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段时间中邪了,曹志瘟的灵魂操控邪术太厉害了,要不是我的三弟黄憨研制了药物把我唤醒,我直到现在还是曹志瘟的提线木偶!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一阵后怕,幸好你和你的家人都还平安。没想到,会被鸿利集团摆了一道,这个赵猛昌,估计也我一样,早就中了曹志瘟的邪术!”贾有才剖析着邹家父亲卖古董珠子被坑的前因后果。
“黑社会的人好可怕,她们的意思是必须看到钱啊!如今钱的问题成了最大的问题,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普通人,一群良民,能有什么办法在短期内凑到六百万那么一大笔钱呢?”邹软芸焦虑的哭诉给贾有才听。
“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这种敲诈勒索的赔款,真是冤枉死人了,给吧,中了黑社会的圈套,不给吧,也不知道鸿利集团的赵猛昌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举动来!”贾有才分析道
一番你问我答的交流过后,邹软芸一家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就随即原谅了贾有才。
“那,有才,现在我老爹该怎么办?刚刚被黑社会的人给放了回来,还不知道接下去会怎么样,法院那边会不会再动手呢?”邹软芸激动地问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要时刻做好多手准备,钱我会想办法凑,逃跑的周密计划,你们也要开始合计一下。”贾有才应道。
就这样,贾有才决定暂时不离开了,就守候在前女友邹软芸身边,寸步不离地保护着她一家人的平安。
让我们把视线再转移到密雨县虫洞村的某个屋舍里,此刻,正瘫坐在蜘蛛网密布的墙角的张尊,睁开了眼来。双目睁开的那一刹那,眼前便出现了一张极为苍老的人脸,没有胡须,白发稀疏,戴着顶圆形帽子,满脸皱纹,皮肤枯黄甚至可以说黝黑,庞骨外耸,此时正弯腰驼(躬)背地盯着张尊看着。这人那极为恐怖的面相及眼神,着实把张尊吓了一大跳。
“你……你……你是什么人?这里,是……是什么地方?”张尊环顾了一圈四周的景象,惊恐地问道身前的这位老者。
“你是小张的儿子吧?长得和你父亲差不多一摸一样。”只见老者的下巴颤了颤,面无表情地说道。
“小张?你……你认得我爸?”张尊半信半疑地反问道。
“张夺圣是你父亲没错吧?呵呵,我不会看走眼的。”老者说道。
“这么说,您真的认识我爸?老人家,您……知道我爸现在认栽哪儿吗?我已经八年没有见过他了,这些天我也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张尊紧迫地问道。
“也许是上天开了眼呀,总算让我等到小张的儿子了,我还一直担心着,怕这辈子等不到你过来了呢!”老者说道。
“等我?怎么回事啊,老人家,您把话讲清楚啊!”张尊一脸问号(雾水)地问道。
“年轻人呐,就是年轻气盛、性子急。我等你来啊,就是要把关于小张的一些事,告诉你听的。你先起来,找个凳子坐好,别坐在地上,免得着凉。”老者慢条斯理、慢似无忧地慢吞吞说道。
张尊连忙起身,随便从附近拉了条板凳坐下,板凳上满是灰尘,老鼠屎都有几粒,张尊都视若无睹、置若罔闻,一把坐了上去。
“不知道给老头子我也端一张吗?”老者换了个声调说道。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急,给搞忘了,请老人家原谅。”张尊连忙道歉,并给老者也端来一条板凳,并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表面的灰尘。
老者这才点了点头,拄着拐杖,动作极慢地坐上了那条凳子,说道:“也许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吧?”张尊不解地问道:“您是指我爸爸的工作吗?我爸爸是做工地的砌匠啊,帮着别人造房子或者搞室内装修,难道不是吗?”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你父亲小张是倒斗间的一把好手,而且为人光明磊落、乐于助人,是个顶好的苗子。我是和他一伙的同伴,虽然年龄大了点,可也算是他的忘年交,同样有着独门的倒斗技艺,可是八年前,我们发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秘密,这个秘密尚未等待着我们一伙的人去证实,却不知怎么的就走漏了风声,记得我和小张最后呆在一起的那几天里,突然来了一个聚灵派的天才晚(后)辈高手,使出了各种巫术伎俩对我们威逼利诱,还施展出了一种邪术使你父亲小张失去了正常人的意识,他以为那样做,就可以逼迫小张讲出那个秘密的原委,谁知小张中邪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依然没法说出口,那个聚灵派的天才青年徒劳无功。我们队伍里其他的伙计,死的死,逃的逃,我的一条腿,就是那时候被他给打断的。”
张尊极为惊讶,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我爸是干倒斗(盗墓)这行的?我怎么完全不知道,从没听他提起过,甚至我偶尔去工地上找他,还都看到了他在那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者于是耐心、仔细地跟张尊讲起了八至九年前的一段往事,当时,盗墓界门派(流派)众多,名称并不重要,盗墓的手法、技巧的高低才最重要。平日里遇到的众多普通的小墓暂且不提,直到张尊的父亲张夺圣遇到了一座大墓……
大概九年以前……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