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已经很晚了!”
李莲花觉得自己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
“相夷,你以前都叫我阿娩的”,乔婉娩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擦了又擦,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恨我?”
“肖夫人说笑了,我与夫人并没有见过几次。”
“咚”的一声,笛飞声重重将杯子放在桌上。
李莲花转头看了一眼笛飞声,脸色黑的都能滴墨了。
“相夷,我知道是你,这些年我因为当年那封分手信,愧疚了十年,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既然你没死,为何你不回来呢?”
屋中没有声响,乔婉娩继续道;“相夷,你是不是,是不是没有爱过我?否则当年怎么会一心想着武林正道,总是忙个不停,都没时间陪我?”
“阿娩,都过去了,现在你是紫衿的妻子!”
李莲花语调突然软了下来。
“相夷,我想要知道答案”,乔婉娩伸手“嘭嘭”拍了两声门,察觉自己失态后,又收回了手,“抱歉。”
李莲花却很冷静,“阿娩,你确实很难过,因为你发现自己爱上了紫衿。阿娩,十年了,你已经放下了,不是吗?何必再去纠结?”
李莲花将一丝门缝关上,靠在门后,低着头,“回去吧,阿娩!紫衿他还在等你。”
“相夷,你能开开门吗?”
乔婉娩站在门外,想要见李莲花一面。
李莲话一抬头,正好看到笛飞声目光灼灼盯着自己。
喉咙间的话立刻咽了下去。
“相夷……”
乔婉娩站了一会,没等到李莲花开门,便转身离开了。
她出了院子,眼泪模糊了视线,想着自己刚才还和肖紫衿吵了架,越想越难过,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走着走着,突然一头撞到了人。
“怎么才出来,我都等了好一会了。”
肖紫衿看着低头走路的乔婉娩,温柔地给人披上一件外袍。
更深露重,他担心乔婉娩,所以一直等在这里。
“紫衿……”
乔婉娩像是找到依靠一样,一头扑进肖紫衿怀里。
“回去吧,天色很晚了,想来相夷他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李莲花呆呆靠在门上,听到乔婉娩离开的脚步声,伸手想要开门,又停了手。
“怎么,不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