军马,你不懂啥叫军马么!这小杂种怎么能当军马用,算了来不及了,回来再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大王骂。你俩这个月军晌各扣一成!”
六人翻身上马,向中营驰去。
去中营之路,足足一里有余,尚未走拢,便见军号声响,一队人马足有二、三十人之多,从中营中疾驰而至,领头一人,金盔金甲,外披防风白袍,持了一杆长枪,跪下一匹高人半头的大白马,英姿飒飒,十分威风。
宁白认出便是前夜那宣平王。
格烈巴勒住马,退在路边,低下头来,左手抵胸,等候着宣平王通过。
宁白见其余四人也作此礼,也按着做了。
没想到宣平王一眼瞧见了他,道:“简兄弟,来与本王并行说说话儿。”
他这言一出,格烈巴全身一震,差点从马上跌了下去。宣平王叫这姓简的兄弟?
不仅如此,还邀请与之并肩而行?
我的天啦,怪不得昨天跟长队抱怨他是个南方人的时候,长队把自己骂了一通,原来他还不是自以为的掌事亲戚,是高高在上宣平王的兄弟?
自己昨天让他干啥来着?洗尿桶?还没让他吃饭?
完了,我这辈子完了。
不仅仅是格烈巴,其余四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宁白,打马从容上前,行到宣平王面前抱着拳道:“宣平王,在下有礼了。”
宣平王把手一挥:“怎么你还不知道本王名字?老宣平王宣平王地叫,我都听烦了。以后你叫我阿三大哥吧。”
“阿三?”你堂堂一个宣平王取这么一个名字,对得起你现在的地位?更何况在我那个时代,这可不是啥好词。
“我以前是殿前带刀侍卫世家,我们四兄弟,我排老三。”宣平王阿三(怎么看怎么别扭)自我介绍道。
“阿三。。。。。大哥”宁白拱手叫了一声。
“我瞧你黑眼圈,昨晚可是没睡好吧?在营中呆不习惯吧?”宣平王阿三问道。
宁白回头瞥见格烈巴,正在抹头上的汗水,显然是吓得不轻,心头一软:“还不错,哥几个都挺好的。”
“那就好。”宣平王阿三道:“在军中,只有立功加封的官职,才受人尊敬。你且随我行这一趟,积累积累,很快便能按功行赏了。”
“多谢阿三大哥安排。”
宣平王阿三道:“承你前夜宝物之威,咱今日所去,特别凶险。简兄弟可得作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