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要被我看管比较好,不能再由着士郎胡闹了,”凑过来的令人惊艳的脸上,依莉雅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恶魔一样的笑容,逼近的赤红色双瞳好像能透过我的眼睛看到此刻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渴求,“冷静下来哦,士郎,不会很痛的,因为啊,姐姐会让你尝到获得后对其她女孩都不会有念头的,极上的‘甜点’哟…”
眼睛完全被她迷住,她的嘴唇凑上去,亲吻着我的额头,随后轻轻下滑,吻着我的眼睛,这使我可以看到她仿佛沾染了□□的嘴唇,和昨天不一样,不再是小女孩干涩的小嘴,而是泛着一丝淡淡的诱惑的如干邑般,少女的炙热的红唇,透过双唇的缝隙间,散发出来的令人疯狂而窒息的幽香,那是最原始却又最美妙的诱惑,不要自主地被她主导着,跟随依莉雅的节奏,屈从于她灵巧的舌头和嘴唇被支配地玩弄着,那并非带着轻辱,而是依旧保留少女心性的她对待玩具般的感觉。
“嘻嘻,士郎一定很痛苦吧,喊我姐姐我就帮助士郎解除痛苦哦。”
带着坚定毫不妥协的声音,红色的眼睛里露出戏谑的目光。不光如此,还竟然可恶地不老实地挪动着双腿。
只能屈从了呢,难为情地喊出“姐姐”二字,却依旧无法转换脑海里一直和依莉雅的关系。
“嘛,士郎是男孩子,可我却听不清晰呢。”真是的,还要再喊一遍吗。
她散发着青兰般幽香的小嘴慢慢接近着,却只是凑到我的嘴边而不给我机会接触。
已经完全是恶魔了吧,身体的各处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只能努力地发出清晰的声音:
“姐…姐…。”
“哈,终于还是不行了呢,那就帮助士郎解除痛苦吧。”
依莉雅触摸着我胳膊上的蓝色回路,她的手指每划过一点,切嗣留下的刻印就消失一点,就像是一个精细的画家,一点一点剥离那蓝色的色彩。纤细的小手带着催眠的节奏,耳畔回荡着她安慰我而唱的不知名的歌谣,暗红色的魔术刻印几乎涌遍依莉雅全身,她的痛苦一定不比我更小,可她却刮着我的鼻子,半责怪半喜悦地眯着眼睛,明明眼角还有红红的泪痕。
少女丝毫不以为意轻笑着:“士郎真是不老实,不过好在魔术刻印已经完全被取消掉了,很成功哦。”
顺着依莉雅的话语,我的目光落在了左手臂上,那里原本切嗣给予自己的固有时制御的魔术回路已经悄然消失,通过系在依莉雅手腕和我的胳膊上的银色丝线而暂时转移到她的身体上。
“喂,依莉雅,该解开我了吧,这样子好难受…”
她并没有解开绳索,而是依旧站在离我很近的距离上,月色让她的衣衫和银发变得透明,魔术回路因为魔力的停止注入以至于很快又泛起饥渴感。
“魔术的仪式是等价交换,我会为士郎提供魔力,相反地,士郎也要为我提供些什么,才能保持平衡,若非如此是无法缔结从者的契约的,我并不是单纯地品尝士郎哦,”她指着自己和我此刻全身都显露并开启的魔术回路,彼此在这样的状态下,暗红和浅蓝的微光交织着,轻灵的月夜下,一切都那么宁静,凉风吹过,我着实感受到了依莉雅给予我身体供给的魔力,先前之所以有那样的战力也是源自于此,“士郎听说过巫净家族吗,听切嗣以前说起过,属于退魔类的魔术家族,他们的族人可以和别人分享生命,天之衣并不能让我痊愈,所以还需要士郎把生命力分享给我哦,虽然不知道巫净家族是如何做到的,可还是依照爱因兹贝伦的魔术传承和推测勉强模仿他们的能力,方法就是通过亲吻来汲取士郎的唾液,所以此刻的士郎向我提供着生命,只要士郎不死,那么我就不会轻易死去哦,所以呀,士郎…。。一定无论何时都要以自己的生命为重,这样才能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保护我呢。”
无法判断真假,只能单纯相信她,毕竟是从者的宝具造成的重伤,生命力的流失在所难免,那么分给依莉雅自己的生命力倒也无所谓。我看着郑重的少女,手脚依然被捆住,只能盯着她的眼睛,答应着:“嗯,我明白的,成为依莉雅的servant后,只有自己存活才能保护依莉雅,所以,我绝不会轻易让自己涉险的。”
得到了我的承诺后,依莉雅解开了魔术的绳索,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伫足窗边,银色的月光和折射出星光般灿烂的银发在风中起舞,长长的白色衣袖被吹到后面,单薄的前衣用金色的扣子勉强合上,虽然还是十几岁的少女,却有着介于成熟和青涩间的曲线,天之衣下并没有其它的亵衣,身体的肌肤泛出的暗红色令咒透过半透明的天之衣让整个窈窕的少女的身体都若隐若现着。
她爱怜地看着我,埋在我怀里,火热的身体和我的胸膛接触着,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道:“抱我!士郎!抱我到床上去…好吗,姐姐好累…”
依莉雅虽然变回了正常的少女体态,可在我的怀里感觉还是那么地轻,宛若风中的羽毛一般,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在刚固有时制御的魔术回路消失后,自己似乎变得高了一点点,力气也大了许多。
华丽的大床上是臃肿而柔软的被褥,依莉雅被我放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最后的,不需要言语,也知道缔结主从的契约就要开始了。
“依莉雅…。”看着静静地躺在床褥上的妩媚的少女,心里的某处仿佛融化了一样。
“怎么了,士郎?不抓紧时间的话,遇到袭击就麻烦了。”温存如棉的姐姐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有些害怕。”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白色的少女蹲坐在床边,搂住我的头,小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可以清楚地看见被半透明蕾丝的银色织物下如玉兰般美丽的胸脯,青兰的幽香弥漫在四周,带着令人沉睡和心安的感觉。
“不用担心哦,士郎,自始至终姐姐都会保护士郎的,即使失败也不会让士郎成为人偶的。”依莉雅的手心按在我的肩膀处的魔术刻印上,那是被依莉雅打通并用她的魔力充斥的爱因兹贝伦的魔术,而我也能感受到身体的生命力和她若有若无的联系,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我们早就融为一体,可即便如此心里还是不减那莫明的恐惧。
抬起头,泪水不知道怎么的划过自己的眼眶,少女惊愕的看着我,其实连我都无法说明那泪水的缘由。
“依…。莉雅…。我们要么现在就走吧!”嗓子里挤出这样的语句。
“走?去哪里?士郎,我们还没有完成契约。”红色的瞳孔表达着不解和疑问。
“哪里都好,不用再去管什么圣杯了,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不是已经被击退了吗,阿特拉姆喜欢圣杯就任他拿去吧,我们一起逃离这里,远远地,永远不会来可好?”自己那是已经近于疯狂的声调。
恍然间,莫名的熟悉在依莉雅的心中激荡,她无法说出那是源自于何处,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擦拭掉少年的泪水:“士郎不可以这样哦,还有许多人等待士郎去拯救,sakura还在阿特拉姆那里,若是士郎逃走的话,她就会替我而死呢。”
“没关系,只要依莉雅还在就好了,我不想去想那么多…。”脑海里回避着那紫发的学妹。
“不要欺骗自己了,士郎,心里已经很后悔很多人的离去了吧,无论是凛还是樱,还有美狄亚公主,还有我的archer…。士郎不是一直说要成为让大家都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