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痛,那她还没死啰?!
“少主!你别这样,她已失血过多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有人正轻声谈论着,那声音忽远又忽近。
孩子!对了,她和邾理的孩子。不!她不能死。
“走开!全部走开!”邾理发出今人毛骨悚然的愤怒低吼。
伊暖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浮了上来,轻飘飘的……
“少主!你要带她上哪里去?”
邾理像疯了似地抱着伊暖欣跃上马背,直奔瀑布。
“我伟大慈悲的山神,求你把爱女赐给我,我愿用我的生命去爱她、照顾她。求求你!”邾理抱着伊暖欣跪在瀑布旁,以无比的深情祈求着。
“水……”伊暖欣无力地呻吟。
“吾爱?!”邾理的心急遽地跳着,连忙用手舀起水含在口里,轻轻注入她的口中。
尤如天降甘霖,黑暗豁然而开。
“吾爱!”他用双手轻抚她的脸庞,期待的心令他胃部抽紧。
“邾……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唇边绽放出一朵微笑。
“吾爱!山神艾达还是听到了我的祈求,他终于让你重回我的怀抱。”他俯下头轻吻着她的肩、眼、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我爱你!”她轻滑下泪珠。
够了,这一句话已够了。
我用我最深的情与你相约我用我最痴的爱给你承诺今生无缘纵成遗憾来生的重逢即是我宿命的等待天不老情难纯爱你生生世世永不悔。
伊承谚看着苏长贤渐渐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声。
暖欣已经走了五年。五年来,长贤似乎不曾将她遗忘。
他选择随着红十字会到非洲去行医救济,谁也没有反对。因为他将今生对暖欣的爱化成一股力量,到世界各个角落将他的爱播送给需要的人。
“承谚!”陈姿伶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陈姿伶?”伊承谚沙哑着说:“你来迟了一步,长贤他已走了。”
“我知道。”她吸吸鼻子。“我还来得及吗?”
“什么?”他傻呼呼的,莫名其妙。
“承谚!”她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五年来,他对她的感情慢慢在她心中滋长,也许该是从头开始的时候了。
这个傻大个儿!一阵喜悦的震颤扫遍他全身。
她叫他——承谚?!
“陈……”他张着口,咽了口口水。“我可以叫你——”
“叫我伶伶吧!”她眼中闪着笑意。
“伶伶?!”伊承谚抱住她,高兴地转着小圈。
四周伫足的人欢呼鼓掌声此起彼落。
他的一片痴心和真情终于没有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