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也许你说得对,不过我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文火慢熬,炖出精华。”梁觉筠幽幽地说。
麦世宁咬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就当我没说……”
“你说都说了,怎么可以当做没说呢。”
“夏小宝,你被吃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你
三十一、我喜欢你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空气,花香,朝露,什么都觉得特别新鲜。
梁觉筠六点多便起床了,神清气爽地下楼,走到大门口,远远看到院子里,夏奕诺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白色T恤,嫩黄色的短裤,人字拖,头发随意挽起,在晨曦朝露中一副懒散悠闲的模样,而且,还戴着一副墨镜,正在……剥毛豆。
梁觉筠心情好极了,正巧陈甸甸也走过来,向梁觉筠问早。顺着梁觉筠的视线,陈甸甸看到了夏奕诺,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去,吃惊地说:“哎呀妈呀,夏师姐,一大早你干嘛戴墨镜?太炫酷了!”
夏奕诺没有动,懒洋洋地说:“哦,我散光,怕光……”
陈甸甸不解:“可是之前也不见你怕光啊?”
夏奕诺笑嘻嘻地抬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因为之前我吃药了,而今天,我放弃了治疗。”
陈甸甸的脸有点抽搐:“夏师姐,这个……如果有病的话,药,不能停……”
“你有药吗?”
“没有……”
“哦,那算了。你还没吃早饭吧,魏叔都准备好了,赶紧去吃吧,吃完了过来一起剥毛豆。”
“啊?哦……”陈甸甸一脸疑惑,讪讪地离开。
梁觉筠偷笑,悠悠地走过来,打招呼:“小宝,早。”
“师姐早。”夏奕诺放下手里的活,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却看不出表情。
梁觉筠:“昨晚没睡好吗?几点钟起来的?”
夏小宝:“四点多。董庄的清晨那么美,就早点起来出去转转,魏婶带我去地里摘毛豆了。”
梁觉筠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一个盘子,里面大概剥了有半斤的毛豆了,嫩绿色的豆子包裹在白色的豆衣里,饱满鲜嫩,可爱至极。
“你很喜欢吃毛豆吗?”
“一般般。”
“那你喜欢剥毛豆?”
“不喜欢,机械运动,指甲会痛,手也会痒。”
“那你还剥?”
“所以刚才叫了甸甸……”
“……”
说话间,张季康和麦世宁背着长枪短炮从外面回来,不晓得一大早去哪里采风了。看到夏奕诺的样子,麦世宁对着院子的空地,开始声情并茂地朗诵:“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坳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我一清早起来就开了门,拿小篮盛了一篮豆,叫我们的阿毛,哦,不是,叫我们的小宝,坐在门槛上剥豆去。她是很听话的,我的话句句听……”
张季康早就笑弯了腰,梁觉筠不明情况,只见夏小宝蹭地从小板凳上跃起,张牙舞爪地要去抓麦世宁,麦世宁连忙躲到张季康身后,两人对峙了好一会儿,麦世宁一把抓下夏奕诺的墨镜。
麦世宁惊呼:“哇!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只见夏奕诺右眼的上眼睑肿了,红红的一个小包子,样子甚为滑稽。麦张两人捧腹大笑,梁觉筠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