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笑道:“我看你这茶不错。”
燕黄楼听后脸色一变,说道:“我就知道,你这话就是没安好心,就是惦记我这茶,我可告诉你,想都别想!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寻到的。”
陈长生摆手道:“不给就不给嘛,陈某又不会抢你的。”
燕黄楼这才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问道:“话说这些年你去了哪了?”
陈长生道:“去了哪吗……”
“那就有些远了,几句话说不明白,所以还是别说了。”
燕黄楼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你们自在哦,你这一走,青山城就乱了,先是义军进城,又是搜刮又是作乱,后来又是外边来兵平叛,结果连渊川都没能进来,被堵在了长观道外面。”
他叹了口气,说道:“造孽哦。”
“陈某听说了些许。”
陈长生道:“青山城瞧着是不如以前了,人多了反而是多了一些肃杀之气,没有往日的安宁了。”
“生意也不好做。”
燕黄楼叹道:“这条街上都关门了好几家铺子了。”
陈长生抬眼望去,见这街上好几家都是关着门,是不如从前了。
他看向燕黄楼,问道:“你这茶摊怎么没关门?”
“你也不盼着我点好。”
燕黄楼轻哼两声,说道:“也还是因为我孑然一身,不然就挣这么点银子,谁会来干啊。”
“那倒是。”
陈长生嘟囔道:“最后苦的都是百姓。”
燕黄楼再叹一声,随即却是想起了一事。
“有个事我得跟你说说。”
“你还记得当初那个抓虫子玩的小姑娘吗?”
陈长生听到此言放下了茶杯,问道:“她怎么了吗?”
燕黄楼道:“当年叛军打进青山城,搜刮百姓,我藏着银子躲过了一劫,后来则是听旁人说起了那对父女,说是那军中有个棚官,瞧上了她家的桃林,她爹没让,结果被那棚官当场就给杀了,而那姑娘也被他给抓了。”
“但是没过几日,那几个棚官就死了,你猜怎么死的?”
陈长生听后道:“被毒死的。”
燕黄楼顿了一下,说道:“你知道?”
“不知道,猜的。”陈长生说道。
燕黄楼摸了摸下巴,问道:“所以说,真是那姑娘下的毒?”
陈长生问道:“你为什么这样以为?”
“我是想起你之前说起那蛊毒之术,所以就会往那想,以为是她从你这学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