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冷哼一声:“这些,你留着跟京兆尹宋大人说吧!”
“冤枉啊军爷!”高晗苦叫道。
几个士兵将要扣押高晗之际,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且慢。”
众官军目光被吸引了过去,城门内走出个华冠艳服的青年人,身后还跟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青年人面容姣好,一手拿着扇子,另一手则提着个盖着黑布的笼子,不急不慢地走到众人跟前。
士官和众士兵慌忙跪下。
“卑职刘思源,见过永安王!”
此话一出,排队进城的人也慌忙跪下,一时间,城外站着的人只剩了越成闲、永安王还有他身后的老者。
刘长庚连忙拉着越成闲,可越成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永安王已经注意到了,他看了看越成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端着着鸟笼,往他这儿走来。
“大胆刁民,既见永安王,为何不跪!”
老者声如雷震,周身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想要低头。
但越成闲还是昂着头。
“大胆刁民!大胆刁民!”
“为何不跪!为何不跪!”
笼子里发出一阵学舌声。
永安王不满地撇了撇嘴,道:“沈老,怎么尽教鹦儿些坏词?”
老者微微低头,“是属下唐突了。”
永安王又将目光转向越成闲,“你倒挺有意思,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众人皆看向越成闲,目光中透着不解,但更多的还是怜悯,因为见到王爷不跪是对王族的不敬,对王族不敬可是要杀头的。
越成闲刚想开口,却被刘长庚抢先一步。
“王爷,这是俺家兄弟,他小时候生了场大病,此后便烧坏了脑袋,所以不太灵光。还望永安王大人有大量,饶了家弟这一次吧。”
刘长庚赔着笑,扯了扯越成闲的衣角。
越成闲还是不说话,这在永安王看来,确实有了两分痴呆的样子。
“原来是个痴傻的,难怪不言语。”
老者冷哼一声。
“痴傻!痴傻!”
永安王无奈地捧着笼子,看向老者:“沈老。”
“属下知错。”
老者闭上了嘴,退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