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后。
陆忆琳打来了电话。
“蒋伟在岭川镇有一个文旅古镇的项目,他在这个项目里投了不少钱。”
“文旅古镇的开发地址是在牧旗山吗?”
“你怎么知道?”
“我前几天去过岭川镇,知道牧旗山那里正在开发修建一个文旅古镇,我问过当地人,他们说负责这个项目的公司是清北市的一家建筑公司,那蒋伟他和那家建筑公司是合作关系吗?”
“负责承建的建筑公司叫引力建筑公司,蒋伟是这家公司的股东。”
“这样啊,工地上应该发生了很严重的事,蒋伟让工地的负责人暂时不要报警,你们快查查到底出了什么事。”
“行,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其它事?”
王颖馨正想开口说没事,突然想起了件重要的事。
“对了,我让你帮忙查的胡应天有消息了吗?”
“我按照你给我的照片,在户籍资料上搜索到的人不叫胡应天,他叫袁刚,5年前因为肝癌病逝。”
“死了?”王颖馨瞳孔骤然放大,她偷拍下胡应天的照片,打算从2023年下手,反向调查胡应天。
没想到这个人不仅死了,就连胡应天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是啊,已经死了!你当时让我查他,说是怀疑何诗囿脸上的符咒和捆绑她的花绳与这个人有关,当时问你为什么怀疑他,你还没告诉我!”
“你既然查了这个人的个人信息,应该知道他生前是个阴阳先生吧?”
“他是阴阳先生?这个我没查到,我只是根据你给我的照片和姓名,查了他的户籍身份,其他的我还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你来青县才半个多月,袁刚已经死了5年,你对他为什么这么清楚?”
“陆警官,你又在把我当犯人审问!”
“别转移话题,你是想在电话里说清楚,还是我带你来局里好好聊聊?”
听着陆忆琳的警告,明明与她隔着几公里的距离,王颖馨觉得她好像近在咫尺。
“别别别……我可不想三进审讯室,是这样,我把何诗囿死亡时脸上画着的符咒和捆绑她花绳的图案发给了我的大学同学,她大学学的是历史,她有一位民俗学教授是行业的顶尖,我同学把照片拿给了她的教授看,教授说符咒和花绳都与古老的冥婚有关,而一般负责操办冥婚的都是当地的阴阳先生,因此,我拖了很多人去找青县这些年有名的阴阳先生,你说的袁刚就是30年前青县很有名的阴阳先生,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把你知道的这些信息告诉我?”
“陆警官,你们警方想调查这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以为你肯定知道啊!我给你交代了这么多,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你是不是你给我透露一下你们警方都查到了些什么?”
“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不该你知道的别过问。”
“切,不说就不说!挂了,拜拜,陆警官!”
王颖馨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
……
“咚咚咚!”王颖馨在1993年的家门外敲着门。
“谁啊?”
“是我!”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门边,随着两道门全部打开,王颖馨看见樊敏芝一脸急色。
“你这两个多小时跑哪去了?小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先进去再说吧!”
“快进来吧!”
明明穿越前也是在这个房子里,可30年的变化,相同的房子,情境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