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子轩进屋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长孙珏和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却看着心情很好的宋凌霜,又看了看地上这一滩血,道,“宋兄,你这是非礼你家媳妇儿终于被捅了?”
长孙珏一脸铁青望过来,让艾子轩打了个寒颤。
宋凌霜寻思着长孙珏总不至于在此时发难,呵呵乐道,“自家媳妇儿怎么能叫非礼?再说我家阿珏可舍不得谋杀亲夫!”
长孙珏被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弄得脸色愈发阴沉,要不是看在他伤未痊愈又遭禁术反噬,他恨不得一个背摔将某人扔下床去。
看长孙珏的脸色,艾子轩还真怕出人命,连忙岔开话题,问道,“怎样,本公子牺牲这么大,你们有收获没有?”
长孙珏道,“华晨的短刀确实与之前的红玉镯一样,带有符阵。之前华晨遇到危险,因而触发了符阵,替他挡下攻击。”
艾子轩拉了个凳子坐下,“还真有!这可复杂了。拿着刀的是华晨,可施符阵的肯定是长老级以上的人物啊!这么说盗窃婴孩案也可能与华氏有关?”
宋凌霜服了长孙珏的丹药,此时稍微好受一点,他靠在长孙珏身上道,“不是可能,是肯定。”
“你可是在密室中看到了什么?”长孙珏问。
艾子轩跟不上节奏,“密室?什么密室?”
宋凌霜不答反问,“艾兄,你可知道华晨天生有疾得的是什么病?”
艾子轩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大家都晓得他从娘胎里就带着病,但弟子里没人知道具体什么病。”
宋凌霜沉默片刻,继而将密室中所见与二人说了一遍。
艾子轩听完愤慨道,“如此残忍,天地不容!”
长孙珏却问,“你为何知道他们是在换血?”他阅书无数,从未读到过换血的术法。
宋凌霜一怔,继而眼神有些闪烁,“你师兄我见多识广,自然知道。”
长孙珏看出不对劲,却知现下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继而问,“那你知道华晨究竟是何疾?”
宋凌霜避过不答,“不管是何疾,如果我没有猜错,钱婶的红玉手镯烙下追踪符印的条件应该是能为华晨治病之人。”
长孙珏却更加疑惑,“不知何疾又如何知道为何要换血?”
宋凌霜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搪塞道,“这个以后再追究。现在的问题是下一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