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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了,也就爱理不理。

星期四就在我每天挥洒汗水中来到,十一点正我和良哥正要出门,韩美直嚷着跟着我们去。良哥说妹妹,你就别去了,那种地方不是好女孩去的,你就在家里睡觉。韩美说哥,我一定要去,我得看着你,免得也跟人打上一份。良哥说妹妹,要打擂台的是小凡,我只是在场下看着他而已,你放心吧,你哥都这样了,哪还打得了啊?韩美说我不管,我一定要去,再说我在学校里学过医疗急救,小凡上场跟人拼命,难免会受伤的,我可以帮治疗。良哥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劝他妹妹,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我倒无所谓,她想去就去呗,再说万一,我是说万一我受伤了,有这样一个懂得医疗急救的人在旁边看顾着应该会好很多。所以韩美也拿着一些医用品跟着我们一起去。

一行三人,来到市郊的废弃码头,时间离十二点还差二十分,码头已经聚满人,赌拳的赌徒们一来到码头就下好注,等着到十二点那三场生死搏击。今晚这一场擂台赛,我被安排在第一场,良哥说这是老鹰有心安排的,上次你打败了腹蛇,他很看好你,所以就把你安排在第一场。你的对手是豹子,上盘功夫很了得,手指像钢勾,你要小心提防,要是被他抓中,肯定会少块肉。我说我知道了,我会避着他的。

韩美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觉得很新奇,不停地东张西望,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就那么好奇,周围看来看去不都是人吗?我和良哥讨论着一会比赛的事,没有功夫理会她,由她一边跟着我们,一边东张西望。韩美不敢走远,总是在我们有两三步的范围内。

十二点开始到了,赤虎帮中走出一个人担当裁判,他走到一片空地上,大声说各位久等了,今晚的擂台赛现在开始,第一场由饿狼对阵豹子。饿狼虽然在上一场比赛中打败了腹蛇,但今晚这一场只不过是他的第二场,怎么说都是一个刚进来的新人,豹子已经有了五年的经验,他的双手如钩,可以开碑裂石。这一场是新人对老将,到底是长江后浪拍前浪,抑或是姜还是老的辣,请各位拭目以待。下面有请二位。

我从人群中走出,来到空地,豹子也走了出来,站在我对面十步远,此人黑黑瘦瘦,个子也不高,目光炯炯有神,看样子的确不好对付。我在打量豹子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双方暗暗观察对方,心里也想着对付方法。

裁判见双方已到,说了一声开始,立即退到场外。豹子果然不愧为豹子,速度相当快,裁判的话音刚落,他就飞步上前,一拳打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已挨了一拳,火辣辣地痛,口中觉得有点腥腥甜甜,看到他第二拳又要打过来,我连忙抬手去挡,没想到还是慢了,虽然碰到他的手,但他的拳头已经又打到我的脸上,场上为豹子喝彩的声音,一阵阵响起。挨了两拳,我觉得不太对劲,再挨下去,倒下的那个肯定是我,为了防止又被豹子打中头部,我不敢抬高头看他的手,眼睛盯着他的脚,确定他所在的位置,双脚迅速后退,想远离他的攻击范围,豹子根本不给我机会还击,他紧跟着我的脚步,只要我一站停,他的拳头肯定又打到。

良哥在场外着急了,韩美更是担心得大叫小心,小心呐。现在我忙着避豹子的攻击,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的担心。豹子的攻击一次快过一次,瘦瘦小小的身躯非常灵活,他似乎想在我还击之前将我打倒,在这一瞬间,我又挨了三拳和两脚,还好我小时候被人打惯了,练散打的同时也练挨打,所以还挨得住。这三拳和两脚没有白挨,挨了几下打,我发现豹子的拳头真的很重,相比之下他脚的力度就少了许多,看来学费没有白交,他的下盘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弱点。下盘可是我的优势,天天压脚,天天跑步,可不是做假的。我往地下一滚,剪刀腿向豹子的小腿剪去,豹子刚才见我只有挨打的份,没有机会还手,心里未免有点得意,人一得意,难免就会大意,他没有提防我会来这一招,被我剪中,当场跌倒,他担心我剩胜追击,就地一滚,迅速站了起来,站在五步之远伺机再攻上来。豹子退开,我趁机喘回一口气,吐了一口带有血丝的口水,用手背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迹。

