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当中,众人都各自的待在角落里。事可做,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这样一晃两个小时过去了。
在此之前供官府为了再一次的确认,或者是缓和一下十运的心情,聊聊过往啊,聊聊家常便饭呢。
“十运你那左手真没事嘛,我怎么感觉看着不像啊!”供官府早就注意到了,十运的手其实伤得并不严重,但也不是小伤。
十运自始至终到达供官府身旁都很少用左手去行动,甚至支撑身体或者是稍微一动,十运他都尽可能的避免这一些。
十运手上的伤没什么,只是现在伤口还没有愈合,这都还没有干疤。或许今天过去应该能干吧,形成一层防护吧,至少不会轻易的动态伤口疤痕就裂开了。
即便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依然还未能够彻底的干疤,哪有伤口好的这么快的。
“其实没啥大碍,还能动,只是还没有干疤而已。”十运再一次地活动着左手,适应着并没有什么大碍。
前面十运之所以不去动态,是因为疼。受伤了,哪个愿意去动弹的?啊?受伤用当然要避免啊,又没有啥事儿要干。
“那就行,就怕到时候伤口感染什么的。”供官府担心道,这是事实。也不是说供官府故意去吓唬对方,而是害怕,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也是一种关心的询问。
“应该没啥事吧,感染没那么严重,平常磕磕碰碰的也多少有点伤。我想、没有那么倒霉吧!”十运摆了摆头,他不认为这一点小伤就会因此而感染。
同样的,十运也明白其中的一个道理,坏事总是那样接踵而至。
“谢谢!差不多今天过了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十运平躺在课桌上,现在的他看上去真的很平静很平凡,比起原先的他变化的太大太大了。
“嗯,应该今晚上就可能会好了吧。”供官府点了点头,他似乎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供官府不知道,说不上来,总感觉现在的十运很怪,怪怪的感觉就像不认识的人一样。
现在十运给人的感觉真的超乎想象,比以前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要沉稳了许多,平静了许多,冷静了许多。但这样的感觉却没有使在场的人高兴,反而更加的害怕。
在场的人为什么没有感到高兴,而是感到害怕呢?
因为他们不明白十运究竟在想什么。此刻的十运不管是从行为举止也好,还是语气,还是态度,等等的一些行为都超乎了他们的认知。
不认识十运的人还好。认识十运的供官府却真的感觉不可思议。
因为此刻的十运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也不是说外表变了,而是心里面的某处变了,总感觉很怪,很别扭。
你想十运先前的一些行为,再和现在十运的一些行为两个互相比对一下。就感觉似乎哪里不对,但又感觉没有毛病啊,现如今十运这种状态不好吗,也不能说不好,只是有点迷。
“那是当然,手上的伤,这真的没必要太在意,只要还没有断,还能活动就行……(痛),现在倒也不至于了,现在只感觉有点痒,可能伤口在慢慢慢慢的恢复愈合吧。”十运感受到左臂上传来的痒,他常年小的时候,就听老一辈人说。
伤口愈合的时候,伤口的周围会很痒,在当时十运还不明白,经过老一辈人解释,也得知了那是肉体在长肉恢复痒是正常的,现如今上大学的他早就已经了解了,现在的这种状况叫什么。
“嗯!”供官府回应了一句,他一直都在查看手机,他在查看手机是否恢复信号,还得关注时间的走动。
“时间不早了,快过去两个钟了,也不知道潘老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供官府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在九点过几分,距离潘未良离开时间段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
是的,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时间就是这么奇怪,在意的时候很慢,不在意的时候很快。
“到时候时间过了再等等吧,应该快回来了。你们不是说了吗,遇到危险,到时候潘老师也会呼叫,又不傻。”十运躺在课桌上随口一打,其中的含义就是说不着急这一时。
潘未良的离开早就和供官府他们商量好了,既然已经商量好了,那么再迟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都没问题。
可能或许潘未良路上有所耽搁了,当然或许还在寻找学生,其中意义最为重要的就是供官府十运他们是否能够明白这一点,抓住这一点。
十运说这句话其实就是说要么就准时,两个钟头一到就准时去寻找,要么就是在等待,或许,可能回来了呢?
“应该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吧,或者是还在寻找学员……”供官府也随口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