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筱暖都被对方激励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便正式交换了联系方式和名字。
不远处的仇立菓注意到这一幕,心情有些微妙,但他并没有插嘴打断的意思,而是将对徐祥瑞的戒备提高了一个等级。
茶话会圆满结束,温筱暖先是与莱理政见了一面。
莱理政对温筱暖转述的话听得很认真,在听到达吉与她的父亲这个例子时,他让身旁的秘书帮他购买一本,而在听到刘老师制作书记电影这个故事时,莱理政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道“这其实是一个老问题。在实际工作中啊,有些同志总是强调一个方面,让文艺工作渐渐地演变成一条腿走路,这种“一言堂”的行为是很不妥当的,难免是要跌跤的。现在文艺工作者已经提了这个要求,我看还是得改一改的。”
莱理政注视到温筱暖求知的目光,难免多说了几句“要改也不是很难。正所谓上行下效。要改文艺界的作风就要改掉干部们的作风,而要改干部们的作风,最好就是首先从我们几个开始改。既然是我提出来的,那我就树个活靶子,让大家来攻攻。”
“活靶子”温筱暖惊呆了。
莱理政一笑“是啊。别看我这样,我振臂一挥也能成为相当优秀的靶子呢。”
温筱暖“”莱理政偶尔冒出来的幽默总是令她看不明白。
两人没有说太久。
候在外面的刘胜男送温筱暖回了陈家。
许久没见,四人一起欢欢喜喜吃了一顿大餐。
吃过晚饭后温筱暖也没歇着,回到家立刻拿起保密电话与小组成员取得联系,开始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刷a题的答疑时间。一枚枚勋章又开始出现,精神1;体力1;魅力2
温筱暖虽然很感动作用在自身的变化,但她现在更加想要a里面的变化啊
此时时钟已经走向十一点,温筱暖不想成为压榨成员身体的可恨劳工,便让蒙诗诗安排那边休息。她一边洗漱,一边叹息今日又未达成目标。
第二天一大早,温筱暖刚想回去,便接到仇立菓的电话,说陈佬带了东西在基地等她。
温筱暖坐着小车一路前行,刚刚抵达秘密基地就看见一位位军人从大卡车上小心翼翼地搬运着大箱子走下来。
“这是什么”温筱暖讶异道。
“你不是说钱不够么。”平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筱暖猛地扭头,看见陈佬与另外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一起走过来。
“我先介绍一下。这一位,嗯,目前主要职位是铁路部部长,主管全国的交通运输行业的吕元正,你可以唤他吕部长。至于这一位嘛,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求得一见的温同志。”陈逸云平静地说。
温筱暖主动先开口道“吕部长您好。”
原本面无表情严肃正经的吕部长,忽然一个箭步走上前,抓住温筱暖的手上下用力地摇了摇,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温同志。唤我吕部长实在是太生疏了。可以叫我元正同志,老吕。哦对了,我与你的生父关系挺不错的,你喊我一声吕叔叔也是没有问题的。”
上门就热情的套关系,温筱暖有一种看到熊部长的即视感。
不过从对方的话就能听出,这人对她的身份并不是门清,起码没有熊部长那么清楚。
思及此,温筱暖也将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看向陈佬道“陈长老。这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吗”
陈佬没有多说,只眼神看向吕元正。
温筱暖顺着望过去,差点被对方骤然变得可怜巴巴的表情吓了一跳。真的,任谁看到一位铁骨铮铮的硬汉陡然哀怨起来,都会鸡皮疙瘩一身。
吕元正说的话很有水分,挤干之后的大体意思就是太偏心了。
现在石油煤炭等能源部门,要地图有地图,要设备有设备,办公室都没有一个人坐下,每天热火朝天的干着,成天跑老跑去忙得不亦乐于,让其他部门的人是多么羡慕。
反观他们铁道部门呢,简直就像是后娘养的一样,啥都没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温同志,你是不知道我们铁路工人的辛苦啊。丛山峻岭,所有的设备物资只能靠战士们背到山里去。许多艰难的路程,比如将近90度的斜坡,铁路工人们只能背着竹篓带物资用简单的绳梯进入,一旦绳子断了,就是葬身悬崖的命啊。最惨的是,费这么大心血修好一段,万一爆破工人没有掌握好尺度就会将争端炸毁。你知道吗,一条耗费十年的铁路活生生牺牲将近2000士兵和民工才修好。铁路,铁路,修的就是一部血泪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