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力拿着手电,看清花里身上的伤,浅的、深的,还有些都出血了,尤其手臂上那道口子应该是不小心在岩壁上,被岩石划的,还在往外冒着血。似想到什么,他拿着手电一下往花里脸上照射去。
灯光打在花里脸上,他猝不及防闭眼侧头去躲光线,“你干什么?”
“天!你脸受伤了,你知不知道?你可就靠这张脸吃饭了!”脸上几处伤口说浅不浅,说深不深,反正看上去是毁容了。
“呵!”花里一笑,又似自嘲:“大力,从前的事儿就别老记着了。”
刑大力别过头,不让花里看他红了的眼,“是我太着急了,一时口误。”取出药膏。“我给你上药!”
花里:“好了,你这么多愁善感,可不像你。”
刑大力吸了吸鼻子,“唉,就是想吃肉,等回去了你一定要弄肉给我吃,我很贵的,可不给你白打工。”
花里被逗笑:“行,等回去你想吃多少我都给你买。”
刑大力看着花里身上的伤,还好没伤到骨头,手上突然放轻了动作,“你伤这么重……?”刑大力很清楚,花里是接受过严酷训练的人,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那一背被蛇或是碰撞在崖壁上的伤,太触目惊心。
胡哨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难怪白银蝉之前说只有花里能替他们拿到黄金芯片了!
“哎,上面洞口堵了,我们到时候怎么出去对呀?”
“唯一的路口都堵了,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上完药,花里取了件干净的黑色T恤穿上,外面套了件黑色夹克,整个人看上去又精神了,只是脸上的几道伤口看着还是有些渗人。
刑大力用创可贴给他贴着,但伤口长,有一部分露在了外面。“腿上有伤吗?快脱了我给你上药!”
花里干咳一声:“那里我自己来。”
那你?刑大力领会!“好,一会儿你自己去那边上药。”
花里:“嗯!”又道:“饶墨知道我们进来了,洞口又塌了,他一定会不惜一切找到其他洞口,或者将塌了的洞口挖通。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花里可深有体会,因为洞口塌了,不惜一切代价挖通这事儿饶墨可是干过的。
几声咳嗽传来,白白银蝉缓缓苏醒过来。“花里!”她大喊着,黑暗中有灯光,她一眼看见站在背光处,背对着她的花里。
花里听到白银蝉醒了,在叫他,他一转身,怀里就狠狠的撞进了一个人!
“花里,我好怕!”她怕,怕他就那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死掉!
花里错愕了几秒,其余人都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不自觉地轻轻拍她的背,安抚她!“别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白银蝉哭了,在花里面前她总会显得那么没用,抬头对上花里俯看她的眼,他的脸……“你受伤了?”
“就脸上擦破了皮,大力非给我弄个创可贴!”
“真的?”
“嗯!”花里轻轻推开白银蝉,因为她刚好抱住了他身上的伤。
白银蝉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低着头退远了些,“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