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不好的看门人,注定伤痕累累哦。”雪儿在那壮汉的耳边说道。但对方似乎已经昏厥,恐怕一个单词也没听见。
三人来到吧台前,那酒保问道:“喝什么?”
“血腥玛丽,血越冷越好。”李顺道。
这是行业暗语,那酒保一边调制着美酒,一边道:“想要知道什么?”
“这座城市,谁说了算?”提问的却是苏凡。
酒保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苏凡递过去一小卷现金,大概有十张的样子。
“我猜,至少应该不是市长说了算,对吧。”苏凡笑道。
“当然。”酒保将三杯带着冰渣、像血一样猩红的鸡尾酒推倒三人面前,又将那些钱收下。“在我们这里,能在黑白两道说话都算数的,永远只有教廷。”
苏凡没有喝那杯酒,而是继续问道:“如果我想拜访教廷在本地最尊贵的红衣大主教,要怎样做才能如愿?”
那酒保没有回答,反而笑道:“很遗憾,教廷一共只有两位红衣大主教,却并不常驻在这里。他们都在梵城,侍奉在教皇陛下身边。”
“那枢机主教呢?”苏凡问道。
酒保道:“在塞纳河的两岸,各有一位枢机主教。但我建议你再点一杯酒,慢慢听我告诉你。”
苏凡微微一笑,显然明白对方在暗示自己,刚才那些钱的效用已经结束,想要继续对话,必须加价了。
他递过去一卷更厚的钞票,道:“我不喜欢对话被打断。”
那酒保神色一喜,这一次的钱比他一个月的收入还多。他小心地递过去一杯酒,道:“您尽管畅所欲言就是了。”
“很好。”得到了满意的态度,苏凡道:“你还是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
“好的!”酒保低声道:“就在隔壁街区的光辉教堂,你可以见到米高扬枢机主教。他年事已高,却任然对美丽的女性充满兴趣。”
说罢,酒保贪婪地看了一眼被性感皮衣包裹着的雪儿,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亚裔女性。
他又道:“而在塞纳河对岸的荣耀教堂里,是教廷一位美丽的女枢机主教,她的名字叫房佳儿,值得一提的是,她与你们一样,都是亚洲人。”
苏凡一愣,姓房?恐怕不是亚裔,而是华裔了。房这个姓氏,在华夏以外的地区并不多见。
一个华夷女人,竟然成为了教廷在西方中心城市的一位枢机主教?
酒保显然对苏凡的表情很满意,这点情报就换取了一笔不小的收入,实在划算。
正当他得意洋洋时,苏凡突然笑道:“说了半天,你不会只能提供这些垃圾信息吧?”
酒保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苏凡道:“仅仅提供两位枢机主教的姓名、性别,这种信息恐怕每一个当地人都知道,也值得我花那么多钱来问你?”
“这……”酒保满脸通红,又想要怒。
苏凡在他失控前,先开口说道:“提醒你一句,门口那个胖子,现在脑袋还夹在墙里出不来呢。”
酒保一愣,突然意识到苏凡他们进入酒吧前,门外似乎生了剧烈的撞击声。
原来这三个人是打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