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记起他的病,只觉得自己太大意。
“对不起,我忘了。”
“你吃饱了没?”
“嗯!”
傅岳笑了笑,抽掉了浴袍带子。
阮夏这才发现浴袍里头竟是真空的。
彼此再亲密,她也看不习惯对方的私密处,马上移开眼,骂了句“不要脸”。
傅岳拉她一起躺下,用手指抚了抚她的脸颊,含了会儿她的耳垂,才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门!”
“进来的时候就反锁了。”
“……”
傅岳从上至下将她吻了个遍,不知从何处翻出一大盒套套,阮夏见了自然惊异:“哪来的?”
“刚刚出去买的。”
“……所以糖葫芦只是你顺便带回来的?”
傅岳没有否认,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笑道:“还得住四天院。这地儿没人知道,只有你和我,每天除了打针就是吃饭,总得找点有趣的活动。买都买了,离开前,把它们用完。”
阮夏深感上当受骗,愤慨之余,拿过枕头挡住脸不肯看他,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平素沉默少言的傅岳却格外多话:“上次的问题我还没问你呢,你喜不喜欢跟我做爱呢?”
“不喜欢!”阮夏答得极快,报复却来得更快。
外头的雨仍在下,雨滴吧嗒吧嗒地打在屋檐上,却盖不住窄小的陪护床支支扭扭的声响。
怕阮夏生气,傅岳放缓了动作,阮夏把枕头丢到一旁换气,边喘息边看着他妖妖娆娆地笑:“傅先生,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十九岁生日。”
“……我还不到二十岁你就这么欺负我,还是人吗?”
“真不是人的话,早几年就不会忍着避着你了。”
“那么说,我十六岁的时候你就对我动心啦?”
“嗯。”
阮夏“哼”了一声表示不信:“你骗人。”
最后一刻,傅岳箍紧她,嘴唇贴在她耳边:“真的。后来想想,我对你,或许也算一见钟情。”
……
四天后,傅岳如期出了院。
进了车子,傅岳回头看了眼住院部,脸上竟有不舍:“四天还挺短的。”
整个人瘦了一圈的阮夏白了他一眼:“不要脸。”
假期还有三天,阮夏想短途旅行,傅岳却嫌景区人多,想呆在公寓里继续过关上手机、吃饱了睡饱了就专心致志耳鬓厮磨的生活。
刚回到家,阮夏便收到未娜的微信——因为节目一开学就录,节目组要提前选人,有兴趣的话下午要到学校面试。
听到阮夏想参加,傅岳不置可否,只说可以牺牲午觉接送她。
面试的过程很快,填过表交过照片,连问题都没问几个便结束了。
在校园里拍完宣传照,刚想上车离开,司菲就看到了靠在车门上等人的傅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