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分手,今后我们也要坚强地活下去呀!”两个人同时伸出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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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岛政知的“同行者”没费周折就査清了。饭店里加岛政知的预约记录中写有同行者的名字。另外,“阿卡普尔科”夜总会遭到袭击时的报道照片中,那个打算和加岛同住饭店的人就站在加岛旁边。第一次、第二次都是同行者的,只有那个人。经过对这个同行者重点调査,发现了很多可疑情况。
“是吗,果然有同行者呀。那么,那个人是谁呀?”久连山极感兴趣地问道。
“那是个女人呀,叫及川真树……”
“怎么?你知道?”
“不,我想过在饭店套间里能和他一起住的人,除了保镖可能就是女人啦。那么,那个叫什么及川的女人是干什么的呀?”
“看来好像是与海部有关。”
“真的?!”久连山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我已问过及川真树的妹妹。据她说真树的丈夫在几年前的车祸中死去。可是你猜是谁把他撞死的?”
“这……”
“是海部坐的车,据说开车的就是野野宫。”
“你说什么!?”
“好像从那以后,那个女人和海部之间就有了关系。听弦间说,及川真树好像是海部的对外接待员。”
“接待员是干什么的?”
“一句话,就是专属于某个特定的资助者,按照吩咐侍候客人的女人。”
“那样的女人,我记得在周刊杂志等刊物上看到过,还真有啊?”
“如果及川真树是海部的接待员,那作为‘同行者’挨枪子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你是说,她是个‘知道得太多’的女人?”
“有些情况证明,这么想没什么奇怪的。为了干掉这个知道得太多的女人,海部派出已被他驯服的冲山。但是这一企图以误射加岛而失败了。”
“作为冲山来说,也许也有意想乘此机会把加岛组组长干掉,为自己脸上涂金,但海部想伪装成暴力团之间的纷争,把那个女人灭掉的企图却失败了。如果冲山因此先于加岛组落在警察手中,那他的企图将大白于天下。因此不能让冲山活着,但是又不想再用暴力团的人,于是就让一直跟着自己的首藤去干,不曾想他却被冲山干掉了。”
“在那以后,及川真树怎么样了?”
久连山急忙问道。因为他一直惦念着万波刚才说的,可又没谈出来的,到底有哪些情况证明她是个知道得太多的女人呢。
“真树死了。”
“死了?!”
“从岛根县海边的悬崖上掉下去摔死的。据说有被推下去的嫌疑。据她妹妹说,真树患有恐高症,她绝不会去那种地方。”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5月24日,没过多长时间。”
“这是伪装成暴力团纠纷、把她干掉的企图失败后,又制造了个事故身亡吧?”
“这个就说明及川真树一定知道什么。到底知道什么呢?”
“不知道。这个案子叫人摸不着头脑,好像根子很深呢。”
“我看我们追到这儿该收场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