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会很难过,你不打算让让人家小姑娘?冉寻偏过头,我和她还有那么多可能,但与你,已经没有了。
游纾俞解开她睡衣领口处的丝带,吻她形状精致的锁骨,再不说话。
她试图复制上一次成功的路径。她知道,冉寻受不了她以孤高的世俗身份,对她做这种低微的事。
可她不介意,甚至甘愿如此,也因为亲昵的距离,逐渐沉沦其中。
桌上太凉了,游纾俞搂着冉寻,发现她原来也瘦了那么多。
心疼到快要说不出话,她将额头贴在冉寻肩侧,烙下柔软虔诚的吻。
企图用自己还没有退却的低热融化、取悦她。
冉寻呼吸热起来,但情绪依旧平静,如果我说不想,你会停下来吗?
却在看见游纾俞怔怔望着她皮肤上瑕疵,潸然落泪,害怕她疼,连吻都落得极轻的模样时,没缘由噤了声。
我会停。湿热的泪滴顺着白皙面颊淌下,再不受控。
可是我更想能再靠近你一点。冉寻,我想补偿你,用什么方式都好,花多少时间都可以。游纾俞垂头,哽咽开口。
你说你走出来了,但我忘不了你。你再回头看看我好吗?
白天在大学校园清冷知性的女人,现在嗓音已经弱得不成样子,连肩都在轻颤。
冉寻抬手,给游纾俞揩泪,却被她双手匆然包裹住。
眼眸通红,好像抓住了她珍而重之的宝物,用唇触碰,延伸到漂亮的指骨、指尖。
女人解开衬衫领口一颗扣子,俯身下去,亲吻逐渐软化的月亮,直至淌出清澈却滚烫的甘泉。
短暂平复后,冉寻盯着游纾俞的手,还有嘴角,那上面是她残存的痕迹。
她又看见女人眸底点起了光亮。
羞得厉害,依偎在她颈窝,想要亲一亲她的脸,以做安抚。
喝了酒之后,一切好像都在脱轨。
尽管脱轨,但方向盘依旧在她手里。
借着醉意,伤人的话好像再不需要经大脑思考。这也是冉寻想要的。
她躺在游纾俞怀里,嗓音在发抖,语气却淡且嘲弄:你就只想对我做这些事吗?
都订婚了,游纾俞,你是不是已经牵过那位男士的手了?
冉寻侧过头,眼睛酸涩,嗓音却极力压得平稳,那你为什么还要碰我。
我嫌你脏。
话音落下,游纾俞身躯倏然僵住。
脸色惨白,一瞬间失去血色,怔忡盯着她看,半晌都再没有动作。
这是最后一次了,就这样补偿我,够不够。冉寻将睡衣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