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风跟黄随云都是自来熟的人,那会跟他客气,一个从冰箱里挖出冰冻的饮料,一个找了一只西瓜,切成几大块摆在茶几上,边吃边看电视。
“柳哥睡了?”
“他在洗澡。”邹清荷拿了柳下溪的水杯朝厨房走去。
姚风一边啃西瓜一边跟在邹清荷身后,见他倒了杯白开水加了一点食盐。好奇道:“饮用盐水能解酒?”
“嗯,如果有辣椒萝卜就好了。我在老家听老人说萝卜可以解酒,不知道管不管用。”邹清荷洗净一只白萝卜,细细地切成丝。
“好快的刀!”姚风惊叹。
邹清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哦。正好明天不用上班,我做大餐给你们吃。”他在萝卜丝里加了些食醋、白糖后拌匀。
“可以吃了?”姚风眼馋。
“要腌上十五分钟。”
柳下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努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着镜子。吓了一跳,眼睛红得跟兔眼似的,好红!他觉得快要自燃了,匆忙脱掉衣服,身子就是一块燃烧的火炭,尤其是胯下之物高高耸立着。酒果然有问题!他把自己浸进浴缸里,冰凉的水浸泡着身子,这才舒服了一些。不由得捧着头想:自己的预感没错。先前大家一起喝的酒并没问题……是什么时候酒被换了?啊!想起来了。当那个炎风从井里缓缓的爬出来,灯光照在他脸上……太像林小洛了!自己吓了一跳,一时失了神,好熟悉的眼神:那双上钩的眼角使少年的眼神带有一股晲视天下的傲气。好象就在这时春风把一杯酒放在自己手上。一杯酒下肚之后,心脏就象被开水烫过。他立即清醒过来:林小洛已经死了。发觉酒不对之后,他连饮几杯,往桌子上一伏,他醉了。梁昀晓比自己预期的还要精明……呵呵,柳下溪笑了起来。
“柳大哥!”邹清荷在外边敲门。
“进来吧。”柳下溪收住了笑声,勾起了嘴角。
邹清荷端着杯水过来:“还难受吗?”
柳下溪伸出长手臂拉清荷的手,没接水杯:“先放下吧,还是盐水啊。”已经在三哥家喝了一大杯哩。
邹清荷脸红,他看到柳大哥泡在清水里的身子。
“酒里有春药。”柳下溪解释道。
“什么?”
“对方很下作。”柳下溪揽住清荷的腰,把头埋在他腹部,闷声闷气道:“身体很难受。”
邹清荷全身的血液乱窜,片刻之间成了烤熟的河虾,有些结巴了:“门,门,门还没关。”
柳下溪松开了手臂,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有些控制不住,怕会伤到你。”
邹清荷嘴唇蠕动,飞快地窜出门去,一边小声道:“我去关门。”
柳下溪咧开嘴笑了,心尖里包裹着小小的实实在在的清荷。他柳下溪今生还有什么遗憾?可笑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就算真的复制出一个林小洛来,入了眼也进不了心,看过也就忘记了。
邹清荷进来,手里拿着套子跟润滑剂,眼睛却不敢对着柳下溪。
柳下溪伸手把他扯过来,抱着他的头把自己的吻印在清荷的眼睑上:“委屈你了。”
邹清荷迟疑了一下,伸出手臂勾住了柳下溪的脖子,整个人滚落进浴缸。
夏天衣服少,脱起来非常方便。柳下溪快手扯掉他的裤子,一边强行压制本身要脱轨的欲望先找准清荷身上的敏感地带,逗引他的情欲……清荷全身发颤,不由得发出嗯咽声。
柳下溪手指沾了润滑液探进了情人的身体……情潮涌起,肌肉紧崩,似乎连骨头也在收缩。柳下溪低吼了一声咬住了清荷的喉节……清荷的呼吸立即加重,下身硬硬地摩擦柳下溪的皮肤。柳下溪双手撑开清荷的臀部,把他的腰身往下压,火热的异物顺着水顺着液冲入了紧窒的肠壁。两人同时发出非理性状态下的音符……
浴缸无法进行大的动作,柳下溪生生地抽出火器,抱着腿软的清荷冲回床上,迫不急待地重新找回阵地,深入浅出……大床在猛烈地摇晃……。(柳下溪冲澡的浴室是主卧室带的洗卫间,连着卧室的)
情欲深处只见彩虹……
“我爱你,清荷。”
细汗结成颗粒,一滴又一滴。
“我,也,爱你……啊。。。。。。啊。。。。。”语不成调,语停,射了下溪满肚子的爱液,瘫软在他身上,眼角上还挂着泪珠哩。
柳下溪又急速地抽插了几十下,也射了出来,仰着头呼气。突然伸出舌头把他眼角的水珠给吸了。
好不一会儿,清荷恢复神智,红着脸蛋儿,就着枕头把额头的汗擦去……“柳大哥,抽出来吧。”
“等会儿……”柳下溪没动,手抚上了他的肩膀:“我想再来一次。”突然把清荷翻过身拨开他的大腿往上顶……
清荷想放声大哭……屁股要着火了,身体不象自己的了……今晚的柳大哥比平常更猛更持久,好累哦,他这样象无法翻身的乌龟……好象整个人要被顶飞了。
急速地抽动中,响起淫乱的扑噗扑噗抽插声……好难为情……
柳下溪终于抽出来,却把清荷再翻过身,抱着他猛地坐起来,捧着屁股又一阵狂烈的抽动。清荷双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背……身体在难受与快感中煎熬着……便一口咬上了情人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的牙齿一软,突然松了,被插到那个敏感点,肠壁自动地收缩,柳下溪一脸沉醉,发出低吼声……终于再次射了。
“已经过了一小时,萝卜应该可以吃了,他们怎么还没下来?”姚风看着墙上的钟问黄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