豹子还未等我完全喘回气,又攻了上来,他还想故技重演,一拳照我面门打来,我挨了他一轮拳头,不敢再大意,一侧身抬腿踢向他的头部,豹子向后退一步避开我的攻击,紧接着又向前两步,连环拳向我打来,我连连后退,让过他的拳头,双手在胸前舞动防着前胸,就这样两人拳来脚往。豹子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向我攻了五招,我才向他攻三招,我明显处于下风。大概过了五十招左右,我渐渐适应豹子的节奏,速度能慢慢地跟上,还的招数也开始多了起来,一时间我们打成了平手。良哥是一个打惯拳的人,看得出我已经能应付下来,所以不再那么担心,韩美从来没有看过打黑拳,看到我们打得拳拳到肉,自然吓得花容失色,打到紧张处更是不敢再看。

打着打着,豹子变拳为爪,十指如钢勾一般,有好几次差点被他抓中,衣袖和胸前的衣服都被他抓出一条条布带。就在这时,我一个不小心,右臂被豹子的右手抓住,觉得好像被铁条箍住似的,越箍越紧,我急了,要是再被他抓下去,估计我这右手就要废了。我此时拼着命,哪管得那么多,左手搭着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掰,同时用头猛地向他的鼻子撞去。豹子见我用头向他撞来,急忙向后躲,怎料他自己的右手还抓住我的右臂,我的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腕,他情急之下,右手松开我的右手,用力一挣,想挣扎开我的手。他这一挣扎,避开了我头部的撞击,但是他的右手还被我抓住,我趁着他挣扎的时右手的力度不集中,再用右手抓住他的手掌,双手用力一折,直接把他的右手折得脱臼。豹子痛得左手捧着右手连连倒退,痛得额头都冒出豆大的汗珠。我也不好受,右手臂被他抓得麻痹,一时间也抬不起来。

看着豹子疼得那么厉害,我心里十分不忍,但是在那生死关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哪里有时间考虑那么多。我静静地站在一边,想等着豹子放弃,不要再打下去。豹子忍了一阵子,将右手放于身后,左手护胸,依然摆出一个作战的姿势。

当时我并不知道,只要上到这个擂台,两个人,只能站着一个人,另一个必须倒下了才算结束,无论你伤的程度如何,只要你还站得起来,就必须打下去。如果还能站得起来,就主动投降认输,那些押你赢的赌家首先就不会放过你,他们会向赤虎帮施加压力,赤虎帮为了平民愤,给大家一个交待,会拿主动认输的人开刀,即使不会要你的全命,至少也是半条。这些都是良哥后来告诉我的。

豹子见我站着不动,于是他自己主动冲上前,拦腰向我抽脚,我向后一缩躲开,没有还手,豹子一击不中,连环脚再次踢来,我依然向后闪开。我实在不忍再跟他打下去,说豹子,放弃吧。豹子大声说放屁,老子还没有倒下,老子还能打。说话中有三次停顿,每次停顿都踢出一脚,我轻松将他的连环脚挡开。豹子又大声说饿狼,你别他妈的小看我,你还打不打?还手啊。我说你右手已经不能动了,放弃吧。豹子说**的别废话,老子还有左手能打,照样能打赢你。

这时良哥在一旁高声对我说饿狼,快点把他打倒吧,好结束战斗。韩美在一旁不忍心了,对良哥说哥,对方都伤成这样,怎么还叫小凡打啊?良哥对她说你不懂,等回家后再跟你说。都叫你不要来了,你就是要跟着来。韩美说你来这种地方,我更要跟着你,得好好看管着你,否则对不起妈妈了。良哥听到妹妹提起母亲,心里又是一阵心酸,没有再说话。

