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干笑了两声,心中则是想着……
这都是在说些什么啊。
陈长生继而又问道:“除了这敕令之法,这还有什么别的术法吗?”
老城隍说道:“有一些,先生要多少?”
“可以都借给陈某抄录一份吗?”
老城隍更是疑惑了,说道:“可以当然是可以,只是除了这敕令之法,其余的都是一些
小门小术,先生都要吗?”
“可以都要吗?”陈长生试探性的问道。
“全部?”
“嗯,全部。”
老城隍虽想不明白陈长生要这些东西来干嘛,但有多少他还是拿出了多少来。
也免得陈长生一点点抄录,索性全都送了出去,毕竟,这些东西留在他手里也没什么用。
陈长生一开始还推脱了一下,没能拗的过老城隍。
老城隍说道:“所有的加起来的话恐怕有些多,陈先生您一个人恐怕是难拿,先生你看…是我直接给你,还是说……”
陈长生想了一下,好像自己也不方便拿,于是便说道:“不如这样吧,劳烦老城隍差两位阴差送到流云观去。”
“这样也好。”
两人坐着又聊了一些题外话,无非就是几句寒暄,问问陈长生这些年过的如何,又问问老城隍近来有没有遇到什么趣事。
言语之下,时间便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
陈长生起身告辞,老城隍则是送了送先生。
得知先生要去流云观之后,一路送出了秋月坊,这才回头。
陈长生走出秋月坊之后回头望了一眼。
他不禁念叨道:“老城隍还真是健谈啊。”
陈长生笑了笑,回头之后便朝着流云观的方向走去。
……
山间环绕着些许云雾,遮蔽了山上的道观。
陈长生站在山脚下,说起来,他上次本就打算来看看的,因为炼气功法的缘故就错过了。
时隔六年,也不知道这山上是如何模样了。
陈长生就要迈步走上台阶。
却忽有所感,回头看去。
只见一位身着中卦的小道士挑着两桶水走了过来。
常山停住了步子,看向了挡在了自己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