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村长得了南娴的暗示,回家等她的指令,谁知他前脚刚到,卫泽玲后脚便跟了上来。
她起先态度十分好,寒暄对话等都看不出什么异常,村长就稍稍放松了些警惕,让她随意在家中闲逛,谁知她竟趁他不留神之际进了后院,看见那间小屋,便二话不说要进去搜线索,被村长拦住后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质疑他是否与其他嘉宾私下有联系,故意将重要线索藏在了这里。
小屋里头可是藏着真正的谷村长父亲尸体,要是被发现,暴露在人前,那可真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偏偏小屋门上不知何时被人贴上了节目组的贴纸,有贴纸就意味着嘉宾们有权进入搜集线索,这规则是拍摄前便协商好的,更改不得。
卫泽玲凭借这一点占着理,针锋相对,丝毫不肯退让,村长一时半会儿根本想不出什么说得通的借口,想使用法术令卫泽玲打消念头,却又顾忌着镜头,怕暴露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两方只能这样僵持着,直到南娴到来。
卫泽玲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瞬间齐刷刷看向南娴,等待她的回复。
南娴从小屋门上收回视线,隐晦地对村长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随后淡定地看向卫泽玲。
她道:“你倒也不必如此随意揣测,我和村长素未相识,今天也才是第二次见面,他根本没有要帮助我的合理前提。你或许会说那可能是有人买通了他,但若只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徇私,这么多镜头记录着,一旦露出破绽,不光是我,连带着村长本人的名声,都将被舆论批判。”
她顿了顿,轻笑一声,换了个更轻快的语气:“说实话,为了赢一个游戏如此大费周章,我南娴还不至于如此。”
卫泽玲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她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南娴,“你话说得好听,可除了你自己又有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撇关系倒是快,可这种事不就是赌吗,如果我今天没有先你一步来到这里,岂不是已经让你得手了?”
村长见状头都大了,一边将门护得死死的一边大声解释:“这真是一场误会!这间屋子本来就不是开放的,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就不知怎么的给贴上了这贴纸!”
卫泽玲眼珠子一转,“既然你说不是有线索的屋子,那让我们进去看看验证一下难道不可以?还是说——你这屋子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当然没有!”村长立马否认。
“那为什么不肯让我们进去?”
村长噎住,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卫泽玲自认为抓住了破绽,双眸一亮,立刻追着咬了上来:“你要是真心里没鬼,坦坦荡荡,怕什么搜,肯定是怕被我们看见什么才这么防备!”
她与村长对话时,南娴一直在观察她,听到这里便开口道:“根据我国法律规定,未经许可获得搜查令,哪怕是警察也不能随意进入居民家中搜查。村长已经说了这是误会,这屋子并不是给放置线索准备的,只要和导演组确认一下就可以解决的事,你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纠缠不休?”
“我看你一直执着于进屋,说句玩笑话,仿佛是这屋里有什么东西让你迫不及待想要拿到的样子有问题的人不是村长,倒像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