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银瓶不明所以的被他拖着走。
见到浴池里的水,她便知道他要叫沐浴更衣,不但如此,他居然还伸手欲解开她的上衣,她吓得泪眼汪汪,尖叫连连。
“非礼啊!非礼啊!”
如果有朝一日他神精错乱的话,全是她搞出来的鬼!“你到底洗不洗?”
“呵,好笑了。”银瓶强作镇定的昂起下颚,小手往自己的右腹轻轻一拍,“本公主沐浴时,都有宫女在旁服侍着,现下别说是宫女,连片桂花瓣都没有,你叫我怎么洗?”
“要花瓣才肯洗是吧?好,明天我就买一束玫瑰回来送你;要人服侍是吧?正合我意,不用宫女了,我来帮你就行了。脱衣。”
岳扬邪恶的怪笑着,大手才伸过去,又被她的尖牙咬了一口。
“不……不许你碰我!不许你过来!听到没有?否则本公主要咬舌自尽了。”银瓶一忆起他碰触自己时,会有种令人丧失理智的欲望自身上涌出,一时羞怒得无地自容。
接着,刮胡刀、香皂、牙膏、牙刷……一一从银瓶手中飞出去,银瓶把随手能拿起的东西,全部朝他砸过去。
“喂!够了!好,两条路给你选择,要嘛你自己洗,要嘛我帮你洗,看你罗。”他不以为忤的双臂交胸,扬着嘴角邪佞的笑着。
“算了,算了,我就委屈点自己来就好了,你快给我滚出去啊!死淫贼!出去!出去!”银瓶恨死他了,大声咆哮着。
“泼辣!等着瞧,一会儿看我怎么对付你。”岳扬怒不可遏的将浴室门用力拉上。
※ ※ ※
岳扬横躺在床上,捺着性子,用指尖敲着节奏,炯炯有神的双目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浴室那道门。
两个小时过去了,却迟迟不见佳人由浴室里走出来,洗个澡也可以洗这么久吗?
他开始有点担心了。
她该不会在浴缸里睡着了吧?
想到这里,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下了床,他敲了敲浴室的门。
“米兰,你还要洗多久?”
“唔……”里头传来细细的呻吟声。
“米兰?”岳扬愈来愈不安了,用力将门推开,却见她衣衫不整的蹲在地上,不知在强忍着什么,他担忧的将她扶起来,柔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银瓶整张脸皱成一团,弯着身子,拚命的揉着衣角,似有难言之隐。
“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岳扬催促着她,“算了,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看医生。”
“别……别碰我……”银瓶挣扎的欲推开他,她又蹲下身子,蜷缩成一团。
“怎么了?究竟哪里不舒服?不舒服要讲啊!”岳扬跟着蹲下身子,仔细的研究着她。
“我……我找不到茅房。且不会开门,我忍很久了……我……我想小解……”银瓶痛苦的忍尿着,她快疯了。
“你……”都什么地步了,她还在玩这把戏?岳扬气得差点没掐死她,“马桶就在那边,你……被你气死了,你这样子忍,膀胱很容易发炎的,快坐到马桶上面去。”
他将她带到马桶面前,见她傻呼呼的望着马桶发呆,他气得差点吐血了。
“还想玩啊?好,让我来教你如何小便,过来,看清楚了,这个呢,就是你口中所谓的茅厕,而你只要脱下裤子,然后坐上去,最后记得按下这个开关,把水冲掉就行了,明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这……这是茅厕?骗人……”银瓶一脸怀疑的上下瞥着他,她直觉他想耍她,这名叫“马桶”里的水,明明清澈的像溪流。
“我干嘛骗你?”
“真的假的?你发誓我就信你。”怎可能……银瓶两眼发直的死瞪着马桶。
“你神经病啊!”岳扬的耐性早已尽失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个觉,不想陪她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