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还没有打过瘾吧,继续给我打,留着一口气就行!”
黄天不负有心人,还好对讲机里传来了白银蝉的声音。“哨子,哨子!是我,我们已经找到花里他们,请做好接应准备!”
不用说胡哨也知道花里肯定是去了半条命,他立刻让人拿出所有能用的备用药品,就等着花里上来进行简单的抢救……
几天之后的一个清晨,花里是在病床上醒来的!
白银蝉一直守在花里的病床边,不肯走开,胡哨、刑大力来劝了好几次她都不听,非要在这里守着,说是要等着花里醒来她才会真的放心!
于是,花里睁眼看到的人就是白银蝉。从黄金灌木回来了好几日,他身上被洪水痣与峨眉盯出的那些包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梳洗干净的她看上去仍有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但花里看出的更多的是她身上的疲惫!
“下去休息吧,我没事!”
对上花里那张因为虚弱半眯着的双眼,白银蝉摇摇头,轻轻的笑了。“我没事,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你饿不饿?睡了这么多天一定饿了,我马上让胡哨去准备一些吃的过来!”
白银蝉起身,便要出门!
花里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我不饿,去休息!这些刑大力都会准备的。”
“那我看你吃完饭就去休息!”
花里点点头表示同意。
吃完饭,花花里靠在病床上。
刑大力:“饶庄那边昨天就来了电话,说是饶老太太要亲自到这边来接饶墨。”
“人家现在是四方势力当中势力最大的,饶墨作为饶家唯一的继承人,饶老太太亲自来要人也没什么,你这么生气干什么?”花里云淡风轻的说着。
“我能不气吗?这饶墨连同这个李言几次三番的害你险丢性命,听那饶老太太的意思就是想这样轻易的将饶墨给带回去。”
花里垂着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爷爷同他说的那句话:花里,你记住,你身体里不仅流着花家的血,还流着饶家的血!
“算了,大力!左右他也没有真要了我的命,明天等饶家老太太来了,就把饶墨给放了吧!”
刑大力:“好好,你宽宏大量,品德高尚,说放就放,可是那姓李的,我是绝对不会放的。”
花里抬头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好了,这么生气干什么?气大伤身,都一把年纪了。”
刑大力“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提到这些事情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