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乱说了,人家叶少枫有女朋友的!”白洁说道。
其实白洁早知道,叶少枫有女朋友,她的女朋友是常妙可。但是,她母亲理解成女人担心自己会和市委书记的女儿唐佳倩抢叶少枫,所以,隐晦的说道:“女儿,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再也不是指腹为婚的时代了。你要是喜欢谁,就大胆的去追,告诉你啊,在没有结婚的时候,一切都是虚的,真追到手了,那就是你的本事!没人会说你什么的!”
宁云之所以这么有底气,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老公是市法院的院长,他这个院长,可不怕唐爱民,即便唐爱民现在是市委书记,但是,市政府市委和法院之间,也都要互敬互让。就算最后,女儿白洁把叶少枫从唐佳倩的手里抢走了,唐爱民碍于政治上的和谐,以及自己的前途,也不会和身为法院院长的白爱宁起冲突,更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去阻碍叶少枫的政治之路。
“行了行了,妈,你就别说了,我对叶少枫,只是好朋友的那种关系,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啦!”白洁不耐烦的说道。
“小洁,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这么耍性子啊,妈妈这是在教你。实话告诉你吧,你爸爸当年都快跟人订婚了,是妈妈我硬生生的把你爸爸抢到手里的,现在,不是照样生活的很好,照样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吗。闺女,停着,只要没领结婚证呢,一切都是虚无的。这时候,就看谁先下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宁云说道。
这时候,白洁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诡异的光芒,然后点了点头。
宁云看女儿点头了,说明他思想开化了,然后继续说道:“乖女儿,你真心喜欢叶少枫,这个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不存在什么第三者插足的说法,毕竟,叶少枫和唐佳倩也没结婚,这都是市面上传言的。说不定,叶少枫心里根本就没有唐佳倩呢。”
“什么?唐佳倩?谁是唐佳倩?”白洁好奇的问道。
“唐佳倩你不知道啊,是叶少枫的女朋友啊。就是市委书记,你那个唐叔叔的女儿。市里的高官们都知道这事儿啊,你不知道?那你说他有女朋友?”宁云问道。
“是啊,我知道叶少枫又女朋友,但是,他女朋友不是唐佳倩啊,是一个叫常妙可的女孩。虽然也没结婚,但是,他们关系好像挺好的。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啊。”宁云好奇的问道。
“听我们督察队的一个女同志说,叶少枫和常妙可最近好像分了,俩人互不往来。”白洁说道。
宁云激动的拍了一下大腿,说道:“不管他叶少枫之前跟谁好,那现在,他还是单身,而且,正是最好的机会,乖女儿,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要是把握不住,可就错失良机了……”
第170章 不仅女人爱竹子
警车直接停在了鲁阳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停车场。庄严的建筑,带着一股强烈的神圣感。主厅的大楼上,有一个天枰的图腾,这是法院的标志。这样的图腾似乎在诠释着,这是一个法治国家。在一个法治国家里,法律的地位至高无上,不可动摇。
叶少枫熄了火,等着白爱宁下车,但是白爱宁并没有急着下车。
叶少枫心里知道,白爱宁肯定还有事情跟他说。
“少枫,跟我上楼坐坐?”白爱宁说道。
“不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不便打扰了。我还是赶紧回武安县吧,没准还能赶上吃午饭。”叶少枫笑着说道。
这时候,白爱宁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便说道:“不用这么匆匆忙忙的,走吧,咱爷俩上去坐坐,我好好地跟你唠唠嗑,中午,我我请你在鲁阳市大酒店吃。”
“有什么不合适的,走吧。“说着,白爱宁自己下车了。叶少枫挠了挠后脑勺,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白爱宁一起上楼了。
在办公室里,秘书给沏好了茶,叶少枫坐在待客沙发上,看着对面墙上的一副字画,愣愣的出神。
白爱宁刚一回来,正赶上几件手头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先去了别的部门,主持了一个小会议,大概也就耽误了十分钟左右,从会议室出来,白爱宁赶紧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步子的频率加快了,好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有一个贵人在等着他一样。
推开门,白爱宁一脸微笑的说道:“少枫,久等了,久等了,一回来就是事,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得我来处理。”白爱宁一边摇头,一边往里走,没有走到自己的办工作前,反而跟叶少枫一起并肩坐在了待客沙发上。
白爱宁细细打量的这个男青年,眼神中,带着掩饰不住的赞许之情。白爱宁还从来没有这么欣赏过一个年轻人呢,他特别看好叶少枫。
“怎么样,你看那副字画看很久了吧,看出什么门道了没有?”白爱宁先跟叶少枫闲聊。
叶少枫当然知道,这是一幅临摹画,临摹的是清代画家,郑板桥的《兰竹石图》。上面本应该有郑板桥提的一首诗,但是,哲父单纯以临摹画为主的《兰竹石图》并没有书法的展示。
“这应该是《竹石图》。”叶少枫笑着说道。
“不错,看来你修养很高啊,不但做事手段独到,英勇善战,头脑睿智,竟然,还能懂一些书法上的知识,不错,不错啊。”白爱宁练练赞许。
叶少枫被称赞的优点脸红,笑着说道:“白院长,您太抬举我了。并不是我多懂这些书法字画,只是因为郑板桥画的竹子太有名了,所以,我会知道一些皮毛。”
“你太谦虚了,能看懂郑板桥竹子的人,都是有思想的人!我很喜欢郑板桥,郑板桥不但是是画家,书法家,诗人,而且是清代进士。
他的画中有诗的艺术造诣是没有哪个艺术家可以比拟的。而且,无论从他的画,还是他的诗中,都带有他自己的从官为政的思想。