豹子接二连三的攻击,都不见我还手,真的有点火了,他说小子,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爽快点,还手啊。我知道如果不把豹子打得趴下,他还真的不会认输,于是我将右手放在身后

,对豹子说你的右手动不了,为了公平,我也不用右手,你注意了,我不会再手下留情。豹子说别他妈的废话,谁要你手下留情?老子不希罕。说完左手又打过来。我左手向右一拨,拨开豹子的左手,同时转身,向后起脚,直踹在他的胸口上。豹子站立不稳,向后倒退重重跌坐在地上,他的右手下意识地去撑地,痛得他面色都发紫了。我实在不忍心再跟他打下去,再打下去他会连半条人命都没有了,我冲过去一脚踢在豹子的头上,豹子坐在地上挨了我一脚,向后倒下,后脑碰到地上,终于晕了过去。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裁判走上前看了看豹子,看出他不是装晕的,然后大声宣布饿狼胜。我虽然打赢了,心里却没有感到丝毫开心,慢慢走出场地。韩美学过医学,虽然不是正式医生,还是很有医德的,根本不会见死不救,她拿着医药箱去检查豹子的伤势。她经过我的身旁时,白了我一眼,眼里恨恨的,好像我打的人就是她自己一样。我站停不走了,看着她去检查豹子的的伤势,良哥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然后又站在我旁边看着妹妹忙活。

豹子的经纪人和朋友也走上场,围着豹子,韩美赶紧要他们走开一点,让新鲜空气流通,她把豹子的右手接好,作了简单固定,又检查他身上的其它处伤势,都会药物处理一遍,然后才让豹子的经纪人赶紧送他去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豹子的经纪人和众人将豹子抬走后,韩美才走到我旁边说你的伤势如何?让我看看。我说我没什么事,回家后我再找点药酒擦擦就会没事了。韩美说让我看看。说完不由分说地检查我的伤势,我伤得不重,面部中了一拳有点肿,胸口被打了几拳,双手手臂被拉出几条血痕,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韩美看了一遍,说现在回去吧,我拿点药给你。

良哥让我们先出去到门口等他,他去拿奖金,然后再和我们会合。我们还没有走,老鹰就先走过来了。良哥连忙向他们两人打招呼,出于礼貌,我也叫了一声赵哥、李哥。

老鹰手里拿着一捆百元大钞,对良哥说老良,准备要走了?饿狼的奖金我已经拿来了,这一万块,你点点。良哥接过钱说你老鹰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不用点了。老鹰对我说饿狼,这场打得不错嘛,果然是后生可畏。我连忙说多谢赵哥夸奖。老鹰说老良,没想到不见你那么多年,现在你一回来,就带回这么一个后生,我看好他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老鹰没二话。良哥说那我就先谢谢你老赵了。老鹰说我们兄弟还客气什么啊。你们先回去吧,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的,说好了,等哪天真的要出来好好吃顿饭才行。良哥说一定一定,那我们先走了。

我们出了这个废弃的码头,已经快凌晨三点,人说黎明前的天空总是很黑,可现在似乎没有那种天黑的感觉,马路上装有路灯,马路四周那些不夜店,让世界很光亮,却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抑感。我夜晚很少出街,更不会像现在凌晨三点还在外面待着,有点不太习惯,干咳了几声,韩美很担心地问我怎么样,伤得很严重吗?我摇摇头说没关系,估计是没有喝水,嗓子有点干而已。良哥说没事就好,你这次打得真的让人担心,不如就别再打下去了。我笑笑,没有接话。又走了一会儿,良哥想去路边拦计程车,我对他说良哥,忙活了一整夜,肚子有点饿了,不如我们吃点东西再回去?良哥说好,就听你的。

