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族在新加坡做贸易,也开酒楼,此次我只带回来十五万两白银。”刘汝明回答。
“汝明你信得过我吗?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或是担保的,只能发个誓:我——林逸,对天发誓,今后一心一意为国为民,不谋私利,如有违背,天诛地灭!”林逸知道现在赢得他们的信任是最重要的,可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用这种老土冒的方法了。
“林兄,看你说的,我怎能不信任你呢!说吧!你想怎么干,我一定支持你!”刘汝明阻止林逸道,他有点感动林逸的真诚。
“我们要干大事,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可我与朱达兄都是穷光蛋。所以,这方面只能仰仗汝明兄了。”林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毕竟钱是一个敏感的事,俗话说什么都可以提,就是不能提钱;什么都可能做,就是不能做老婆。
“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钱嘛!身外之物,我这次带来的资金,是家族给我的创业基金,完全由我一个人支配。你们要多少,尽管拿好了!”刘汝明大方地说。刘汝明家族是南洋比较大的家族,他是这界族长的二儿子,有继位族长的可能,但需与他的哥及另两位堂兄竞争后才能继位。他们继位权的竞争就是给每位有权参与竞争的人相同数量的资金,任你去任何地方发展生意,在同一时间内,到时谁的生意最大的,谁就是当然的族长继承人。而落选的人,作为补偿,他们所创业的那些生意归他们个人所有。
“多谢汝明兄,你的这些钱,我不会让你白花的,我会让他升值的。”林逸很高兴刘汝明的回答。
“你们见外了,以后,我们那还分彼此吗?”刘汝明说。
“这样吧!具体的生意我明天再告诉你。现在我想办一个讲武堂,培养自己的军事人才;办一个讲习所,培养一些政治思想人才。讲武堂招收100名十七八的学生;讲习堂招50名读书识字的人,年龄可以不限,你们看怎么样?”林逸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出来。
朱达与刘汝明很赞同。
“朱达兄,后天你就回大陆,招收二百名体质好,识字的青年回来,无家可归,流浪街头的最好。”
“汝明兄,只好由你这个刘大老板先资助二百两白银给朱达了。”林逸打趣道。
“没有问题,明天我就把钱送过来。”刘汝明爽快的答应。
第二天上午,刘汝明带来了两万两银票。在进府院内房时,走路匆忙,不小心撞到了丫环小春。被撞的小春像羞答答的玫瑰,脸红得就像在烧,还没等刘汝明说话,就小松鼠似的一溜烟跑了。
刘汝明进屋看见林逸在写什么,不由走进一看,见尽是一些数字与英文字母,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犯了迷糊。
“汝明来了?坐啊,我一会就好。”林逸招呼道,接着又向外呼道:“朱达,汝明来了,你也过来吧!”
朱达从隔壁的房间出来与汝明打了一个招呼,就聊开了。一会儿,林逸停下毛笔,说:“我昨晚查了一些资料,思考一夜,觉得我们的经济基础还得从办厂干实业做起,目前只能就海南的资源优势作一些投资。海南人口稀少,面积只有353万公顷,设有一府三州十县,农业发达,工业基本没有,说在昌江石碌镇开了几个人力铁矿,产量却少得吓人;但海南是一个天然药库,有2000多种植物可以入药,特别是午黄、海龙、海马、砂仁、巴戟等药材多;海南还是一个天然盐场,矿产主要有砂与铁。所以我想就利用这些,办一个药厂,以救死扶伤;办一个盐场,以厚实资金;开一个铁矿,以筹集军事资源;办一个打铸厂,以成型武器装备;办一个火柴厂,以利民生。”
“好,林逸你真是思路开阔,思考周到啊!”刘汝明佩服道。而朱达也是一脸的狂热。
刘汝明把那张两万两白银的银票放到桌上,林逸大喜,吩咐道:“朱达你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带三百两银子去大陆招收学员吧,那可是我们的人才基础,一路要小心哦!”
朱达神情坚定的保证:“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朱达走后,林逸根据当时的生活水准,二两银子可以够三口之家过大半年,估算了一下搞那些投资要二十万两白银。因此,所有事情不能一哄而上,只能分先后,轻重来做了。
“我们先把盐厂、药厂、火柴厂搞起来,再在琼州府开一个商场,以后我们商量事情也有一个落脚地,这里是府台府多有不便啊!汝明,等这边的事告一段落,你也要回一趟南洋,买一些开矿的设备,和一些铸造方面的手动车床,机械冲压设备来。你还要从南洋带一批技术工人,技师过来,外国人也要。看能不能利用一下你们家族的关系,跟法国驻越南的领事拉上关系,以后用得着呢!还可以带一些其它国家的商人过来,我有好东西可以使他们挣大钱,剩下的事我来办就行了。”
“好,我过几天就回南洋,不会让你失望的,我那十五万两白银就算捐做活动资金吧!”刘汝明同意道。
“哪能让你作如此牺牲?我会作好条文,让你占有股份的,一定会使你物有值!”林逸保证道。
第四章 事业初起步
“林哥哥,你在写什么?”马紫芳走近林逸,好奇道。
“哟!哟!都叫上人家哥哥了?”小春取笑马紫芳。
“要你管啊!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马紫芳边骂边作势要动手的样子,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林逸,看他对此有何反应。其实,她很喜欢小春这时的调侃,这样可以少自己好多尴尬,也知道她是故意在帮自己。
林逸对此只是讪讪一笑,不好作任何表意,也不敢与马紫芳对视眼睛,他好怕她那火辣辣的眼神。
有一次,马紫芳见林逸在洗衣服,很吃惊,问道:“不是有丫环,老妈子吗?你可以叫她们洗啊?”
“我自己能洗,怎好麻烦别人?”林逸作为一个现代人,觉得自己的事自己做这是应该的。
马紫芳见说不通林逸,就走过去,想帮他。林逸不好意思,挡住马紫芳说:“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马紫芳不理他那么多,伸手去抓林逸的脏衣服,林逸很自然地抓住马紫芳手,不让她动。这时,马紫芳不动了,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脸有点红,这是林逸第一次主动抓住她的手。
林逸惊觉有点不对,才想起现在是清代,怎么能轻易地去抓一个女人的手呢?连忙松开,不敢说话,低头洗自己的衣服。
“以前自己也有与林哥哥的身体接触,可那都是自己主动有意无意的轻碰,或是乘他不知觉时才做的啊!这次他主动抓住人家的手,好激动哦!”马紫芳傻想。
马紫芳红着脸蹲下去拿衣服,又碰到林逸的手,她一把就拿住了它,死死的!她低着头,咬着唇,斜瞟着林逸。
林逸心跳加速,拼命抽出自己湿湿的手,不敢再去洗自己的衣服了,转身进了书房。
过了几天,“小春,去把那呆头鹅给我叫来,气死人了,他怎么就那么不懂风情呢?”马紫芳小姐正坐立不安地在生闷气,对着小春吩咐道。
“哪个呆头鹅?府上有鹅吗?连鸭都没有啊!”小春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