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机你们都认识,他族哥,莫老板,我和爸爸收的纱头都是卖给他的,这些年我们混在一起的时间,不说每周都有吧,但每十天基本都有几次在一起的,喝酒喝茶吹牛打屁。
他们村和二哥你们村是差不多时间拆迁的,凤里村,知道的吧?”
姜文滨点头,李浩宇继续道:“安置拆迁是个大工程,村里还是有点权力的,村委也有几套房子做调度的,只是一般百姓不知道。
这么几年过去了,现在房价涨、经济发展,也出现了一些民生问题,比如当初在算人头的时候,有的人家女同志刚好怀孕,当时是没见落地都不算人头的,现在孩子都会跑了,没房子。
还有的独生子女,当时还没结婚,现在年纪到了,要结婚成家,但房子不够。
这些表面上看是小问题,当时的政策就是全部不算的,但是呢,周边县市拆迁政策都比较人性化,比如独生子女家庭,三口人吧,人家按五个人的房子面积算,这多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独生子女的对象,一个是以后生了孩子的房子面积。
这和你们这里的赔付方式比是不是人性化很多。
这俗话说,不患寡患不均,那你们这里的人,即使当时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了,可能再过一个礼拜就出生了,但就没有人头费和房子面积。
那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有的人家知道别的区是这种政策,凭什么啊?都是一个禾城的,为啥人家的这么人性化,而我们这么少呢?
反正我听说有几家约了一起去闹的,然后不知怎么滴,就知道了村干部手里有多余的房子的,于是闹得人更多了。
当然,二哥你和人家情况不一样,你是对国家有贡献的人,当然,我不是说人家没有贡献啊。但村里没给你打电话,没有讲清楚政策,这是不争的事实。”
“二哥,这事要跟大哥通个气的,他认识的人多,在你们村那片还是说得上话的,你在乡里,现在叫街道了,还有村里去找人,倒扳账(找茬),大哥在边上帮你打招呼,这样双管齐下,说不定这事就成了。
即使最后不成,但不去试试,心里难免会有遗憾的,努力一下,说不定成功了呢。”周迎春也在一边帮着出主意。
“我来给大哥打电话,看他有没有空,有时间的话过来一趟,我们一起帮着出出主意。”费清勇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周迎春赞赏地看了看这个二哥,不错,粗中有细。
她其实也担心的,文滨二哥心态不大好,感觉话里话外有点责怪大哥的意思,但这事真不能怪大哥的。
她担心兄弟俩单独讲这事时,一个觉得委屈,另一个觉得我对你一片丹心,也感到委屈,话说到最后互相不客气,弟兄俩不要吵起来。
有他们四个在一边帮着打圆场、一起出主意,这事就不会发生。
姜文涛其实已经有点感觉到自家弟弟的心态了,他倒还好,就是冯桂英,也感受到了,在姜文涛面前说了几次,比如手里有那么多股票,卖掉点,加上转业安置费用,这几年夫妻俩工资肯定也有存的,几凑凑,买个房子,简单装修一下,就可以安定下来了。
哪有一大家子住大哥家里,而且一点没有要买房的意思,这多住一家人,作为主家的哥嫂,总归有很多地方不方便的。
这话在姜文涛耳边已经唠叨了几次了,都被他给驳了回去。
现在听费清勇说为了文滨房子的事,请他去市里迎春家一起商谈一下,他一点没怀疑表弟表妹两家联合了自家弟弟给自己上套,马上说安排好工作就赶过来。
(很抱歉,估计只能每天一更了,家里事太多,实在忙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