刚好路边就有几间大排档,于是我们走到其中一间,找了一张较为干净的桌子坐下,良哥叫了两瓶啤酒,又点了几样菜,帮韩美点了一瓶橙汁一碟炒粉,然后我们一边吃一边聊。良哥倒了两杯啤酒,递了一杯给我,我没有接,说戒了。良哥没有说什么,将递给我的酒一口喝掉,又为我叫了一瓶橙汁。

以前我虽然很少喝酒,但多多少少也喝一点,但是冰儿说她不喜欢那股酒味,非得让我戒酒,每次我喝了酒,她都会生气故意不理我,直到我赔笑认错,在她的看管下,我真的滴酒不进。上次是因为伤心过度,才想着用酒来麻痹自己,现在真的不想再喝了,没有做作,是打心里不想再喝。

韩美一边吃着炒粉,一边说今晚看了一场擂台赛,真的吓着我了,我就想不明白,那么暴力那么血腥,你们就那么喜欢。良哥说妹妹,我都叫你不要跟着我们去了,你非不听,以后不要跟着去了。韩美说不行,以后我更要跟着,不看着你们,我不放心。良哥说你也真是的,自己说怕,又非要跟着去。韩美说我慢慢看,看多就不会怕了。他们两兄妹说话没有我插嘴必要,所以我自顾自地喝着橙汁,吃着菜,韩美见我闷头闷脑地吃着,转过对来问我喂,那个很饿的狼,你说对不对?我没有想到她会问我的,愣了一下,说你说对就对吧。韩美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就只知道打拳,别的什么都随便别人怎么说。我笑笑,当是默认她的说法。

………【第七章】………

在这种地方打拳,拳手的新陈代谢十分快,几乎每晚都会看到新面孔,所有新人只要打得上半年,就可以称得上是老拳手,也理所当然地称得上老拳手,不过大多数新人根本就撑不了半年,运气好的,可以打上三两个月,运气差一点的,第一场就遇上强敌,一场下来,多半是报废了,不死也要断手断脚,再也不会有下一场。这就是黑市里的擂台赛,跟那些摆得上台面、见得阳光的擂台赛不一样,电视看到的擂台赛首先会以人身安全为前提,然后再以这样那样的规则限制着比赛,而黑市里的擂台赛,根本就没有任何规则,只要自己站到最后,把对手打得站不起来,那才算是赢。半年下来,还能上场打的,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高手。

我每个星期都会有两场擂台赛,本来我还想多打几场的,良哥和韩美都极力反对,良哥说这种搏斗本来就是非常危险,一个星期打两场,已经超出你的承受能力,再打多几场,不出半个月,我一定会死在擂台上。我一想,还是良哥说得对,无论我再如何能打,只要一上场,或多或少都会受伤,怎么着都得留出一点时间让自己治伤吧?要不然旧伤加新伤,我身体还真的会受不了。

在黑市里打了已有一个多月,虽然不免会遇上一些强手,都被我一一打倒,这样的战绩让我在圈内开始有了名气,每场所赢的奖金也逐渐多起来,饿狼的名号渐渐被打响,我打的场数越多,下手就越狠,不似刚开始打时有点顾忌,毕竟这种擂台赛,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方招招都是想要我的命,我又何必跟他们客气,再说我每次上场打时,心里都想着只要赢了这一场,一百万离我又近了一步。那些裁判介绍我时一般都说饿狼自出道以来,还未遇到过对手,今晚这位是否能让他一尝失败的滋味呢?看下去就知道了。老鹰和刀手似乎十分看得起我,不时请我跟良哥出去吃饭娱乐,目的十分明显,都是想我加入赤虎帮,为赤虎帮打拳,我对加入任何帮派没有任何兴趣,良哥亦不肯让我加入,他怕我一旦加入了赤虎帮,就彻底地成为赤虎帮赚钱的工具,再也不会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到时想脱身都有点难。还好老鹰他们比较仗义,没有强人所难,见我没有加入赤虎帮的意思,也没有多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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