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热烈的撒在地上,一辆白车开进停车场。
推开车门,往办公楼走,一路上遇到的同事,许是几个月没见热情的与她打招呼,她也很有的礼貌一一回应。
问的大约都是她伤好了没之类的。
穿过大厅,推开办公室门,里面的人听到动静,随意往门外瞥了一眼。
“呀,你来了,好了没有啊。”白末随手将桌上的空豆浆纸杯扔进垃圾桶里。
“白哥,我没事,已经好了。”
江暖渔听到说话内容,同事们都纷纷上来关心。
毕竟是上班时间,也是说了几句就走。
江暖渔拉了一把椅子:“白末,王哥,你们两个伤怎么样?”不等两人说话,她接着说:“那天,我醒来问过你们,医生说你俩没事,不严重,我从灾区被送到医院,说你两个已经不在这所医院。”
白末摇摇头:“我两个没事,我们幸运,只是胳膊上,腿上受了点伤晕过去了,输了点葡萄糖,擦好药,在家休养了半个月就上班了。”
“怎么想我了?江大法医”白末冲着她挑眉,颇为不正经。
王也抱臂,靠在柜子上,闻言翻了个白眼:“你没吃药,冲江法医发什么病。”冲白末说完后,对着江暖渔正经道:“暖渔,你身体好了吧,我们两个去看过你几次。”
“好了已经,王哥。”
江暖渔抱着手里的杯子,想到什么,神情担忧的问道:“我刚好就上班了,特意打听了一下,我们借住在那户人家里的大姐还有那小孩的消息,说是大姐救回来了,小孩是轻伤,是吗?”
白末听到这话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脸认真:“是这样的,大姐的丈夫从外地赶到医院得到了一个大姐以后是植物的消息,当然崩溃了。”
“我和老白办了出院手续,路过住院处,发现大姐和我们在一个医院,就想谢一下,就听到这事,我俩就在外面的走廊不远处等里面没动静,才将买的东西递给大哥。”
白末一听不服气仰着头:“我怎么就是老白了,我多年轻啊。”后又满脸可惜遗憾:“是啊,大哥压力也大了。”
一旁的张熠抱着茶杯喝了口茶,感叹:“这次地震也有很多家庭丧失了亲人。”
一旁的法医助理,小心翼翼的开口:“这么说来,王队和白法医,你们和江法医不在同一家医院。”
“不在,我们不在一个医院的救护车里。”
江暖渔给自己电脑旁的小多肉,浇着水,猜想一定是那个好心人给她的多肉浇水了,不然这么长时间早枯萎了。
王也低头看着不知谁桌上的放的静音表:“不早了,我档案室了。”
王也一说,众人也都干自己的事情了,刚刚热闹的气氛瞬间没了。
白末咽下想要问出口的疑问,将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上,键盘敲击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格外显眼。
她猜白末估计是在写伤残报告,所以才没有继续唠嗑。
江暖渔凑到张熠的办公桌前:“老师,我做点什么。”
张熠记录整理着档案:“你还用我吩咐,把这几个月的死者档案熟悉整理了。”
江暖渔点头,拿上钥匙,找到这几个月的档案,坐下一一翻看着。
还没看多久,门就被推开了,同事站在门口:“张老师,领导让我们和其他部门在会议室一起开会。”
“好。”
随手带了根笔,拿上笔记本,推开门,跟在白末身后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